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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1:09:56 作者: 無名指的束縛
小真上來幫荷花揉捏著脖子和肩膀,荷花才問:「你倆早晨吃東西沒?昨晚在這兒沒人來生事吧?」
「沒有,姑爺還安排了兩個媽媽在外頭,都是很和氣的人,奴婢們早晨吃過了,剛才趁空也有個媽媽來送了午飯,已經都吃了。」苗兒拉開抽屜,果然有幾碟子還壓著喜字、蓋著花簾兒的,一一擺到桌上,又倒了茶來。
荷花見那幾碟子糕點,桃花燒賣、蒸蘇果餡餅、黃米麵棗兒糕和雪花雲片糕,都是平素自己喜歡吃的,心裡感動齊錦棠的心思,雖然並不覺得,卻也一樣兒吃了點兒,喝了幾口茶讓苗兒把東西都收了,怕被人撞進來看見不好。
前面的吵吵嚷嚷,時不時地會傳到後面,荷花免不得心裡惦記,不知道齊錦棠喝了多少酒,少不得又讓苗兒去煮了醒酒湯備著。
這一等就直等到外面華燈初上,大紅燈籠映在窗紙上,紅彤彤地很是好看,新房裡兒臂粗的紅燭也點起來,屋裡頓時就亮堂起來,荷花估摸著前面的人該是都快過來了,對著妝奩理了頭髮,又略補了補妝。
果然不多時就有齊家親友的女眷,簇擁著齊錦棠進了屋來,圍著說話兒取笑,倒是有個眼尖的,見外間兒的小爐上暖著陶罐,掀開一看竟是醒酒湯,忙不絕口地夸道:「大姐家可真娶了個好媳婦,瞧這心細的,連醒酒湯都早早地備下了,以後棠哥兒可真是有福了。」
齊夫人當著人面兒也是有心存體面的,自然也是對荷花讚不絕口,齊家歷代是讀書人家,也沒那些粗俗的鬧洞房花樣兒,只女人們坐在一處玩鬧幾句,在炕上翻了些喜果吃,又對齊錦棠取笑了兩句,便就也都散了。
齊老五的媳婦走前,對荷花低聲囑咐了那大紅喜被裡疊著的白綢,萬萬要記得放在身下。
荷花頓時漲紅了臉,胡亂點頭應了,屋裡人一時都散了,只有苗兒和小真侯在一旁,準備伺候二人歇下。
齊錦棠直接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囑咐外面的婆子關好門戶,這裡用不著你們伺候。」
荷花坐在炕沿兒上,聽著這話,手裡不自覺地捏緊了袖子,緊張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似乎連坐都坐得不安穩了。
苗兒和小真都退了出去,新房的門也關了個嚴實,齊錦棠這才走到炕邊,從上而下地盯著荷花瞧。雖然知道荷花算不得什麼絕色女子,不過是清秀耐看,可那眉眼、模樣,卻是樣樣都合自己的心意,心裡只想著要她,只認準是她,如今總算是得償所願,一時竟怎樣都看不夠似的。
荷花被看得發窘,又沒處可躲、無處可藏的,想要開口說話都覺得喉嚨發緊,張了張嘴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直聞到齊錦棠身上的酒氣,這才尋了個話題道:「外、外面爐上給你溫著醒酒湯,去喝一碗吧……」
齊錦棠卻直接伸手抽掉了荷花發間的長簪,把鳳冠幫她取下,聲音中帶著笑意地說:「我沒喝幾口,大家都有分寸呢你平素最不愛戴首飾,頂著這個一天,該累壞了吧?」
從小到大的情誼,以前也不知被抱過多少次,拉過多少次的手,可是這會兒齊錦棠的手指只划過了發間,就惹得荷花心裡發緊,一陣輕微地顫抖,頭越發埋得低了。
齊錦棠拉住荷花的手問:「我剛才只喝了幾盞酒,竟都沒顧上吃東西,你陪我吃點兒?」
