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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1:31:01 作者: 石酒月
    回去的時候找的代駕,幾人都喝得有點高,半路把孫浩然和林風放下兩人徑直回了家,這次回的是賀肖家。

    回到房間後,紀言郗再次看到了上次那搞出一大烏龍的紅色紙盒。不過紙盒不是一個色的紅了,是海岸與落日,海灣的景色。

    賀肖端著那紙盒站在紀言郗面前,讓他打開。

    「是什麼?」

    「打開看。」

    紀言郗依言打開。

    紙盒裡面放著一條玻璃魚,小鯨魚,底座是一朵海浪,小鯨魚頭上墜著一隻白鷗,似在親吻。

    紀言郗拿起來看向賀肖,賀肖先說:「生日快樂,哥。」

    紀言郗漸漸揚起嘴角,「定製的?」

    「自己做的。」

    紀言郗挺驚訝,看了眼賀肖嘴角的笑擴大。

    「喜歡嗎?」賀肖問。

    「喜歡。」,紀言郗點了點頭,是真的很喜歡,漠然就讓他想起和賀肖在海灣的那些時光。

    心頭暖暖的,同時感慨賀肖的全能。賀肖吻他,他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賀媽媽給他們兩煮了解酒茶,在他們洗澡後端了上來,賀肖接過後反鎖了門。

    紀言郗穿了件大褲衩,靠在床頭暈乎地看著賀肖,賀肖給他端來解酒茶他喝了兩口就扭了頭。

    「你喝吧,我不喝了。」

    賀肖看著他,把剩下的那半碗喝了,桌上還剩一碗。

    賀肖把碗放回桌面,紀言郗丟在桌上的電話這時突然響了起來

    來電是本地的號碼,但沒有備註。他拿起來遞給紀言郗,結果紀言郗卻叫他打開免提給他接。

    他依言點了接聽然後點了免提放紀言郗耳邊。結果出來的卻是一道女聲,祝紀言郗生日快樂。

    紀言郗有點楞,賀肖捏著手機的手不禁摩擦了一下機身,聽著他道謝。對面的人說著自己是誰誰誰,紀言郗偶爾應一聲,連著道謝。

    最後總結下來就是這個人是紀言郗高中的同學兼暗戀者,大學畢業後在本地政府單位就業,紀言郗之前搞公司走手續的時候碰上了,看樣子是那段單向的情沒放下,時隔多年再見到紀言郗,又重新燃起來了。

    掛掉電話後,紀言郗看著賀肖,不知道該說點什麼,而後者也在盯著她。

    「就,高中同學,也不知道怎麼知道我電話號碼的。」

    說完才又想起他號碼其實從高中起就沒換過……以前暗戀他的人,呃……電話號碼應該那時候就有了……

    他說完賀肖好一會沒出聲,看著他,然後收回手機準備放好,但目光卻瞥見了個自己不是很想看見的名字……

    黎文清,從頂上往下數的第二個,而趙隨意是第三個。

    紀言郗跟他說的是趙隨意給他打電話就聊了兩句,那黎文清呢,最後那個電話是黎文清的,為什麼沒有提他?

    紀言郗又突然笑著說:「這都多少年沒聯繫過了,不對,當年也沒什麼交流。」,說著拍了拍他站在床邊的腿。

    賀肖抓著手機的手緊了緊,抿了抿唇,「嗯。」了聲然後把手機放下上了床。

    他上床後罕見的沒有膩在紀言郗身上,紀言郗當他吃那女同學的醋,笑著歪過去逗他。

    「醋缸挺大一壇,都不說話了。」紀言郗伸手過去在他下巴那抓了抓,跟擼貓似的。

    賀肖卻把他手拿開,眼睛幽深地看著他。

    紀言郗覺得有趣,看著賀肖笑了一下,頭移過去往他肩上一靠,揉了揉他的頭髮。

    「哥又不喜歡女的,這吃得哪門子醋,別板著臉,今兒哥生日呢,笑一個。」

    賀肖看著紀言郗酒氣微紅的臉,手緊了緊,抬手壓上紀言郗的後腦勺,兇狠而霸道地在他唇上一言不發狠狠地碾壓了一番。本想咬下去,但想著家裡人都回來了,最終沒下勁兒。

    紀言郗氣喘吁吁地停下來後,發現賀肖並沒有類似昨晚那樣的失控,清醒得很。

    「生氣了?」

    賀肖深深地看著他,垂了下眸最後說了句:「沒。」

    紀言郗卻打心裡知道他就是生氣了,捏著他的耳朵輕聲說:「彆氣了,嗯?」,「哥又不喜歡她,笑一個。」

    賀肖沒笑,喊了他一聲:「哥。」

    「嗯?」

    「你喜歡我嗎?」

    怎麼又是這個問題?

    紀言郗抬起頭看他,捏他耳朵的手轉到他臉龐搓了搓。

    「覺得哥不喜歡你?」

    「你先回答我,你喜歡我嗎?」

    紀言郗笑了笑,有點無奈,也不知賀肖為什麼總喜歡問這個問題。

    「喜歡。」

    賀肖得到答案後繼續問:「只喜歡我嗎?」

    紀言郗這次是真笑了出來,「你當你哥是渣男啊?我還能喜歡幾個?」

    但賀肖卻很執著,依舊問著:「只喜歡我嗎?」

    紀言郗看著他,心道這小子吃醋就喜歡問這些嗎?看著賀肖嚴肅的臉,紀言郗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正了正形,認真地說:「是,只喜歡你。」

    「說完整。」

    「嗯?」

    「說我只喜歡你。」

    紀言郗笑了起來,「我只喜歡你,紀言郗只喜歡賀肖。」,「高興了嗎,高興了就給哥笑一個。」

    賀肖看著紀言郗嘴角的笑,手指摩擦著紀言郗的後脖頸,最終給他扯了個笑。

    他說不清自己心裡在想些什麼,又或者能說清,只是他不願去仔細想。不管是紀言郗那天一個電話給他打過去叫他去找他的真正原因,還是那通沒有被提及的電話,他都不願意去想。紀言郗現在不管如何,就是他的了,不管如何,至少現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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