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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1:09:56 作者: 無名指的束縛
「夫人放心,那池塘四邊都是有人守著的,定是看見您和劉夫人過去才避開了,不該出什麼事情的。」婆子見荷花面色沒有緩和,忙道,「不過老奴還是叫人去看看,小心為好。」、
荷花這才點頭道:「速去速回吧,我進去等你回話。」
韓紅佩聽了婆子的話,面色卻是已經緩和了不少,輕拍胸口道:「既然有人守著,想來是定然無事的,說不定就是那些下人閒極無聊,弄出來的什麼響動呢」
「若是這樣倒也最好。」荷花輕聲應著回到自己的座位。
兩個女彈詞這會兒已經沒了蹤影,敞軒里的人似乎在聊著什麼,見荷花二人進來都忙停了口。
馬夫人笑著問:「你們兩個這一逛可是逛到哪裡去了?這麼多回的彈詞都唱完了卻還不見回來,我都想要打發人去搜園子找你們了」
「園子這麼大,想多逛也走不動了,不過是在池邊說話兒忘了時辰。」荷花嘴裡寒暄著,眼神兒卻時不時地瞥向池塘的方向,等著那婆子來回話。
還沒等到婆子會來,就已經聽見遠處有些嘈雜和尖叫聲,似乎出了什麼可怖的事情。
聲音離著有些太遠,隨風傳過來的聽得不甚清楚,但是那幾聲尖叫卻是人人都能分辨得出來,一個個都微變了臉色,不安地交頭接耳起來。
馬夫人見自己頭一回請荷花遊園就似乎遇到了什麼事故,臉色也黑了下來,把門口薛家的另一個婆子喚進來問:「東邊那是怎麼了?我可是年年都來你們家園子的,可沒見過有這麼失禮的事情,你趕緊去看看,青天白日的鬼叫什麼,嚇人倒怪的。」
這個婆子走了又是一去不返,敞軒里的眾人開始還輕聲議論,後來沒話可說了就越發沉寂下來,氣氛詭異得讓人渾身都不自在,有些經受不住的人就開始有些坐不住了,恨不能趕緊起身兒告辭了回家。
馬夫人的臉色也越來越陰沉,打發自己的貼身丫頭到東面去查看,厲聲道:「不管出了什麼事兒,只要你還有口氣在,爬也給我爬過來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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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打txt 第三百九十八章 如何熄火
第三百九十八章 如何熄火
本來還說今天把昨天沒更的補出來,結果發燒過後人沒力氣也提不起精神,折騰了一晚上只寫了這一章……過兩天找機會加更來彌補一下吧~實在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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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足一炷香的時間,那丫頭慘白著臉,跌跌撞撞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跑回來道:「夫人,大、大事不好了,那邊池塘里淹死了兩個人,這會兒屍首已經被撈起來了,嚇、嚇死個人了……」
敞軒里的人聽了這話,一個個花容失色,全都起身兒嚷著要回家。
荷花清了清嗓子道:「大家稍安勿躁,如今還不知道事情究竟如何,這死者是今日死的還是以前丟下去的也不清楚,這麼貿貿然地各自離開,若是遇到兇徒豈不危險,大家暫時先到裡面廳中小憩,讓各府的家丁在門窗外守著,我安排人去官府報案,待劉大人和衙役們來了再做計較。」
聽了這話,敞軒內的騷亂漸漸平息,雖然還有些低聲地咕噥,但大多還是都照著荷花的吩咐,領著丫頭到後面的廳中去了。
荷花打發小真出去,叫守在外面的洪元去縣衙報案,自己領著苗兒準備去池塘邊看看情況。
「齊夫人,我跟你一起去。」韓紅佩追上來道,「咱倆也好做個伴兒。」
「好,其實我心裡也有些怕呢」荷花拉著韓紅佩的手,兩個人領著丫頭婆子幾個人,一道去了池塘,沿著北面的碎石子路繞過假山,就看見池邊的糙地上並排放著兩具屍首,這會兒已經用白布遮蓋了起來,薛家兩個婆子瑟瑟發抖地在旁邊守著,另外還有幾個家丁模樣的人,見荷花和韓紅佩二人過來,這才避嫌地退到遠處去了。
「怎麼個情形?」荷花略上前兩步問之前說過話的婆子,「死的是何人你們可認識?」
「回、回夫人的話……」那婆子瑟縮了一下道,「東邊兒這具屍首是看管園子的下人,西邊兒這具屍首是個不認識的女子,老奴從未見過。」
荷花看著那兩具屍體,上面蓋著的似乎是臨時扯的白布,被水浸濕貼在屍體身上,勾勒出兩個人形的輪廓,看體形的確是一大一小,白布下面露出的兩雙腳,一雙穿著樸素的黑色布鞋,另一雙穿著精緻的繡鞋兒。白布下露出的衣角也能看得出,男子的衣料就是粗布,女子的卻是細綢,怎麼看都不像是能聯繫到一起的兩個人。
雖然細看了半晌,可荷花還是沒有上去掀開白布看看的勇氣,更何況這些事兒自有衙門的人來查,她也不該插手過問。
韓紅佩的膽子比荷花要大一些,也許是劉大人做推官本就是查屍斷案的,她耳濡目染地也沒那麼多的忌諱,還拉著那婆子細問那女屍的衣飾模樣。
