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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1:31:01 作者: 石酒月
    許木城雖說是來拜年,但這頓飯其實是一場變相的上門見肖姨家人的飯,所以辦得挺隆重,紀媽媽和紀爸爸幫著做了這邊風俗的飯菜,也算是對許木城的一種肯定。

    期間紀媽媽對紀言郗一如往常,只是在看著賀肖和紀明川的時候,再去看紀言郗,她眼裡總是含著一抹化不去你心疼。

    吃飯的時候因著這個高興的氛圍,許木城沾了酒,但還是堅持著離開,最後紀爸爸只好叫了司機送他。

    許木城走後,幾人坐在客廳聊天,都對許木城挺滿意的,幾人都樂於見到賀媽媽下輩子能有個伴。

    紀言郗看著沒什麼表情的賀肖,胳膊肘杵了杵他,後者轉過臉,帶著疑惑。紀言郗搖搖頭表示沒什麼。

    許木城提出離開倒是個正確的選擇,至少讓賀肖心裡舒服了一點,怎麼說這都是賀爸爸的家。

    晚上紀言郗沒回去,紀明川回去的時候眼神亂飄著視線若有若無地落在他們兩身上,賀肖看著他挑挑眉,他蹦出了家門。

    賀肖笑笑拉著紀言郗上了樓。

    「怎麼說,還滿意嗎?」紀言郗問的是他對許木城的看法。

    「挺好的,應該和媽挺合得來,挺靠譜。」

    紀言郗把枕頭墊高,靠上去,偏頭抬手捏著他的臉,「賀叔會高興的,你也開心點,別讓肖姨覺得你不高興了,她這麼多年也不容易。」

    賀肖把他手拉下握在手裡捏著,「嗯。」了一聲。

    今天一天都挺磨人的,自己先是一場變相的相親,再是和老媽出櫃,賀肖則是來了個繼父。

    也許正因為被磨著了,紀言郗今天一天都沒有想起來過年初一早上那人,這會兒也說不上來是什麼,就覺得賀肖後來說得也有道理,那人估計只是見兩個人的親一起覺得噁心想嘲諷而已。

    紀爸爸都是按季度強迫性地把公司的文件拿回來丟給他們看,他們很少出現在公司也不在媒體面前路面,應該也不至於看一眼就認出來他們兩。

    「賀肖。」

    「嗯?」

    「瞎擔心幾天。」

    賀肖手指在他側臉上摩擦著,沒說話,湊過去吻他。

    ……

    賀肖寒假沒幾天假期,前後加起來也就兩周,年初八就得去學校了。接下來幾天兩人就陪著紀媽媽賀媽媽走走親戚或者姐妹花關係,老一套的過日子流程,唯一有點新意的是紀言郗有一天突然說了一句我們好像被跟蹤了。賀肖都沒來得及問真假就又被他自己否定了,他懷疑自己是因為這兩天看諜戰片看多導致的幻覺,惹得賀肖哭笑不得。

    鄰里初七這天晚上聚餐,和往年一樣熱鬧,不過這次是在賀肖家,許木城也來了。

    吃過晚飯,就近原則睡在賀肖這邊。

    上樓後賀肖開始收拾東西,紀言郗坐在床頭心裡挺不得勁,他左扒扒手機右瞧瞧賀肖,最後直起了身。

    「這個要帶嗎?」紀言郗拿著一件掛在椅子上的長袖問。

    賀肖回頭看了一眼說:那是我明天穿的。衣服學校有,不帶。」

    他回來的時候就一個電腦包和書包,並沒有帶什麼東西。

    紀言郗放下體恤,視線瞥向浴室,然後走了進去。

    「剃鬚刀帶嗎?」

    「學校有。」

    「梳子?」

    「學校有。」

    「須後水呢?」

    賀肖這次沒有回答,放下了手裡的東西,看向浴室,然後轉去床頭櫃裡摸出來兩東西走了進去。

    紀言郗見沒聲,正準備出去就見賀肖走了進來。

    「哥,洗澡。」他把手裡的東西丟在洗手台,然後開始脫衣服。

    紀言郗看著他眼裡的浴火,突然有點發怵……

    ……

    樓下熱鬧依舊,樓上浴火連天。

    等到宴席徹底散去,紀言郗已經疲軟得像沒了骨頭。

    賀肖把他抱到床上,摩擦間又生起了熱,潤滑在浴室,但紀言郗已經軟得暢通無阻。所以賀肖伸手從抽屜里摸出一片四方塑膠袋,撕開戴上,然後把紀言郗翻過來,又緩緩開始了一場新的攻陷。

    剛剛的餘韻還在,紀言郗在收縮,這會兒突然再被闖入,他有些脹得難受。紀言郗滑下一隻手推他,但身後的人已經完全熟悉他這幅身體了,他的手被抓起固定住,接著某個點被猛地頂了起來。

    豁然開朗只在一瞬,這突如其來的撞擊讓他再一次陷入了毀天滅地的快感里。

    ……

    因為使用的是一次性的餐具,收拾起來很快,許木城依舊不留宿,紀爸爸和紀媽媽回家,賀媽媽把院子的門關上後,突然想起來明天賀肖要去學校了,於是上樓提醒他收拾東西。

    但這次依舊沒有喊到人,門也反鎖著。

    這會兒已經夜裡十一點多,紀媽媽只當他們睡下了,於是轉身下樓。

    但她下去幾步後又回頭看了一眼門,她記得賀肖沒有鎖門的習慣,也不知道最近怎麼鎖上門了。她疑惑地搖搖頭下樓回屋。

    門內,紀言郗側身低在枕頭上,被賀肖一手板著肩膀,一手從脖子低下伸過來捂著無法自控地不斷溢出聲音的嘴,眼尾已經紅得不能再紅,隨著身後動作的挺近,隱約可見那眼睛裡逐漸掛上了一抹水光。

    紀言郗在快感窒息的邊緣徘徊,身下麻木一片,一波又一波的侵襲讓他神智迷塗,但身上被撕咬著不斷傳來的疼痛又讓他意識不斷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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