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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1:09:56 作者: 無名指的束縛
荷花雖然兩世為人,入洞房卻是破天荒頭一遭,這會兒無措的手都不知往什麼地方擱,在齊錦棠的親吻揉捏下,覺得身下也漸漸濕潤溫熱起來,下意識地夾緊雙腿,生怕被他發現了似的。
齊錦棠雖然早就急切地想要釋放自己的欲望,卻又憐惜著荷花年紀尚小,只按捺著慢慢與她親熱,這會兒見她雙腿夾緊,不適地絞在一起研磨幾下,這才伸手去扯她的褲帶。
荷花從未經過事兒的身子格外敏感,下面早就不知不覺地泛濫成溪,齊錦棠的手伸進去只在雪臀上撫摸兩下,就驚得她身子連連顫抖,等那四處點火的大手繞到身前,順著小巧的肚臍一路下摸,就更是跳得心都要出來。
齊錦棠小心翼翼地分開她夾緊的雙腿,手試探著向下探去,單薄的綢褲已經被蜜|液沾濕,貼在下身的花徑口,讓他毫不費力地就摸到了個小巧的凸起。
「嗯……不要……」荷花被觸到了花核,下面猛然一緊,整個身子隨之僵硬得不知該如何動作。
「荷花……荷花……」齊錦棠的唇在荷花的臉上胸前來回流連,親吻間不住喚著荷花的名字,手下動作越發溫柔,試探著揉著花核,並不急著朝花徑口探尋。
他的指尖帶來陣陣蘇麻,從身下一涌連著一涌地衝到全身,這樣陌生的快|感讓她既覺歡喜又覺驚慌,渾身燙熱恨不能尋個涼快的什物降溫,雙臂環上齊錦棠的背,主動將身子貼上他赤|裸的前胸,誰知他的身上竟比自己還要滾熱。此時想要脫身卻已不能,齊錦棠一手摟緊她的背,另一手仍在花徑口輾轉流連。
隨著他不住加快的揉搓,那酸麻連成一氣兒,分不出先後強弱,爭先恐後地朝全身各處奔涌而去,荷花難耐地發出鼻音低沉的呻|吟,身子一僵,雙腿猛地夾緊,隨後在齊錦棠的懷裡抖得如一片風中秋葉,一股滾燙的蜜|液盡數從花徑湧出,噴了齊錦棠滿手。
許久才從那毫無防備的快|感中回過神兒來,荷花羞得把頭深埋在齊錦棠的肩窩處,渾身滾燙蘇軟,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只能由著他揉搓親吻。
齊錦棠借著這湧出來的蜜|液,指頭在花徑口輕點劃圈兒,慢慢地向里試探,每見荷花神色難忍,就忙放慢節奏。自己身下的欲|望早已經堅硬昂揚,卻也不忍因為自己過急讓荷花受苦,直到她漸漸能適應了自己的手指,這才急忙褪去二人褻褲,終於坦誠相見。
荷花粉面含春,眼神瞟向帳外隱約透進來的燭光,不去看齊錦棠,卻被他掰正了下巴,四目相對,越發羞澀難當,眼神兒也不敢亂看。
「荷花,你真美」齊錦棠分開荷花的雙腿,把自己難耐的欲望頂在她濕潤蠕動的花徑口,吻著她的眉間,沙啞著聲音說,「叫我的名字……」
「錦、錦棠……」從未被外人觸碰的隱秘之處,今日終於向心愛之人打開,花徑口那滾熱的堅硬,讓她的心都跟著一起顫抖起來,看著齊錦棠近乎虔誠地眸光,聽著他溫柔的請求,終於紅唇輕啟,顫抖地吐出這兩個字。
語畢就覺下身一陣劇痛,滾熱貫入直頂花|心,頓時纖腰繃緊,螓首後仰,痛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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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春》----顏小煜----夾fèng中頑強生存,她依然堅信,總有一日,生活會如名字所言一般,吉慶有餘、富貴如春!
