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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1:09:56 作者: 無名指的束縛
李氏胡亂點了點頭,然後領著丫頭離開。
齊錦棠卻從剛才的幾句話里聽出有些問題,奇怪地問:「怎麼,你跟她有什麼誤會?」
「你怎麼知道是誤會?」荷花挑眉問。
「我媳婦這麼好的人,怎麼可能跟人又過節,那麼除非是那人找茬,要麼就是因為誤會,你既然能夠原諒她,那說明應該不是無緣無故的找茬,所以就是誤會咯。」齊錦棠隨口應著,人半跪在床前,把荷花大半個身子都攬在自己懷裡,看著她這幾日又憔悴了些的面龐,不由得心疼地伸手輕輕勾畫著,手下的皮膚細滑緊緻,讓人愛不釋手。
「那天看到大哥給我的信,我簡直都要歡喜瘋了,一刻都耽擱不得的就趕來了,當時只恨不得你是個靶子,而是是一支離弦的箭,能夠一下子飛到逆神面去。」齊錦棠小心翼翼地環抱這她,生怕碰到她的肚子。
「我又不是個琉璃人兒,哪裡還至於一碰就碎了。」荷花用額頭輕蹭他的額頭。
「大夫診脈了以後怎麼說?」齊錦棠關切地問,「我看你的臉色似乎不是太好,是不是這裡住得不習慣?」
「大夫也沒說什麼,我在這兒住得很好,大嫂也把我照顧的很好,每天三頓的喝藥,頓頓飯都有滋補的湯水,我還以為你看到以後會說,幾日不見人就胖了,都不好看了。」荷花略有些撒嬌地說。
「當然不會,我永遠也不會說別人比你好看的。」齊錦棠連忙跟接上一句。
「甜言蜜語用的可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了。」荷花嘴上取笑著,但是雙手卻用力地環住齊錦棠的肩膀,這幾日的孤枕難眠,此時見到他似乎全部都化解了,渾身暖洋洋像骨頭都蘇了似的,她將頭深深埋進齊錦棠的胸前,悶聲道:「沒有你在身邊我睡不踏實……」
齊錦棠聽得心裡一暖,荷花抓著他的衣襟不放,他輕聲哄著道:「荷花,你鬆開手我把外衣脫掉,騎馬穿了一路,實在太髒了。」
荷花此時都有些要睜不開眼睛了,聽話地鬆開手,然後又緊緊地摟住。
齊錦棠沒法子,胡亂脫了外衣外褲,便躺在床上,側身把荷花環在自己雙臂內,雙手交疊輕輕地放在她的小腹,胸膛與她的背緊緊地貼在一起,似乎連心跳都產生了共鳴。
荷花這幾日著實是累得不輕,靠在齊錦棠的懷裡,被他那熟悉的氣息圍繞著,漸漸進入了夢鄉。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齊錦棠正在背對著她擺弄什麼東西。
「錦棠哥……」剛剛睡醒的聲音帶著沙啞的迷茫,荷花撐起身子,眯著眼睛試圖看清楚齊錦棠在做什麼。
不多時,齊錦棠就都弄好了,將一個小炕桌放在荷花的身旁,然後把已經挑揀好的吃食放在她面前,魚刺都已經被去除了,雞骨頭什麼的也都被剔除,只剩下能夠直接入口的。
荷花撅著嘴看著這盤子東西,卻沒有動筷子,反倒故意扭頭看向另外一處,卻悄悄用餘光打量齊錦棠。
「這是什麼意思,等著我餵你不成?」齊錦棠坐在荷花身邊,伸手想要去端飯碗。
荷花趕緊一把搶過去,然後有些無語地看著與平時大不一樣的齊錦棠,忍不住還是輕聲嘟囔著問了句:「是不是因為我懷孕了才對我這麼百般呵護的……」
「你可真是個傻丫頭。」齊錦棠說罷伸手捏捏荷花的鼻子,「你沒睡醒的時候大夫來診脈,說讓你這一個多月一定要好好休息,否則不僅僅是孩子保不住的問題,連你的身子也會跟著受很大的傷害,我們還年輕,孩子今後還有的是機會,但是我不能讓你出事,明白嗎?」
齊錦棠的一番話說得荷花臉上發熱,她扭頭靠在齊錦棠的肩上,半晌才輕聲道:「我也不知道我最近是怎麼了,總是會有這樣那樣莫名其妙的情緒,我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放心吧,我今日也問過了大夫,他說這樣的情形都是很正常的,還有些人沒懷孕的時候不肯吃一樣東西,等懷孕了以後拼命喜歡吃,你已經是很正常的了,乖。」齊錦棠像哄小孩子一樣哄好了荷花。
「那我這一個多月都做什麼呢?就這樣躺著,每天補品和最藥湯和著,會變成豬的吧?不少字」荷花扒拉了兩口飯又回頭問。
齊錦棠乾脆自己也坐到床上,把她半抱在懷裡,監督她認認真真地吃飽,這才十分正色地說:「其實你有一個很艱巨也很重要的任務,你自己都沒發現嗎?」
荷花以為他一定會說是為了孩子的健康之類的話,沒想到齊錦棠接著說:「這個任務就是,老老實實不胡思亂想地讓我好好寵你。」
「你過來……」荷花扭頭沖齊錦棠勾勾手指。
齊錦棠不明所以地靠近她。
「再過來一點。」
齊錦棠很聽話地再湊過來了一點兒。
荷花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動把唇印了上去,舌尖羞澀地探入他的雙唇,在敏感的口中如一尾靈活的小魚兒,轉了一圈兒便飛快地逃走。
齊錦棠的眸光深邃起來,看著臉上飛起紅暈的荷花。