荷花這才抬頭看他,眉眼依舊是小時候的模樣,全都舒展開來依舊那麼好看,站在紅燭前,衣邊被裹上一層光暈,越發襯得挺拔清朗,不由自主地就被他拉到桌旁。
兩個人雖然都腹中空虛,可誰也無心吃飯,都胡亂用了兩口,荷花盛了碗湯喝,將嘴唇染得越發嬌艷。
齊錦棠看得出神,喃喃地說:「荷花,你今天真好看。」
荷花的臉頰瞬間飛起兩朵紅雲,湯也喝不下了,端著湯碗的手都要抬不起了似的,恨不能尋個地方把自己藏起來,低聲道:「抹得白的白、紅的紅,有什麼好看的……」說到這兒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卸妝,難怪總覺得臉上熱得難受,那麼多脂粉糊著,都透不過氣來。
齊錦棠從門後拎了水壺,給她兌了小半盆溫水,看著她卸了手上的龍鳳鐲,挽了袖子,低頭就著溫水洗臉,白皙的手腕被紅燭鍍上一層蜜色,素手撩水,讓他想到小時候兩個人頭對頭洗衣的光景,湊過與她抵頭道:「我也一起洗洗,別浪費了水。」
「都是脂粉,你來湊得什麼熱鬧……」荷花嗔了一句,自己挪開地方擦臉。
齊錦棠過來就著她的手也胡亂擦了,將荷花輕擁入懷,看著她已經羞成粉色的耳垂和頸子,一個滾燙溫柔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耳畔,滿足地呢喃:「我終於等到能擁你入懷的這日。」
手打txt 第三百四十三章 喜帳內兩相歡好
第三百四十三章 喜帳內兩相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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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羞得不敢抬頭,一個吻就從耳畔直燙到了心裡去,再加上這句話,整個心兒都跟著顫了起來。把頭深深地埋在齊錦棠的胸前,耳中滿是砰砰地心跳聲,也不知是他的還是自己的,都連做一片,分不出彼此。
齊錦棠食髓知味,一個吻過後,就再也收不住了,當下飯菜也不吃了,捧起荷花秀氣的臉龐,一個個輕吻落在她的額角、眉梢、鼻尖、臉畔……用唇細細地描畫著她的眉眼模樣。
細碎的吻不帶什麼情|欲,吻得耐心又溫柔,把荷花的一顆心都吻得蘇軟,心中滿滿地溫情,隨著一個個吻,盪起層層輕柔的漣漪。
齊錦棠微微帶著酒氣的唇,吻遍了荷花小巧精緻的臉盤兒,最後才蜻蜓點水般地落在了她紅艷的雙唇上,噙住了那微張的唇瓣,細細輾轉研磨,漸漸地不滿足於這樣輕柔的接觸,一手緊緊扣住荷花纖細柔軟的腰肢,拔掉了她頭上的釵鈿,將她一頭青絲散放下來,五指深深地插|進發間,托著她的後腦讓她貼緊自己,吻得越發深入。
荷花第一次被人噙住唇瓣,緊接著就是這樣的深吻,聽著他越發粗重的呼吸,鼻尖縈繞的都是他的味道,雙手無助地抓著他胸前的袍子,大半個身子都靠進了他的懷裡,神志都被他吸出去了似的,腳下更是使不上半分力氣。
天旋地轉之後,荷花只覺得身上一沉,兩個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滾到炕上去了,齊錦棠雙手撐在兩側,一雙眸子閃亮亮地看著自己,忙扭過頭去,卻又被他低頭吻上粉頸,癢得她忍不住想笑,身子直往後縮。
齊錦棠輕啄幾下見她笑著直躲,乾脆唇間用力,在她頸上啄出一朵艷麗的玫紅,看著很是滿意,恨不能再多吻出幾朵。
