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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1:31:01 作者: 石酒月
    見不得他們胡鬧,但又礙於紀媽媽的威嚴自己又不能罵,最後把自己憋死。

    這頓飯吃得挺舒心的,但最後紀媽媽話頭一轉,突然說:「對了明川,剛剛老師打電話說看見你哭著抱東西從學校外回到校門口,怎麼回事?」

    紀明川咀嚼的動作一僵,心裡打鼓地抬起頭,「東西太重了,我摔了一跤。」

    聽到他說摔了一跤,紀媽媽的注意力跑到了後半句,忙關心他身體了,但紀忠國卻沒有。

    紀忠國:「校外?你不是住宿嗎?怎麼從校外搬東西?」

    聞言紀言郗也轉頭看紀明川。

    紀明川強壓下狂跳的心臟,借著咀嚼東西和吞咽的空隙腦袋極速旋轉。

    「我……和舍友鬧了矛盾了,所以先把東西搬去了住在那附近的同學家。」紀明川捏著手裡的筷子,「我不想和你們說我和人鬧彆扭,所以就沒把東西搬回來,今天剛想好藉口搬回來,結果你們還是問了。」

    他說完還煞有其事地撅起了嘴,目光最後落在紀言郗身上,祈禱他哥現在的腦瓜看不出來他說慌,以前說謊沒一次瞞得過他哥。

    桌上的三人都沒懷疑他的話,紀媽媽和紀爸爸關心著開導了幾句,紀言郗則低下頭繼續吃東西,心裡琢磨賀肖去哪了?這段時間兩人基本一直都黏一塊,賀肖不在其實還挺不適應的。

    車禍剛醒來那會兒也是,其實心裡真挺無措的,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記得。所以那時候即使賀肖說的東西很是讓他不自在,但潛意識裡還是把這個人當成唯一的依靠。

    再聯想起賀肖回學校那兩次,第一次心裡很不踏實,第二次雖然沒有那麼不踏實,但到底還是踩不著實地。

    有時候不希望自己耽誤他學業,但私心還是想把他留下來。

    吃過晚飯,紀言郗想回房間,但突然發現……有點困難。

    因為賀肖在,跑上跑下的都是他來抱,所以家裡就沒再安裝電梯,紀明川那細胳膊細腿的,來扶他他都沒安全感……他爸……飯前剛說身體不行了……

    「明川。」

    「阿?」

    「去我房間拿一下我手機給我,應該在床頭或者是書桌。」

    「好。」

    紀明川噔噔瞪跑上樓後推開門,在書桌沒找著,又去翻床頭櫃,也沒找著,他思索了一會兒去翻床頭的被褥,手機確實找到了,但同時也看到了一旁拆開的空套套袋子……

    他眨了眨眼沒敢多看,飛快地移開視線拿起手機跑下樓。

    ……

    賀肖接到紀言郗電話的時候,他剛吃完外賣,紀言郗沒問他在哪,只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他想回房間。

    賀肖回他快到家了,掛了電話後就把門鎖上去了紀家。

    因為他和他哥的事情,孫姨和紀叔已經不知道吵過多少次架了,都沒讓他們知道,但他純屬偶然就已經碰上了很多次,私底下吵架的次數可想而知。今天好不容易一家人一塊吃一頓飯,他想了想最後抬腳離開了。

    紀叔有在妥協,但要他點頭,沒有個幾年應該磨不下來,好在有孫姨。

    第111章 反向懲罰

    日子不緊不慢地過著,自從紀言郗答應紀爸爸進公司後,他每天要看的文件就成倍地增加,紀忠國倒是沒再像以前那樣要求賀肖也一起看,但該他看的那份也沒少。

    賀肖看文件的同時忙著自己的項目,在陪紀言郗復建的同時也在盯著紀明川那鬼小子。

    一直到六月初,紀明川高考,賀肖回學校考試,同時上交項目,紀言郗也開始不用人攙扶地下地走路。

    等到紀明川高考結束,賀肖也從學校回來,同時帶回來了一個他自己沒放在心裡的消息。

    「我導師說我可以提前畢業了,但建議我出國交流一年。」賀肖摟在渾身疲軟的紀言郗身後帶著飽食的饜足感說。

    「你想去嗎?」紀言郗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安放那條還沒有完全恢復的腿,兩人因此空出了些間隙。

    賀肖把他拉近,把掉落出來的東西又放了回去,動作放輕緩緩頂著,「不想。」

    紀言郗清了清有些干啞的嗓子,「賀肖,別動了,我想去一下衛生間。」

    也不知這句話是哪裡戳中了他的興奮點,身後的衝撞突然又快了起來,紀言郗憋著尿意逃也似的往前拱,但又被抓了回去。顧及著腿,一個不敢太過火,一個也不敢再掙扎逃竄,聲音被沖得破碎,「你丫……的……停……停一……下……」

    身後的人沒停,但是動作放緩了許多,「你腿還沒好,不適合洗手台。」

    洗手台?

    「我他媽想放水我去洗手台做什麼??你丫的放開我。」紀言郗說著就伸手去推他,但沒推動,反倒被豎著攔腰抱起來就著相連的姿勢去了浴室……

    兩人前後疊著站在馬桶前,紀言郗雙腿離地被從後懸空禁錮著,那裡的動作依舊沒停。

    紀言郗:「……你丫的,出來。」

    賀肖輕喘著氣,「就這樣,你放。」

    紀言郗又急又氣,懸空著手又碰不到牆壁,就只能盡力往後靠在賀肖身上尋找踏實感,「你他媽這樣放一個我看看?」

    身後的人沒再說話,垂眸微微看了一眼那個馬桶,抱著人站正了一點,就開始埋頭苦幹。

    紀言郗在最後幾近麻木靈魂幾度失守,但又在毀天滅地的快|感里復活,酥麻憋急酸脹猶如決堤的洪流,一路瘋狂叫囂著衝刺了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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