荷花略有些小得意地舔了舔唇,然後笑著說:「我檢查一下你今天是不是吃了太多的糖。」
齊錦棠把公事都丟給了衙門裡的其他官員,一直住在博榮這裡陪著荷花,直到一個多月過去之後,大夫說荷花的胎相已經穩固,可以坐馬車回家了,夫妻倆這才告別了眾人回家。
因為不想給荷花增添負擔,所以本來說好要接博寧和栓子去清溪縣住一陣子的安排也隨之取消了,臨走前荷花拉著兩個弟弟的手,忍不住又要眼圈泛紅。
馬車都走出去了老遠,荷花還是一直紅著眼圈兒,齊錦棠用盡了辦法才算是給哄得笑了。
荷花肚子裡的孩子十分乖巧,這次懷孕除了剛開始的時候只能臥床修養,其他時候都是十分順當,連大部分人都會經歷的孕吐都極少有,只有早晨刷牙或者吃到太油膩的東西的時候才會覺得有些反胃。
不過好景不長,荷花回家後還沒高興多久,齊錦棠就接到了一封家裡來的信,上面寫著齊夫人聽說荷花有孕,十分高興,知道小兩口肯定對生孩子帶孩子的事兒一竅不通,所以已經收拾行李準備南下來幫忙。
荷花從理智上講認為讓齊母來是正確的,一來齊錦棠和自己對這些真的完全不懂,身邊有個老人幫襯著是件好事,二來這說不定也是齊母願意與自己和解的一個訊號。
但是從感情上說,婆母再好也不是自個兒親娘,一不敢頂嘴,二不敢指使,三爺不敢反駁。生孩子坐月子本來就是想圖和舒心,自個兒親娘在身邊,閨女想吃啥給做啥,換做是齊母進來問:「荷花你今個兒想吃什麼?」荷花肯定不好意思七個碟子八個碗地點,就只能說:「我都隨便的,娘做什麼我吃什麼。」
但是不管怎麼說,齊母的到來已經是無法更改的了,看著日子一天天臨近,荷花心裡毛毛的又不敢表現出來,只能把下面的人指使的團團轉,收拾屋子、灑掃衛生,幾乎把能想到的全部都做了個遍。
雖然荷花做足了思想準備,也下定了要與困難鬥爭並且要逐步感化齊母的決心,但是當齊母真的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就發現自己的想法實在是太幼稚了。
齊母一進門就直奔荷花的肚子來了,連一年沒見的兒子都沒多看半眼,伸手就把荷花的肚子正反摸了兩圈,十分滿意地點點頭說:「男孩肚子尖,女孩肚子圓,摸著像是個大胖孫子。」
荷花聽了這話頓時滿頭冷汗,不過也算是看清楚了,人家就是衝著孫子來的。
摸過肚子之後,齊母先讓丫頭們把東西都收拾進去,然後在主位坐定之後,扭頭對齊錦棠道:「雖然荷花的身孕已經快五個月了,但是你們年輕小兩口,還是需要多多注意的。
「你過來……」荷花扭頭沖齊錦棠勾勾手指。
齊錦棠不明所以地靠近她。
「再過來一點。」
齊錦棠很聽話地再湊過來了一點兒。
荷花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動把唇印了上去,舌尖羞澀地探入他的雙唇,在敏感的口中如一尾靈活的小魚兒,轉了一圈兒便飛快地逃走。
齊錦棠的眸光深邃起來,看著臉上飛起紅暈的荷花。
荷花略有些小得意地舔了舔唇,然後笑著說:「我檢查一下你今天是不是吃了太多的糖。」
齊錦棠把公事都丟給了衙門裡的其他官員,一直住在博榮這裡陪著荷花,直到一個多月過去之後,大夫說荷花的胎相已經穩固,可以坐馬車回家了,夫妻倆這才告別了眾人回家。
因為不想給荷花增添負擔,所以本來說好要接博寧和栓子去清溪縣住一陣子的安排也隨之取消了,臨走前荷花拉著兩個弟弟的手,忍不住又要眼圈泛紅。
馬車都走出去了老遠,荷花還是一直紅著眼圈兒,齊錦棠用盡了辦法才算是給哄得笑了。
荷花肚子裡的孩子十分乖巧,這次懷孕除了剛開始的時候只能臥床修養,其他時候都是十分順當,連大部分人都會經歷的孕吐都極少有,只有早晨刷牙或者吃到太油膩的東西的時候才會覺得有些反胃。
不過好景不長,荷花回家後還沒高興多久,齊錦棠就接到了一封家裡來的信,上面寫著齊夫人聽說荷花有孕,十分高興,知道小兩口肯定對生孩子帶孩子的事兒一竅不通,所以已經收拾行李準備南下來幫忙。
荷花從理智上講認為讓齊母來是正確的,一來齊錦棠和自己對這些真的完全不懂,身邊有個老人幫襯著是件好事,二來這說不定也是齊母願意與自己和解的一個訊號。
但是從感情上說,婆母再好也不是自個兒親娘,一不敢頂嘴,二不敢指使,三爺不敢反駁。生孩子坐月子本來就是想圖和舒心,自個兒親娘在身邊,閨女想吃啥給做啥,換做是齊母進來問:「荷花你今個兒想吃什麼?」荷花肯定不好意思七個碟子八個碗地點,就只能說:「我都隨便的,娘做什麼我吃什麼。」
但是不管怎麼說,齊母的到來已經是無法更改的了,看著日子一天天臨近,荷花心裡毛毛的又不敢表現出來,只能把下面的人指使的團團轉,收拾屋子、灑掃衛生,幾乎把能想到的全部都做了個遍。
雖然荷花做足了思想準備,也下定了要與困難鬥爭並且要逐步感化齊母的決心,但是當齊母真的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就發現自己的想法實在是太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