手打txt 第三百四十四章 洞房夜的大烏龍
第三百四十四章 洞房夜的大烏龍
嗚嗚,寫了一下午一晚上……鴨梨好大~不管怎麼樣,終於吃到肉肉了,親們快來表揚小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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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齊錦棠也低沉地叫了一聲,堅硬的欲望包裹在不住收縮蠕動的花徑內,突如其來的快感讓他的鼻尖鬢角都滲出汗珠,卻又只能繃緊著腰身,不敢隨便活動,俯身去吻荷花。
荷花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喜被,雖然早知道會疼但沒想到會這麼厲害,這一下把剛才的蘇麻和快感都痛得沒了影子,眼角沁出淚花,又被齊錦棠輕柔地吻去。
她半晌才把僵硬的身子軟了下來,伸手摟住齊錦棠緊繃的腰身,撒嬌地喊了聲好疼,隨即就被堵住了唇,餘下只剩一串辨不出意義的呢喃。
齊錦棠把荷花的身子吻得癱軟,這才慢慢地挺動腰身,下身被她緊緊地包繞,如被吸吮般讓人貪戀,不敢動作的忍耐又著實折磨著他。
荷花初遭破身,嬌嫩的緊窒從未經過這樣的撻伐,縱使齊錦棠如何小心溫柔,抽|插間都依舊帶著痛楚,但於心愛之人終於結合在一起的奇妙感覺,又讓她覺得這疼痛並不是那麼難耐,只摟著齊錦棠不住地索吻,努力忽略身下的不適。
齊錦棠見荷花不再呼痛,更主動地來親近,這才終於放開了手腳,由本能帶動著身體,一次又一次索取著她的甜美,在她的頸間、胸前,一次次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聽著她在身下婉轉呻吟,身下更覺脹大跳動。
身下空虛和充實交替著,痛楚和快感纏繞糾結在一起,分不出彼此,荷花毫無意識地在唇間溢出嬌吟,雙臂無力地勾在齊錦棠的肩頭,如一尾穿行在巨*中的小魚,身體完全由不得自己做主,神志被一波*涌動沖得支零破碎,只知道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給齊錦棠去主宰,接受著他的熱情和欲|望。
齊錦棠抱著荷花嬌柔的身子,被她無意識地扭動和摟抱撩撥得越發加快了動作,每一次都正撞在花心上,胸膛摩擦著她胸前的柔軟,蘇蘇麻麻的顫慄從胸口蕩漾開來,漸漸充斥了全身,每一次有心或是無意的接觸,都好似在原本的熱浪上再加了一把火,直燒得人口乾舌燥,身上的火還能在撫摸磨蹭中稍稍得以緩解,心裡騰著的那把火卻好似要把人從內到外燒個精光似的,隨著一次次的深入向丹田涌去。
荷花被含住了胸前的紅莓,身下又承受著一波*毫不間斷的衝擊,長發散亂地鋪在大紅的喜被上,身子被情慾染成惹人憐惜的嫩粉色,眼神迷亂,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只覺深深淺淺的紅。面頰cháo紅,嘴唇被吻得紅艷水嫩,輕合輕啟,引得齊錦棠不住俯身品嘗。
吻已經不再只是溫柔纏綿,而如攻城略地一般,永不厭倦地索取吸吮,舌尖被噙著,貝齒不時被刮蹭著,連呻吟都只能從鼻端溢出,**不住地起伏,一下下抵著齊錦棠的胸膛,小巧的渾圓如雪白的嫩豆腐微微顫抖,被齊錦棠的手掌攏住揉搓。身體的快感幾乎淹沒了下身的不適,蜜液不住地湧出,讓進出更加順暢。
齊錦棠的手忽然下伸到二人結合處,輕輕地揉捏荷花略微紅腫的花核。