出了人命還一下就是兩條,這種事兒在縣裡簡直是天大的案子,非但劉推官急匆匆地帶著衙役趕了過來,連齊錦棠都跟著一起過來查看。
他剛繞過池邊,沒了遮擋視線的假山,一下子就看見荷花在池邊站著,低頭跟劉夫人不知道說這些什麼,就只覺得腦子那根後怕的弦兒一下子就繃緊了,頓時加快了速度,三步並作兩步地上前,側身伸手護在荷花對著池塘的身側,低聲緊張地問:「你怎麼還在池塘邊?是你發現的屍體嗎?有沒有被嚇到?」說著還想要扯著荷花的袖子看她到底有沒有事兒。
荷花見周圍還這麼多人,微窘地躲開他的手說:「這麼多人呢……你放心吧,我沒事兒,只不過是聽到有落水聲罷了。如今也只知道是一男一女,薛家的婆子說,那男的是守園子的家丁,那女的卻是不識的,我看著那女的的鞋子和衣裳,都不像是普通人家的,怕是要越發的麻煩了。」
「讓他們先查驗清楚再說,我送你回家去。」齊錦棠不想讓荷花留在這個地方,如今案子什麼情況都還不清楚,而且聽荷花的意思,當時人落水的時候她應該就在附近,即便她什麼都沒看到,卻也不能保證兇手沒有看到她,還呆在這裡太不安全。
「先不急著回家,馬夫人今日請了許多家夫人來一起賞園子聽曲兒,剛才知道出事兒了以後,我尋思著讓大家就這麼一鬨而散太不安全,而且這屍首,說不定跟這些人能有些關係呢我就把人都給留下了,等會兒叫各府的丫頭過來認認屍首,總比你之後再一家家去尋的好。」荷花低聲把自己的想法說與齊錦棠聽。
齊錦棠過去對劉大人交代了幾句,然後回來對荷花道:「我都交代下去了,這裡人多雜亂,而且太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荷花點點頭道:「你不用留在這兒嗎?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走吧」齊錦棠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轉身朝門口走去,在馬車上一直緊緊地捏著荷花的手,卻沉著臉不說話。
荷花只以為齊錦棠是在擔心人命案子的事兒,所以就也沒有說話。上頭很快就要有人來查看河道了,偏生這個節骨眼又出了人命案子,而且齊錦棠剛上任不到一年,就出了這樣的大事兒,一個弄不好說不定就會影響考評、影響前程。
到家後,齊錦棠也沒有鬆手,不顧下人們驚訝地眼神兒,一直拉著荷花進了房間,這才將她一把摟進懷裡啞著嗓音道:「荷花,以後遇到這種事躲遠點兒,你知不知道,剛才見你站在池邊我有多擔心……」
荷花聞言先是一怔,隨後胸口湧起一股熱流,她著實沒想到齊錦棠的沉默和壓抑竟是為了自己的安全,她剛才只惦記著人命案子,怕會帶來不好的影響,當真是沒有想過自己的安危。
齊錦棠的雙臂越勒越緊,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語速也越發地加快,「你自己還知道說,當時在池塘邊聽到了落水聲,雖然你什麼都沒看到,但是你能保證兇手沒看到你嗎?居然不好生兒地跟大家呆在一起,還敢去看撈出來的屍體,你還站得離池塘那麼近,你……你就不知道先擔心擔心自己嗎?就算是你膽子大,難道你就不想想,我會不會擔心你……」
荷花雙手圈住齊錦棠的身子,隔著衣料都能感覺出他身體的微微顫抖,胸膛因為呼吸而急速地起伏,聲音中帶著微微地怒意,這是他第一次用這樣生氣的語氣同荷花說話。輕撫齊錦棠的後背,荷花柔聲呢喃道:「錦棠,是我不對,我以後不會了,我一定什麼都以自己的安全為重,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齊錦棠的身子繃緊著,直挺挺地站著,雙臂依舊如鐵箍一般箍住荷花,由著她的手輕柔地落在自己的背上,划過緊張顫慄的肌肉,聽著她一聲聲地認錯和道歉,半晌後嘆了口氣,終於放鬆了身子,扯著荷花到榻邊坐下,將她圈在自己懷裡,坐在自己的腿上,下巴抵在她的頭側,蹭著她柔滑的髮絲,呼吸著她身上的味道,心裡的不安和擔憂漸漸地平復了下去。
荷花扭頭想要說話,但是兩個人的姿勢卻讓她的唇直接掃過齊錦棠微微顫抖的喉結,他身子一顫,粗重濕熱的呼吸噴在荷花的頭頂。
「錦棠……」荷花呢喃一聲,直接將吻印在他的頸側,感受著他皮膚下的蓬勃有力的搏動,細細地吻過每一寸裸|露在外的皮膚,看到他的喉結上下滾動,直接張口噙住,舌尖描繪著他的輪廓,由著他的手臂慢慢收緊,將自己更深地偎進他的懷裡……
一個個濕熱的吻划過頸項漸漸向上,落在他的下巴、臉頰、鼻尖、眉梢、額頭……偏偏就是避開他急切的唇,邊吻邊含混地說:「不氣了好不好?我錯了,下次不敢了……」
荷花軟糯喑啞的求饒撩撥著他的意志,手早已比腦先一步地滑入衣底,撫上自己熟悉又難以抗拒的柔滑肌膚,唇邊發出一聲滿足地嘆息,一隻手捏住荷花小巧的下巴,狠狠地吻上那一直調皮躲避的紅唇。
靈活香軟的舌主動地伸了出來,描摹著他的唇形,更是大膽地探入他的口中,勾|引逗弄著他的舌頭,引著他交纏追逐……荷花出乎意料地主動讓齊錦棠心裡騰起一股熱浪,剛才的氣惱此時都化成了欲|火,懲罰似的啃咬著,直到她媚眼中含著水汽、帶著控訴地望著自己,這才放過了她的嘴唇,抬手扯開她的衣領,沿著鎖骨輾轉啃噬,留下一朵朵yin|靡綻放的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