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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1:38:35 作者: 涼城心不涼
    如蘭也沒在意蘇培盛,心裡想著自己好像也到了該成婚的年紀了。

    第二天,佟橙兒醒過來後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羞恥感猛上心頭。

    她覺得這事不能全怪她,多少喝了點酒,有些上頭,再加上昨天燭光下的男色太過美麗,她把持不住啊!

    胤禛見她這樣,笑著開口:「醒了。」

    佟橙兒聞言抬頭:「你怎麼還沒走。」

    以前晚上要是胡鬧很了,第二天醒來他要是要上差的話會提前走。

    今天好像也不是休沐的日子啊!

    胤禛解釋道:「吏部最近不忙,我晚點去不要緊。」

    佟橙兒趕緊道:「要以身作則懂不懂。」

    關鍵是他在這裡,她害羞啊!

    胤禛:「沒必要。」

    他暫時不打算拉攏朝臣,所以沒必要太過周全,偶爾遲個到,缺個差也沒什麼,畢竟凡事太周全,不太符合他如今的年紀。

    「這話要是讓皇阿瑪聽到了,怕是要說你了。」

    胤禛搖搖頭道了句:「皇阿瑪才不會呢!」

    佟橙兒不信:「皇阿瑪重規矩,怎麼就不會了。」

    胤禛聽她說皇阿瑪重規矩,忍不住發笑,白日宣這樣的事都做過的皇帝說他重規矩,胤禛突然覺得規矩特別像是個笑話。

    見他笑了,佟橙兒不解:「不對嗎?」

    「皇阿瑪是重規矩,不過只是對尋常人重規矩而已,我可不是尋常人,若是凡事都做到極致周全,皇阿瑪怕是才要睡不安穩了呢!」

    胤禛一直覺得極致的完美本身就是一種缺陷。

    「你是說你要是太過優秀皇阿瑪會忌憚你?」

    胤禛:「忌憚我倒不至於,估計會為了太子二哥給我找點不痛快的事讓我來做,在皇阿瑪心中,太子占據的分量永遠都是最重的那一個。」

    哪怕夢中太子被斗下去,最後頹廢荒唐無度,皇阿瑪心中最疼愛的兒子還是太子,甚至最放心不下的還是太子。

    第246章 有恃無恐

    胤禛有讓康熙忌憚的本事,但是康熙不覺得他有這樣的本事,所以用他用的很放心,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他要是做的太優秀,會讓太子處境尷尬。

    正如胤禛猜想的那樣,康熙確實是這樣想的。

    可見胤禛真的把康熙的心思摸得透透的。

    起床後,穿衣洗漱,至於佟橙兒的衣服,胤禛給穿的。

    都弄好了,吃飯前,他突然湊到她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昨天晚上的遊戲不錯,以後有機會還要。」

    不過其中的角色可能要顛倒一下了。

    佟橙兒聞言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況,臉色泛紅髮熱,聲音嬌軟道:「你、你說什麼呢!」

    都是人,被聽到她還要不要面子了。

    胤禛笑了笑。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想逗她開心,看著她面紅耳赤,突然覺得心情特別好。

    因為心情好,早膳胤禛用了不少。

    吃過飯,胤禛仍舊慢悠悠的。

    佟橙兒忍不住問:「遲到就算了,你今個是不打算去當差了吧!」

    胤禛點頭:「是啊,不打算去了。」

    早上佟橙兒沒醒的時候他就讓蘇培盛派人去吏部說了。

    對吏部而言,他不去,他們估計會開心到燒高香的,畢竟他雖然賞罰分明,但是管人確實嚴格,一些懶散慣了的人受不住啊!

    「你倒是有恃無恐啊!」

    「是啊,有恃無恐。」

    胤禛覺得這樣沒什麼不好的,他還能資格有恃無恐,這樣的日子得珍惜。

    說完這次,胤禛這才提起墨辰宇這號人。

    「你還記得墨辰宇嗎?」

    佟橙兒猛的聽他說了個名字,一下子沒想說是誰。

    胤禛見她不作偽的神情,心裡忍不住樂開了花,看來小福晉當真沒把墨辰宇放在心上啊!

    太好了。

    「前幾日出去時碰到的那位腿腳不便的那位。」

    佟橙兒這才想起來,這幾天沒人提他,她也就把人家忘得差不多了。

    「是他啊!怎麼了?難不成你把人請過來了?」

    胤禛點頭:「真的啊,太好了。」

    胤禛又不開心起來了。

    「你就這麼開心?」

    佟橙兒趕緊搖頭:「沒有,沒有,我就是想念自行車了。」

    堅決不承認自己深層顏控屬性犯了。

    胤禛不開心了,又想到自己總不能阻止小福晉不見墨辰宇,便道:「有件事我先跟你說一下。」

    「什麼?」

    「墨辰宇那日當街被堵,其實是他同九弟精心策劃的。」

    佟橙兒有些沒太聽明白:「什麼意思?」

    「墨辰宇確實受楊懷眈所迫害,但是楊家背靠曹家,曹家老夫人是皇阿瑪奶娘,連帶著皇阿瑪對曹家都很不一般,墨辰宇查到九弟跟曹家有些生意上的過節,便湊上去,才有了那日的事情。」

    佟橙兒聞言一愣,她還真沒看出來墨辰宇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畢竟長得好看,看起來都不像是個心思複雜的人。

    不過知道後,佟橙兒心裡便多了這複雜的情緒。

    胤禛卻誤會了:「怎麼,你不信我說的?」

    佟橙兒搖頭:「我自然信你所說。」

    一個是同塌而眠都夫君,一個人僅有一面之緣的外人,孰輕孰重還是分得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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