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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1:09:56 作者: 無名指的束縛
    見老太太和蔣夫人看孩子看得開心,蔣世彥便趁機道:「老太太,娘,你們先跟棗兒玩著,我去洗個臉,茉莉,你來幫我打水來。」說著就扯著茉莉朝西屋去了。

    關上門小倆口都盤腿上了炕,不等坐好了蔣世彥就急著問:「你咋回事,咱不是說好了的,就說讓我以後都不許納妾的?老太太和我娘沒法子肯定會答應的,我也跟你都說明白了,我只要你一個人就夠了,你這是還不信我,還是咋地?」

    茉莉看著蔣世彥的眼睛,無奈地笑了笑,伸手拉住他的手,難得地柔聲道:「世彥,我知道你對我好,我也知道你不想惹老太太和娘生氣,你夾在我們中間很是為難,你肯為了我演這齣戲,為了我說一輩子不納妾,我打心裡高興,覺得我沒選錯人,但是我也不能只為自己考慮,你家三代單傳,不能到你這兒給斷了根兒,再說我說的是等我三十歲以後,這還有十來年,難道咱還能生不出個兒子來?」

    「切,兒子是說生就生的啊?」蔣世彥嘴上這麼說,但是卻伸手把茉莉摟到了自己懷裡,「你也真狠心,這都這麼長時間了,在你家住著,都不給我個好臉兒……」

    「大白天的你幹啥……」茉莉被他揉得渾身發癢,伸手擰了他一把,「你手老實點兒。」

    「你不是說得生兒子嘛,我要是太老實,那你咋能生出來。」蔣世彥故意捉弄道,

    「老太太和你母親都在對面呢,你……」茉莉話還沒說完,嘴就被蔣世彥的嘴給堵住,哼了幾聲推不開他,便就也放棄了抵抗,胳膊也慢慢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蔣世彥的這個吻很溫柔,兩個人最後都略有些氣喘吁吁,但是剛才被撩撥起來的情慾卻都褪了去,只留下濃濃的溫情。擁著坐在炕上,誰都沒先開口說話,靜靜地享受這許久沒有了的溫存時刻。

    當天中午,蔣老太太和蔣夫人在祝家吃了飯,小秀在裡屋幫茉莉收拾東西,忍不住道:「你倆可真行,把娘和蔣家的人都騙了個乾淨,最後還得了自個兒想要的,你啥時候也變得這樣一肚子壞水兒了?」

    「這話說的真難聽,啥壞水兒不壞水兒的,這叫鬥智鬥勇。」茉莉笑著說,「棗兒,你說娘說的對不對?」

    棗兒張著沒有牙的小嘴,好像聽懂了似的,連連朝茉莉擺著手。

    「不管是鬥智鬥勇還是什麼,反正我就想不出來這樣的法子,好在我是傻人有傻福,有個好婆婆。」小秀看看炕里躺著的兒子和在一邊玩兒的寶兒,滿眼都是知足地說。

    「你想夸娘下回當著她面兒夸去,我可不管幫你轉達。」茉莉今個兒心情極好,跟小秀玩笑道。

    「去你的,跟你說正經的呢」小秀有些感慨地說,「你看我不也是,頭一個兒是個丫頭,若是娘跟蔣家似的,我哪兒還有好日子過。」

    「不管怎麼說你也是個享福的命,如今兒女雙全的,我羨慕都羨慕不來呢」茉莉把衣裳都用包袱皮兒包好說。

    「什麼羨慕不羨慕的,你才多大,如今你跟妹夫也和好了,蔣家也不怕養不起孩子,回去以後就可勁兒地生唄,他家人丁稀薄,你正好兒給多生幾個,以後就興旺了。」小秀很是替茉莉高興,也難得地油嘴開起這樣的玩笑來。

    「大嫂,你可越發的沒個當大嫂的穩重模樣了。」茉莉在她腰上掐了一記,然後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囑咐道,「等荷花回來,你可不興跟她說這件事」

