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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1:32:43 作者: 一枚紐扣
    席暘突然笑了起來,捏住了虞予幸的臉。

    虞予幸躲開:「幹嘛啊。」

    席暘:「你倒委屈起來了。」

    虞予幸:「我哪有。」

    席暘拿手指被揉揉虞予幸剛剛被捏臉的地方:「沒事,我幫你解釋了。」

    虞予幸:「啊?你幫我,跟誰解釋?」

    席暘:「我自己。」

    虞予幸噗的笑了,也點點頭:「可以的,」他又問:「是什麼解釋啊?」

    席暘盯著虞予幸的眼睛,字正腔圓:「不告訴你。」

    虞予幸一下子偏開腦袋:「切,我還不想知道呢。」

    席暘長長嘆一聲:「怎麼會有人撒了謊還這麼理直氣壯啊。」

    虞予幸抿著笑:「就是。」

    席暘:「我說誰?」

    虞予幸:「你小祖宗。」

    席暘點頭同意:「確實是我祖宗。」

    正午的日光並不垂直落下,席暘和虞予幸靠邊坐著,虞予幸在陽光下,席暘在虞予幸身邊。

    「下次和我喝酒還裝醉嗎?」過了一段,席暘問。

    虞予幸想了想:「你是希望我醉,還是不希望?」

    他們前面的座位是沒有人的,此刻席暘的手搭在前排靠椅處,虞予幸問這個問題時,他的手指沒有節奏地敲啊敲,好似在認真思考。

    席暘:「如果醉得清醒的話,就醉吧。」

    醉得清醒。

    這話好妙。

    虞予幸腦袋一歪,看著席暘:「你想對我幹什麼?」

    席暘笑了:「干點壞事,」他問虞予幸:「怕嗎?」

    第33章

    虞予幸怕什麼。

    「當然不怕, 」虞予幸煞有介事:「我們的事情是該做個了結了。」

    席暘點頭:「是的,」然後他問:「我們什麼事情?」

    虞予幸對席暘噓聲:「就那些事啊,噓, 不能說出來。」

    席暘笑意更深了,眼鏡下眼睛彎彎的:「虞予幸, 你怎麼這麼可愛。」

    校車停了下來,接了幾個路邊走路的同學。

    這幾個同學坐在了他們前面的位置上,席暘把他搭著的手收了回來。

    電車重新啟動,虞予幸思考半晌, 還是問了:「你想幹什麼壞事?」

    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席暘一下子笑了。

    接著他手一勾,摟住了虞予幸的脖子,把他拽了過去。

    「秘密。」

    席暘在虞予幸耳邊說。

    虞予幸:「呵。」

    他推開席暘坐好。

    這一下,搞得虞予幸有點熱了。

    不知道是天氣原因, 還是血氣上涌,他臉紅心跳, 脖子還開始冒汗。

    媽的不就是被摟了一下嗎……

    這麼的他不敢說話了,還默默往座位里靠, 生怕席暘突然和他互動,看到他的窘迫。

    只是也可能真的是天熱了, 席暘耳朵也好紅。

    中午吃烤肉的地方是席暘選的, 虞予幸發現身邊有一個能讓你給建議, 並幫你做決定的朋友非常的好。

    虞予幸正好時常嘴饞一些食物, 但他並不想找,而席暘完美填補這一切。

    這種老公上哪裡找啊。

    這句話要打給梁丞皓看。

    烤肉的地方就在電影院樓下, 周末的人稍稍有點多, 不過正好他們這次踩了個不用排隊的點進來。

    在兩人等待肉熟的時間裡, 席暘終於把過氣的好奇提了出來。

    他問:「鄭濤怎麼樣了?」

    虞予幸盯著鐵盤上滋滋的烤肉看:「還好吧,睡了一早上,說什麼頭痛。」

    昨天半夜也終於沒有傷痛文學了,朋友圈沒有,那個軟體里也沒有,不知道是在睡覺,還是真的想明白了。

    席暘嗯了聲,把肉翻了一面。

    虞予幸抬眼看席暘:「就問這個啊?」

    席暘笑:「你還想讓我問什麼?」

    虞予幸嘶了聲:「你不好奇他和他前,」他停頓了一下:「前男友發生了什麼?」

    席暘把一塊烤好的肉放進虞予幸的碟子裡:「發生了什麼?」

    虞予幸:「你好像並不想知道。」

    席暘搖頭:「其實挺想的。」

    虞予幸:「那你為什麼這麼淡定?」

    席暘:「裝的。」

    虞予幸:「哈哈哈。」

    虞予幸拿起一片生菜,把沾了醬的肉包進去:「他前任明天結婚。」

    席暘聽後點點頭,哦了一聲。

    虞予幸:「你會這麼淡定?」

    席暘提高了些聲調:「真的嗎?」

    虞予幸:「哈哈哈哈。」

    殘缺是允許虞予幸把他的故事分享給席暘的,虞予幸昨天就問過了。

    但是虞予幸把肉和菜放進嘴裡,準備醞釀醞釀,給席暘展開說說,卻發現,他們的故事好像已經被他說完了。

    「笑什麼?」席暘又夾一塊給虞予幸。

    虞予幸搖搖頭:「我本來想和你說說鄭濤的故事,但想了想,他們的故事好像就是『他前任明天結婚』這麼簡單。」

    席暘繼續拿新的肉:「在一起,分開,前任結婚,結束。」

    虞予幸點頭:「對。」

    「但有個值得說的,」虞予幸道:「他前任之前是直男,慢慢被鄭濤掰彎才追到的。」

    席暘問:「這為什麼是值得說的?」

    虞予幸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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