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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1:09:56 作者: 無名指的束縛
    博榮聞言哭笑不得地說:「你這話說得可真是……我最近念書都來不及,哪裡有空想著這許多的周全,罷了罷了,我也不跟你計較,算我的錯,以後不敢了還不行?」

    「既然如此,你們也不能只顧著念書,那還不都念得傻了,還是得多做些旁的事鬆快鬆快的,揀日不如撞日,今晚定一桌酒菜給建羽哥賀喜好不好?」荷花歡快地打算道,「時候不早你們先回書院去吧,晚上下學的時候我去找你們。」

    孫建羽盯著荷花的眼睛沒有說話,被博榮推了一把才猛然起身道:「走了。」

    大家只道他還在為了找茬的事生氣,誰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待三個人離開之後,博凱一邊扶著被撞倒的板凳一邊說:「剛才孫公子在我也沒好開口,若今日鬧事真是衝著孫公子去的,那說不定是他家的那個新姨娘鬧的事兒呢」

    荷花聽了這話,詫異地問:「新姨娘?不會是微露吧?」

    「你也知道?」博凱略有些驚訝地挑眉說,「就是她,最近城裡傳得沸沸揚揚的,你總在後頭所以不知道,來吃飯的人也多有議論呢」

    「微露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不過是個姨娘,剛過門也不久的,怎麼會跟建羽哥扯上恩怨?」荷花皺眉問,「就算是她心裡記恨著以前的事兒,可是如今已經進了孫家的門,難不成還能興風作浪地跟建羽哥對著幹?她哪裡來的那麼大本事」

    「大家說什麼的都有,大致就是說,當初微露本來是想攀上孫公子這個高枝兒,但是孫公子沒看上她,便做了他的庶母,如今微露有了身孕,自然是要為今後打算,所以便跟他對上了。」博凱大致說了一下自己聽來的消息,又覺得這般八卦很是不妥,便又尷尬地摸摸鼻子,描補道:「我對這些沒有興趣,不過平時總聽到罷了,今個兒聽孫公子欲言又止地說什么小賤人,才聯想起來罷了。」

    荷花低頭思忖,沒留意他後面的話,倒是方氏在一旁聽著有些不妥,好端端的跟個小姑娘家說這些個污耳朵的話,本想開口制止的,但又覺得博凱雖說最近性子軟和了許多,但也難保不會故態復萌,若是自己開口斥責,說不定心裡又要梗著什麼東西,一時踟躇就讓博凱把話說了個乾淨。

    荷花聽了這話頓時挑眉朝孫建羽看去,面上掛了喜色道:「建羽哥定親了?這般喜事怎麼也沒說一聲,咱們也擺一桌給你慶賀慶賀。」說罷又埋怨博榮道,「大哥既然知道都不給通個消息,當真是越發的不跟自家人親厚,只跟建羽哥穿一條褲子了。」

    博榮聞言哭笑不得地說:「你這話說得可真是……我最近念書都來不及,哪裡有空想著這許多的周全,罷了罷了,我也不跟你計較,算我的錯,以後不敢了還不行?」

    「既然如此,你們也不能只顧著念書,那還不都念得傻了,還是得多做些旁的事鬆快鬆快的,揀日不如撞日,今晚定一桌酒菜給建羽哥賀喜好不好?」荷花歡快地打算道,「時候不早你們先回書院去吧,晚上下學的時候我去找你們。」

    孫建羽盯著荷花的眼睛沒有說話,被博榮推了一把才猛然起身道:「走了。」

    大家只道他還在為了找茬的事生氣,誰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待三個人離開之後,博凱一邊扶著被撞倒的板凳一邊說:「剛才孫公子在我也沒好開口,若今日鬧事真是衝著孫公子去的,那說不定是他家的那個新姨娘鬧的事兒呢」

    荷花聽了這話,詫異地問:「新姨娘?不會是微露吧?」

    「你也知道?」博凱略有些驚訝地挑眉說,「就是她,最近城裡傳得沸沸揚揚的,你總在後頭所以不知道,來吃飯的人也多有議論呢」

    「微露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不過是個姨娘,剛過門也不久的,怎麼會跟建羽哥扯上恩怨?」荷花皺眉問,「就算是她心裡記恨著以前的事兒,可是如今已經進了孫家的門,難不成還能興風作浪地跟建羽哥對著幹?她哪裡來的那麼大本事」

    「大家說什麼的都有,大致就是說,當初微露本來是想攀上孫公子這個高枝兒,但是孫公子沒看上她,便做了他的庶母,如今微露有了身孕,自然是要為今後打算,所以便跟他對上了。」博凱大致說了一下自己聽來的消息,又覺得這般八卦很是不妥,便又尷尬地摸摸鼻子,描補道:「我對這些沒有興趣,不過平時總聽到罷了,今個兒聽孫公子欲言又止地說什么小賤人,才聯想起來罷了。」

    荷花低頭思忖,沒留意他後面的話,倒是方氏在一旁聽著有些不妥,好端端的跟個小姑娘家說這些個污耳朵的話,本想開口制止的,但又覺得博凱雖說最近性子軟和了許多,但也難保不會故態復萌,若是自己開口斥責,說不定心裡又要梗著什麼東西,一時踟躇就讓博凱把話說了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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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本純良》----正月初四----金飛瑤:我的夢想就是身處一個充滿愛與和平的修仙世界中,所有的一切敗類都應該毀滅。眾人:那先請你自殺吧。身為修仙界的「敗類」,我想說:其實我是個純良的人,真的

    手打txt 第二百八十七章 齊錦棠被強吻

    第二百八十七章 齊錦棠被強吻

    (昨天坐火車出門辦事,今天晚上的火車,十一點多剛到家,各種累,昨天幫我姐單位拉了一筆贊助,晚上幫著弄材料,實在沒抽出時間更新,這章是今天在火車上寫的,親們見諒)