「啊……」荷花尖叫出聲,身子也向後弓了起來,還不等喘勻了氣,就覺得身下的衝擊一下快似一下,一下重過一下,次次都深深地頂入花徑深處,那是連剛才都還沒碰觸到過的地方,隱隱的痛楚讓她用力扣住齊錦棠的肩頭,花核處蔓延開的快感慢慢將那痛楚掩蓋過去,讓她煎熬在其中,雙腿勾住了齊錦棠柔韌有力的腰,隨著他的節奏起伏。
喜帳外「啪」地一聲爆了個燭花,門窗緊閉的屋內熱浪滾滾,喜帳也似乎羞澀般輕輕擺動,半遮半掩著帳內纏綿的二人。
齊錦棠的汗珠順著髮絲滑落,滴在荷花白嫩的**上,與她的香汗融合,不住地滾落到身下的喜被,漾起朵朵紅梅。
身體內亂沖的熱浪都漸漸地找到了方向,朝**處匯聚而去,脹熱難耐的感覺讓荷花扭動著腰肢,似乎急切地要尋找釋放。
齊錦棠腰間一緊,幾乎被她扭得把持不住,雙手用力扣住她的纖腰,扯著她更加貼合自己,快感排山倒海地湧來,饒是他一直自製也發出了陣陣低沉的悶哼。
荷花斷續的呻吟聲漸漸緊湊連綿,勾著齊錦棠腰身的雙腿猛然纏緊,花徑收縮絞動,一陣控制不住的痙攣,小腹處熱流像被點燃的爆竹,猛地炸開沖向四肢百骸,頭皮發麻,髮根被沖得紛紛立起,嫩膚上顯出顫慄的細密疙瘩,cháo水般浮起又cháo水般退去,只留下粉紅色的痕跡。
下身抽搐顫抖地噴薄出蜜液,整個人瞬間軟了下去,連哼都懶得再哼一聲似的,卻因齊錦棠突然猛烈起來的攻勢又呻吟起來:「錦棠……唔……錦棠……」
一聲聲的呼喚帶著平時沒有的媚意,末尾還帶著細弱地顫抖,撒嬌似的勾得人心裡痒痒。
齊錦棠本就快把持不住的欲望,被荷花滾燙的蜜液一澆,快速地跳動進攻著,耳端縈繞著她勾魂攝魄的呼喚,心裡滿溢著幸福和滿足,後腰猛挺貫入花徑的最深處,分身雀躍著噴出集聚許久的欲望。
荷花癱軟地由著齊錦棠聳動,一次急過一次,一次重過一次,次次直頂入最深處,幾乎要把魂魄都頂出軀殼,最後那一股滾熱噴入小腹,燙得她一個哆嗦。
「錦棠……啊……」
尖叫聲毫無防備地從唇齒間逸出,身子不受控制地連連抖動,許久才從那腦中空空的狀態中恢復神志。
齊錦棠保持著最後的姿勢,側身擁著荷花,不願意就這樣分開。
兩個人渾身赤luo,汗水**將身下的喜被揉搓得雜亂不堪,荷花鴕鳥似的把臉埋在齊錦棠的胸前,不敢抬頭去看他的眼睛。
齊錦棠的手還在荷花身上遊走,眷戀著她柔嫩的肌膚,兩個人都沒說話,只這樣沒有任何阻隔地相擁在一起,等著剛才狂暴的熱cháo慢慢退去。
荷花渾身酸麻,快感褪去之後下身的痛楚又漸漸涌了上來,她慵懶地偎在齊錦棠的懷裡不願動彈,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每每要細想,卻總被齊錦棠不老實的手弄得無法集中精神,最後一把抓住又摸向胸前的大手,聲音沙啞中帶著鼻音地說:「還不老實……」
齊錦棠低頭在她頭頂吻了一記,只輕笑著卻不說話,反手抓住她的柔荑,湊到唇邊一根根親吻著她並不算嬌嫩的手指。
荷花被他親得發癢,扭扭身子換了個姿勢,回想起剛才的狂熱不免依舊面紅耳赤,卻又忽然生疑,伸手戳戳他的胸膛,語氣中帶著不滿地問:「我怎麼覺得你這麼無師自通的?明個兒起床後該不會有什麼通房侍妾地來給我磕頭吧?」
「若真有可怎麼辦?」齊錦棠低頭看著自己的小嬌妻,強忍著笑意問。
荷花似乎很不滿他的態度,又用力地戳了兩下,嘟著嘴說:「什麼怎麼辦,若是真有,那我就休了你,然後拿著嫁妝回家」
齊錦棠俯身吻住她的唇,雖說知道是賭氣的話,卻也不願從她嘴裡聽到這樣的言語,吻得她喘氣連連才又鬆開,啞著聲音說:「如今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不許再說要休了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