    「我不說娘也得說呢」小秀把收拾好的兩個包袱都拎到炕沿兒上擱著,又翻看柜子里有沒有少拿了什麼,「我嘴嚴實得很,你得管住娘的嘴才是。」

    「沒事兒,娘又不知道內情,這件事鬧得這麼大荷花總是得知道的,你只要別告訴她這裡頭的事兒就是,她跟娘總愛說悄悄話,若是什麼時候一不小心把我給賣了,我到時候可就慘了」

    「知道會慘了當初就別把娘瞞在鼓裡。」小秀朝著茉莉的鼻子上捏了一下。

    「我若是告訴了娘,她今個兒咋還能那麼硬氣地跟蔣家說話,早就覺得自個兒理虧沒教好閨女了。」茉莉悄悄地在小秀耳邊說,「娘那個人就是心太軟,該心軟的心軟,不該心軟的也心軟,咱家可是為此吃過好幾次虧了,你是家裡的大嫂,以後早晚是要你當家的,你可得耳根子心窩子的都給我撐硬實了,別跟娘似的。」

    「還有這樣的事兒,我竟是都不知道。」小秀奇怪地說,「我看著娘的人緣兒挺好,在村兒里人人都說娘的好話呢」

    「他們自然是說的,娘的確是幫了不少人,但可不是幫了人就能落得個好話的,只沒有好話就也算了,有時候幫人還的惹得一屁股爛事兒,唉,具體的我也懶得再說,你若是想知道,以後去問荷花就清楚了。」茉莉收拾好了東西,下晌兒便抱著孩子,跟著一道回了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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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總裁甜心》作者:火焰者

    別人重生是麻雀變鳳凰,她堂堂的豪門千金重生卻成了灰姑娘,可憐的小孤女,歹命的小秘書,天天對著未婚夫,只能看,不能吃

    手打txt 第三百一十章 見家長時的大尷尬

    第三百一十章 見家長時的大尷尬

    荷花正跟博榮一起逛街,接連地打了好幾個噴嚏,忙用帕子掩住口鼻,身子微微側開。

    「咋,是不是晚上吹了風?」博榮關切地問。

    「天兒都這麼暖和了,哪兒那麼容易著了風寒。」荷花用帕子擦了擦鼻尖,「怕是家裡有人說我壞話呢」

    「什麼壞話,你咋不說是有人想你了。」博榮聞言笑道,「不過咱也很快就要回家了,後日就要殿選了。」

    「是啊,好在是要殿選了,不然你還要跟著建羽哥到處吃吃喝喝的,都快成酒鬼了,看我回去不跟嫂子告狀的。」荷花沖博榮做了個鬼臉,哼了一聲又往別的鋪子看去,雖說京城的東西太貴,但是好容易出來一次,禮物總還是要買了帶回去的,吃食什麼的就都不考慮了,如今可不是寒冬臘月里,天兒一日熱過一日,任是什麼吃食也根本堅持不到家的。

    能買的也就是北邊兒沒有的料子、給家裡幾個小的買些稀罕玩意兒,不過也都只挑著京城特有的買,至於什麼番邦或是西洋的玩意兒,可就是問都不敢問價錢的。

    兄妹倆邊走邊聊,荷花忽然間就停住了腳步,眼睛盯著路邊一個裝飾考究的鋪子挪不開了眼睛,腳下也沒停頓地就直奔那鋪子去了。

    博榮順著她的眼神兒看過去,就見那殿中的一個琉璃罩子裡,扣著個掐絲琺瑯的鐲子,心裡好生奇怪,荷花素來都不愛戴什麼首飾,當初方氏給她打的銀鐲子、項圈兒什麼的,她一概都收在箱子裡,連過年過節都是要在方氏的幾番催促下才胡亂套上,隨後便又丟回去了,能有什麼首飾讓她這麼直了眼?博榮一邊尋思一邊跟著荷花過去看個究竟,心道如果不是貴的離譜,便想法子湊錢買了給荷花,這丫頭素來都只會虧著自己,難得見她喜歡個什麼。