荷花吃痛,伸手胡亂掐去,正掐在他的腰間,覺得觸手繃緊有力,並不似外面看起來那麼單薄清瘦。
「你……」齊錦棠聲音猛地低沉下去,抓住荷花的手,不讓她再無意撩撥,引著她的手搭在自己肩頭,俯身又朝微微紅腫的嘴唇再次深吻了下去。
荷花頓時就沒了抵抗能力,身子癱軟如一汪春水,不知何時嫁衣已經被解開,層層疊疊花朵般綻開,露出單薄輕柔的裡衣,包裹著還略稚嫩青澀的身子,如半開的花苞,嬌怯含羞,讓人更想再探求深處的美好。
齊錦棠的舌尖描畫著荷花的唇形,輕輕撥開她的唇齒,追逐她嬌嫩的香舌,如白日裡結髮的青絲,糾結纏繞,恨不能再也不要分開。
又一個吸人魂魄的長吻結束,荷花才驚覺自己跟齊錦棠都只穿著中衣相擁,外面幾層的嫁衣喜服,早就不知所蹤,想來是被丟出了帳外。
荷花眼見自己被吻一次就敗退一節,羞得伸手去推齊錦棠,輕聲嗔道:「只當你是個正經人呢……」
「我素來都是正經人……」齊錦棠笑得胸膛一陣起伏,最愛看她這樣羞惱的模樣,低頭用舌尖捲住她玉珠般的耳垂,伸手在她腰間流連揉捏,慢慢向上罩住胸前微凸的圓潤,那手可盈握的柔軟讓他心裡被重重一撞,一股熱流就從身下直衝至了腦門。
「嗯……」荷花一聲嚶嚀,更如點燃了帳子內的熱浪,齊錦棠粗重的氣息噴在荷花的面頰耳畔,伸手去摸索她的衣襟兒,扯了幾下卻不知怎地打了個死結兒,頓時弄得個面紅耳赤,停了手上的動作,側著身子去解那死結。
荷花也不去幫他,轉身把頭埋在喜被裡吃吃直笑,直笑得齊錦棠心裡痒痒,乾脆用力撕扯那帶子。
「好好兒地衣裳,扯壞了怎麼好……」荷花伸手去與他爭。
兩個人幾下扯得斷了一頭,不提防間,裡面繡著鴛鴦戲水的大紅肚兜就被扯了出來,粉嫩的頸肩也袒露大半,倒讓齊錦棠一時看得呆了。
荷花羞得忙扯衣裳遮掩,可哪裡有齊錦棠的手快,裡衣飛快地被他剝了下去,只余個肚兜遮羞,一雙滾熱的大手,順著纖巧的腰身向上摸去,指尖常年寫字落下的薄繭,略有些粗剌剌地劃著名荷花身上嬌嫩的皮膚,一陣癢來一陣蘇麻,讓她扭著腰肢只想躲開。
這麼一扭更是露出越發多的嫩肌,齊錦棠手下輕撫,又低頭去吻,見她辱|尖挺立,在肚兜上撐出個小巧的凸起,低頭一下噙住。
「啊……」荷花驚呼出聲,那般敏感的嬌嫩包裹在他灼熱的口中,更被舌尖輕觸卷舔,激得渾身毛竅都綻開了似的,一層細密的顫慄浮起在肌膚上,身子裡的熱流四處亂竄,找不到地方可以突破而出。
肚兜的帶子已經被齊錦棠用指頭勾開,見荷花渾身都漾著羞澀的粉紅,貝齒輕咬下唇,平素靈活的大眼睛此時半闔半開,睫毛顫抖著不知是羞還是怕,便越發放溫柔了動作,褪去了肚兜,揉上她胸前的美好,又低頭輕吻那一對兒紅莓,直惹得荷花唇齒間抑制不住地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那帶著輕顫的妙音,將帳中的情|欲調得更加濃烈甘醇。、
齊錦棠輕咬著荷花的圓潤,自己三兩下除去了上身的衣物,俯身與荷花貼合起一處,摟著她的粉背吻上她的後頸。
兩人赤luo相貼,那說不出的觸感和心理上的衝擊讓荷花身子一顫,齊錦棠身子削瘦卻並不單薄,酒氣、汗氣和他身上原本的皂角香氣混在一起,成了一股獨特只屬於他的氣息,讓人迷醉其中,什麼都不去想,只願就這樣沉淪下去。
那個原本清新生澀的少年,如今也有了男人似的霸道,用唇一寸寸宣告著自己的所有權,一雙手臂緊緊地箍著,恨不能將荷花揉進自己的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