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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1:33:42 作者: 留春令
第197章 仗勢欺「舌」
慕容琅身為將軍,自然知道時機對於「戰局」的意義,他沒有半分猶豫,舌身靈巧地向前一鑽,轉瞬就進入了少女的丁香小口,跟著就要擒住她的香舌。
陳墨語的心跳得沒了章法,身上的細汗層層直冒。她的小舌在嘴裡不停地閃避,想要躲開青年的吃纏,但她哪裡是慕容琅的對手?片刻不到,她的舌就成了這位將軍的戰俘,由著他「仗勢欺舌」。
兩隻濕熱的舌在口中纏裹扭扯,陳墨語細嫩的舌肉被青年粗糲的舌面刮擦,身上泛起一陣陣地戰慄。相比除夕那夜的疾風驟雨,青年的力道溫柔了許多,讓她的體內泛起一波又一波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
陳墨語當然清楚這樣的反應意味著什麼。她心知二人此舉是對程玉姝的背叛,必須要立刻停下,但她的身體卻在誠實地告訴她她內心真實的渴盼。她十指蜷曲,雙手抓著慕容琅的衣袍,纖瘦而凸凹有致地身子不受控制地貼覆向青年,唇齒間不自覺地發出媚人的嚶嚀。
她實在太想他了!當心中想變成了眼前人,她怎麼能不沉迷?
「就一會兒,再有一會兒!」陳墨語投降了,最初的抗拒逐漸變為主動回應,最後徹底陷溺在青年粗重的鼻息和清新的松香氣息之間。她身子癱軟,化作了一灘春水。
慕容琅像是要將長久的相思都化作親吻,在少女的唇齒舌尖近乎忘我地啃咬、嘬咂著。他覺得陳墨語定是施了什麼妖法,否則她的嘴裡為何不住地湧出蜜汁,讓他貪吃不夠,一刻也不得停歇?但妖法就妖法吧,他認了!
這個吻極其香艷而熱烈,兩人如痴如醉地含吮著彼此,鼻息與身體都緊緊交纏在一起,仿若天地之間只余他們兩人。
「哎,我說,那倆人是在幹嘛呢?」御風的耳邊忽然傳來一句問話。他正聚精會神地看著主子和陳墨語嘴對嘴地「啃」在一起,心裡回憶著主子剛才將陳姑娘摟在腿上時所用的招式。聽到這句問話,他想也沒想就答道:「你是傻還是怎麼地?這不就是親嘴兒麼?」說完他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趕忙捂住嘴,轉頭看向來人。
只見不知什麼時候,他的身邊站了一個樵夫,此時也正直愣愣地看著在庵門前「粘在一起」的一男一女,目光一錯不錯。
御風急忙抬手擋住樵夫的眼睛,「別看了!別看了!有什麼可看的?」他對樵夫道,「眼瞅著天就快黑了,還不趕快回家,跑姑子庵來幹嘛?」
「只許他們亂來,還不許我看了?切!我也正想問呢!那公子跑姑子庵來幹嘛?來找姑子親嘴兒的麼?玩兒得可真夠花的啊!」樵夫一把推開擋在眼前的手,撇了撇嘴,氣哼哼地道:「真沒想到,原來這疊翠庵的尼姑這麼風騷,青天白日的就敢在外面勾引野男人!」
「什麼野男人,野男人的!」御風聽樵夫這麼稱呼自家主子,頓時有了脾氣,揮起拳頭作勢要打,「我家主子也是你能議論的?」
樵夫見面前這人一身勁裝,腰上還掛著佩劍,便知是練家子出身,八成是個護衛。要是落他手裡,准沒個好。他緊了緊背上的背簍,撂下一句「憑他是誰,我看就是個野男人!」,說完就頭也不回地一溜煙地跑沒了影。
御風忿忿地看了眼樵夫的背影,又瞧了瞧遠處的二人。其實他覺得那樵夫也沒說錯,在他心裡,眼下的主子連野男人都不如!有哪個野男人敢對姑子動手動腳,又摟又親的?簡直是色中餓鬼還差不多!想到自己原先的職責是護主子周全,現在可倒好,改給主子與女子私會把風了!說出去,他這護衛都覺得沒臉見人!
他抬頭望了望天,再過一會兒這天恐怕就要黑透了。若是現在再不走,等下回去的路都要看不清了。而且就算是最近的客棧,他們跑馬也得走上幾個時辰。主子要是再這麼親親我我下去,只怕等他們趕到客棧,天都亮了。
他正踟躕著不知道要不要提醒一下主子,這時只聽「吱呀」一聲,庵門從裡面拉開,有人走了出來。
慕容琅和陳墨語也聽見了這個動靜,兩人就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立刻從地上彈起,略微拉開了些距離。待站定之後,他倆齊齊抬眼看去,見浸惠住持正立在門口,神色不明地看著二人。
陳墨語自出去之後,浸惠住持好半晌不見人回來,便讓小尼姑去看看怎麼回事。她已猜到來人便是風頭正勁的金吾將軍慕容琅,只是他篤定地將陳墨語以「娘子」相稱,浸惠住持不清楚這是行的哪路招數。而看陳墨語出去前說話時的神情,只怕也沒有那麼容易相從。這二人莫要起了什麼爭執才好。
小尼姑聽了吩咐,忙不迭地跑到門口,她沒有急著開門,而是先用眼睛貼著門縫,打量著外面的情景。這一看不要緊,只見陳師姐被那個青年公子抱在懷裡,兩人就像兩條魚一樣,嘴對嘴地互相「渡氣」。
小尼姑哪裡見過如此靡麗的景致,登時羞得面紅耳赤。看著兩人毫不避人的樣子,「莫非這位公子真的是師姐的夫君?可師姐是什麼時候嫁人的啊?」她皺著眉頭想著。
待她飛奔回來向浸惠住持復命,卻發現實在不知該如何描述自己看到了什麼。平日挺伶俐的一個小尼姑突然變得支支吾吾,含含糊糊。「這要是說出來,算不算犯口業啊?」她在心裡嘀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