    不過荷花這會兒的心情,可是博榮難以體會的,她隨便一掃就瞧見那鐲子前面有個圓盤,很像是後世的復古時裝手錶,但是她又不肯定這個時候到底有沒有手錶,畢竟從來都沒見過沒聽說過的。

    湊上前一看,她激動得幾乎要掉下眼淚來,真的是一個精緻的手錶,雖然錶盤很大錶帶很粗,看起來似乎很是沉重,但是那熟悉的時針、分針和秒針,的的確確是在滴滴答答地走著的。

    荷花的嘴唇微微有些顫抖,指著那東西剛要開口詢問,就聽一旁的夥計道:「這位姑娘,咱家這不是賣首飾的鋪子,您看……」

    「我自然知道這不是首飾。」荷花的眼睛盯在手錶上就挪不開了,懷著激動的心情問,「這表多少錢?」

    博榮一聽很是納悶兒,那夥計也是一臉驚奇,沒想到這麼個小丫頭竟然識得這樣物件兒,心想該不會是哪家的貴主兒偷跑出來溜街的吧?順勢便把後頭跟著的博榮當成了跟班兒,趕緊賠著笑殷勤地說:「呦,姑娘,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沒瞧出您竟然是個行家,這可是西洋來的好玩意兒,不是小的誇口,這物件兒,您可著整個京城去尋都尋不到,就只有咱家店裡有這麼一個……」

    荷花雖然也明白那夥計說不定是在誇大其詞,就為了賣個好價錢,但還是緊張得直咽口水,舔了舔嘴唇直接問道:「這表多少錢?」

    「不貴,只要三百兩銀子。」夥計伸手比劃了個三出來,還一臉賣便宜了的模樣。

    荷花聽了這話差點兒沒一口血噴出來,若是開價三十兩,她也許死命地砍價再磨一磨,就狠狠心買回去了,可是,這……三百兩……把自己賣了值不值三百兩?有這個錢都能在城裡給全家買個好宅子住了,想到這兒她連砍價的情緒都提不起來了,轉身直接往外走。

    博榮也被這個價錢驚得呆住了,瞠目結舌地看了看那琉璃碗兒里扣著的「表」,心道這東西換了個名字難不成就貴成這樣?怎麼看也不過就是個掐絲琺瑯的「鐲子」啊他搖搖頭轉身追著荷花出了店面,見荷花一臉沮喪地樣子,便抬手指著不遠處的首飾鋪子道:「咱去那店裡看看,說不定也有差不多的呢,這家真是獅子大開口,不過是個西洋的鐲子,便要這麼多的錢。」

    荷花知道這個跟博榮解釋不明白,就只能順著點點頭說:「是啊,肯定是聽了口音,欺負咱們是外鄉人,我也不過就是隨便看看,咱繼續去買東西吧。」說罷輕輕地嘆了口氣,在心裡安慰自己,這麼多年沒有手錶也都過來了,又不做什麼精確計時的活兒,還這麼個東西也不過是奢侈品,便搖搖頭不讓自己再去想。

    博榮卻是又扭頭回去記住了那個店鋪,心道什麼時候有空讓建羽來幫著侃侃價,他說話聽不出什麼北方口音,說不定能比自個兒來問便宜些。

    兩個人逛了幾條街,買了大包小包的許多東西,衣裳料子、精緻的絲線、玩意兒、還有給方氏買的兩件精巧的耳墜子,給茉莉買的簪子……連枝兒、盈雙等人都也給買了妝粉。

    兩個人走得累了,尋了個茶館坐下吃茶,博榮翻撿著買來的東西,心裡尋思了一下問:「似乎還沒給芍藥買東西吧?」

    荷花聞言眼皮一垂,半晌才道:「上回從城裡回去,給她買了尺頭卻被她丟到一邊,還好一頓吵,這回乾脆不買了清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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