    荷花發覺自己只要一說話,就會被孫建羽攀扯到別處,雖然知道他心情不好卻也忍不住直皺眉頭,最後乾脆擱下杯子不吱聲,只自個兒埋頭吃菜。

    雅間兒里的氣氛頓時沉悶得詭異,孫建羽沉默片刻才道,「對不住,我今個兒心情不好,不該沖你發作的。」

    齊錦棠開口圓場道:「大家都不是外人,哪裡用得著這麼客氣,如今天氣悶熱,心煩氣躁也是有的,又不是什麼大事,我看再叫幾碗冰水進來,大家吃了涼快涼快靜靜心吧」

    冰水很快就送上來了,孫建羽吃了一口便丟到旁邊,只說不如荷記鋪子的好吃。

    因為孫建羽這個低氣壓氣場太過強大,使得整頓晚飯都吃得十分沉悶,他自個兒更是不斷地喝酒,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消愁解悶似的,沒吃幾口菜便醉得趴在了桌上。

    本來是請他吃飯,結果他弄得如此,其餘三個人也沒法慢慢吃了,都隨便填了肚子,見他爛醉也沒法兒回到學院,只得弄去了書院附近的院子,好在孫家一直有個婆子在打理,去了便直接把孫建羽安置睡下,博榮這才跟齊錦棠一道送荷花回家。

    太陽落山已經大半個時辰了,北方的天兒素來都只有白日裡燥熱,太陽一落山便很快就涼慡下來,三個人沿著河邊走著,迎面的晚風吹散了一天的煩悶,讓人心情也閒適了不少。

    路邊低矮的糙木隨風輕輕搖擺著,荷花偶爾低頭去摘上頭結的黑天天或是菇娘,摘了卻是也不吃,只在手裡拈著玩兒,偶爾甩手丟進河裡,濺起點點的水花兒。

    博榮看著水面盪起的漣漪,忽然感慨道:「我最近倒時常夢到小時候,夢見在村里上山摘甸棗子,砍棠梨子……」

    「夢見砍棠梨子?怕是夢見被娘打得起不來炕吧?」荷花聞言取笑道。

    齊錦棠不知道原委,便不顧博榮攔著非要問荷花,聽荷花嘴皮子利利索索地講了個清楚,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笑過卻又道:「不過說到底還是嬸子疼你才這樣的。」

    「這是自然,以往總把娘這話當耳邊風,那一回可知真真兒地被嚇得不輕,以後才知道怕。」博榮點頭感慨道。

    三個人笑鬧了幾句,就從河邊拐入了巷子裡,博榮打量著周圍道:「以前小時候偶爾進城一趟,只覺得格外羨慕城裡人,覺得城裡不但好吃好玩兒的多,連房子、胡同都比鄉下要強上許多,可如今當真在城裡了,又覺得越發想念村里,不管是上山還是下江,都是有許多的趣味,連以往在鄉下砍柴幹活,都覺得很值得回味似的。」

    「你想的哪裡是村里,你想念的分明是小時候無憂無慮的日子,雖說那時候家裡日子過得苦,但是都開開心心的,不管是上山砍柴還是挖野菜或是什麼,只想著能貼補家裡,大家都吃飽肚子,除此之外便覺得天也藍水也清,什麼都舒服得緊,可年歲越發大了,想要的越來越多,肩頭的擔子也越來越重,小時候那單純的快樂就越來越難體會得到……」荷花突然若有所思地說。

    博榮低扭頭看看荷花,抬手揉揉她的頭頂道:「你自小就比旁的孩子早慧,五六歲的年紀就懂事得緊,幫著爹娘操持家裡,說起來我這個做大哥的,都覺得心裡慚愧得緊,若是我能爭氣些,也用不著讓你這般辛苦。」

    「大哥這說得是什麼話,咱們是一家人,不管是你念書還是我想法子賺錢,都是為家裡今後的日子越過越好,大哥念書很是刻苦,換做我可是不行的,怎麼能說是不爭氣。」荷花回身挽住博榮的胳膊,「我當初就覺得自己,看見地上的糙根都恨不得想想能不能賣錢,大哥不嫌棄我財迷就好。」

    「你這都是為了家裡打算,若這般就是財迷,那我巴不得咱家的人都這麼財迷,若不是你,咱家如今哪有這般的好日子過。」

    荷花扭頭見齊錦棠跟博榮離著一人寬的距離慢慢走著,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地看著自己,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道:「其實說實話,我只記得小時候看著錦棠哥衣裳穿得乾淨體面,書也念得好,跟村里那些野小子不一樣,從來都是溫文有理的樣子。我那時候便想,一定要讓博寧和栓子做錦棠哥那樣的人,不要一輩子困在鄉下,像爹娘似的受那麼多苦……」

    「那時候只想著填飽肚子,後來吃得飽了又想要吃得好些,還要念書,想做城裡人……人的欲望當真是沒個止境的,前頭總是有更好的,你這般給自己壓擔子,太過辛苦了。」博榮目光中透著憐惜地看向荷花,「如今我也幫不上什麼,好在沒幾個月就要考試了,娘最近是不是還緊張得很?你平素多開解些,灶間又是火又是刀的,總是這般心不在焉的,當心受傷。」

    「大哥放心吧,我會小心看著娘的。」荷花應諾著。

    隨後三個人便都不再說話,只靜靜地走路,直走到幾乎能瞧見荷花家的大門,齊錦棠這才忽然道:「荷花,我爹前幾日寫信來,說以文犯禁那事兒終於塵埃落盡了,還讓我好生謝謝你和嬸子,說等他任期滿了回鄉,一定要到你家登門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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