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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1:59:13 作者: 荷子
季翰林看著張炎手心裡的頭髮,神情複雜。
張炎看出季翰林的猶豫,繼續勸道,「不論郭小姐是不是您的女兒,做了親子鑑定您心裡有個底不是,如果是當然好,如果不是她還是……您朋友的女兒,和現在也沒有區別。」
季翰林看了眼張炎,將他手心裡的頭髮拿到手上,很普通的頭髮,還能看出頭髮是染了顏色的,是當下流行的咖啡色,陽光一照,泛著光,很是漂亮。
「好。」
季翰林將頭髮握緊,「那現在就去醫院吧。」
「好的,季總。」
從醫院裡出來,張炎看向季翰林,「季總,回公司嗎?」
季翰林搖了搖頭,「你不用管我了,我自己一個人走走。」說完不等張炎回答就沿著馬路慢慢走著。
張炎看了會不放心,開著車慢慢跟在季翰林的後面。
089、又準備打我一耳光?【3更求收】
微笑如果為了掩飾,落淚也一樣無可挽回。
……
一連幾天,郭小漫除了吃飯就一直在房間裡畫設計圖。
莊惟仁也沒有為難她,除了每天雷打不動的豬蹄湯。
郭小漫喝的都想吐了。
這天,晚餐桌上。
莊惟仁抽出紙巾優雅的按著嘴角,撇見一直沒有動過的豬蹄湯,手指在餐桌上敲了敲,「喝了。」
「不喝。」今天說什麼也不喝了,郭小漫伸手將豬蹄湯推的離自己遠了點。
莊惟仁蹙了蹙眉,「對你的傷口有好處。」說完看了一眼郭小漫的肩膀,甚至眼睛還往下瞄了瞄。
騰的一下,郭小漫的臉紅了紅。
那天她氣憤的甩了莊惟仁一耳刮子,後來仔細想了想,他的手好像摸到了她的胸,而現在他的目光,讓她怎麼都覺的他在看她的胸,眼一瞪,「看哪呢?」
「又不是沒看過。」莊惟仁收回目光,淡淡的說道。
郭小漫猛的瞪大眼睛,忙看向劉嬸,見她在廚房,才放下了心,但臉越來越紅了。
羞憤的朝莊惟仁低吼道,「以前的事不許再提。」
「為什麼?」男人一臉的求知慾,像個好奇寶寶一樣。
郭小漫這時候居然感覺他挺可愛的。
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她這是受傷了,腦子也不好使了,語氣惡劣,「哪來那麼多為什麼,總之以後不許提了。」
「哦。」男人似乎受教了,聽話的應了聲。
郭小漫輕輕吁了一口氣,還沒等那口氣緩上來。
「把這碗豬蹄湯喝了。」
「不喝,我傷已經好了。」郭小漫搖了搖頭,今天說什麼也不會再喝了。
莊惟仁挑了挑眉,「真不喝?」
「真不喝,比珍珠還真。」
「好。」莊惟仁沒有再強硬的讓郭小漫喝,對在廚房裡的劉嬸吩咐道,「劉嬸,將這碗豬蹄湯倒了。」
郭小漫驚奇的看了眼莊惟仁,今天居然這樣好說話。
一個小時後她就想錯了。
這個男人腹黑的也沒誰了。
郭小漫圍著浴巾從洗手間出來,有些崩潰的看著大刺刺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自從那天后,她每次洗澡都會鎖門。
幾天來一直相安無事,特麼的,就今天沒鎖門,這個男人就進來了。
莊惟仁左腿優雅的疊加在右腿上,一臉平靜的看著郭小漫,好像沒看到她有些扭曲變形的臉。
甚至關心的問道,「洗好了?」
郭小漫氣的渾身都有些發抖,指著門,「出去。」
莊惟仁靜靜的看了她一會,起身。
郭小漫以為他會走,誰知男人竟朝她走了過來。
驀的,想起上次的情景,區別只是上次穿著浴袍,這次是浴巾,比上次還要暴露,而她依然掛著空擋。
郭小漫雙手抵在胸前,警告的看著莊惟仁,「不許過來。」
「又準備打我一耳光?」男人不以為意的扯了扯嘴角,腳步卻沒有停下的意思。
郭小漫朝後退著,腳上還穿著洗澡的拖鞋,因為緊張,一隻鞋子跑了出來,另一隻腳踩在上面,將自己給絆倒了。
眼見著自己就要摔倒,閉上了眼睛。
「這麼怕摔倒,嗯?」男人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預料中的摔倒沒有,反倒撲到了熟悉的懷抱,男人身上淡淡的菸草味撲面而來,讓她的心跳漏了半拍。
郭小漫的小臉紅的像是煮熟的蝦子一樣,紅撲撲的,又像是熟透了的蘋果一樣誘人,莊惟仁一時之間有些失神,不自覺的攬在女人腰間的手緊了緊。
女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他的身前,前面有某部位甚至特別明顯的貼在他的胸前,耳根慢慢紅了起來。
「尿床王,趕緊放開我。」郭小漫一生氣,將莊惟仁的外號喊了出來。
「你喊我什麼?」本來曖昧的空氣突然像凝結了冰霜一樣,冷嗖嗖的。
郭小漫在莊惟仁的懷裡掙扎了會,「我就喊你尿床王了,你這個臭流氓。」
浴巾本來就是輕輕繫著的,被郭小漫這樣來回掙扎,結果就掉到了地上了。
郭小漫想死的心都有了,而男人的手特麼的還放在她光滑的背上。
莊惟仁本來是生氣的,這一刻也有些懵。
尤其女人全身沒有遮擋物,光著身子貼著自己,酒店那晚的翻雲覆雨出現在腦海,不自覺的喉嚨動了動。
郭小漫紅著臉使出渾向的力氣推開男人,就想往洗手間跑,結果被腳下的浴巾絆住。
腰被一條強壯的胳膊撈住,男人的另只手卻放在她的胸上,郭小漫全身僵住。
莊惟仁也愣了,隨即嘴角勾了勾,攬著女人的手緊了緊,甚至另只手也緊了緊。
「莊惟仁,唔……」
郭小漫瞪大眸子,看著面前放大的臉,這個臭男人居然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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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昨晚我已經幫她檢查過了【1更】
我是飛蛾奔向炙熱的火焰,?
燃燒之後,必成灰燼
但是如果不曾燃燒
往後,我又能剩下些什麼呢??
除了一顆,逐漸粗糙,逐漸破碎,?
逐漸在塵埃中失去了光澤的心。
……
郭小漫瞪大眸子,看著面前放大的臉,這個臭男人居然吻她?
男人閉著眼睛,一手攬著郭小漫的腰,一手還放在她的某個部分,一副享受的樣子。
郭小漫很想像上次一樣甩男人一個耳刮子,不,十個都不夠,可男人的手臂就像鐵柱一樣,她怎麼也掙不開。
牙齒狠狠一咬。
莊惟仁放開郭小漫,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絲,「你屬野貓的?」
郭小漫已經氣的說不出來話了,小手指著門,「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