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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1:09:56 作者: 無名指的束縛
「罷了,我去叫幾個兄弟來,既然不肯好好地診脈,就先抬到衙門再做別的打算。」金巡捕心裡其實早就有了定論,所以也不想由著他繼續在店裡攪合,實在太影響鋪子的生意,到時候孫公子氣惱,上頭定然是要怪罪他不會當差的。
手打txt VIP卷 請假條
VIP卷 請假條
噗……苦逼朵好像很久沒來了
(°ー°)不過大家肯定也不想見到我,因為我就是在小無請假的時候才會粗線
嗯,她眼睛上的針眼還沒好,還在紅腫,沒法看屏幕,剛才給我打電話說的。
親們原諒她吧,這貨就是禍事兒多阿可憐巴巴的
手打txt 第二百八十五章 銀簪驗毒
第二百八十五章 銀簪驗毒
(感謝大家對小無的關心,眼睛已經好多了,捂臉,好多朋友來問我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冤枉啊~)
鋪子裡還沒走的人都在交頭接耳地看熱鬧,外面也圍了許多來湊熱鬧的人,荷花不想就這麼讓他們把人抬走,在這裡沒個定論的就抬走,到時候傳出去,定然是說自家鋪子的東西吃壞了人,但是這裡人多口雜的,她又不想太拋頭露面的,便悄悄地對金捕快說:「金大叔,等建羽哥和我哥來了再做打算,這般把人抬走,不到下午外頭就該都是傳言了。」
說罷又去對博凱道:「博凱哥,你去學院一趟,把我哥和建羽哥叫過來,這件事必須得在這兒弄個清楚,不然咱家的鋪子誰還敢來吃?」
博凱並不是個笨人,在這件事上也想得清楚,聽了荷花的話並沒急著馬上走,而是揚聲道:「金捕快,不是我們不聽您的,只不過您瞧這人,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還是讓大夫先給看個清楚再說,不然抬的半路是嚴重了還是怎麼了,那可就不好了是不是?」
金捕快本就聽了荷花的話,這會兒見博凱也給了個場面上的台階,頓時就著下去說道:「嗯,你這話也有道理,而且事情畢竟是在你家鋪子出的,好歹也得給一個說法。」說著伸手一指旁邊兩個看熱鬧的漢子道,「過來搭把手給按住,先讓大夫診了脈再說,救人要緊。」
那兩個漢子被點到頭上,不情不願地起身兒過去按住,但是一上手就覺出不對,這人都鬧騰了這麼久,還是老大的力氣,一人按肩一人按腿都幾乎按不住,若真是中毒了,怕是早都折騰死了,還能到現在還這麼能蹦達?
他們兩個心裡有了懷疑,手下自然也就不留情面了,左右也都是被差爺點到了頭上,手下不用力氣也是說不過去的,頓時就把那人按躺在了地上,大夫趕緊上手搭脈,搭了半晌抬手擦擦額頭的汗珠,又去搭另一隻手的腕子,最後起身兒道:「差爺,許是小老兒學藝不精,可這位小哥兒,著實沒看出有什麼毛病,搭脈也不過就是有些肝火旺盛,無有大礙。」
旁邊兩個起鬨的頓時不依道:「老頭,你會不會看病啊,不會看就一邊兒去,別跟著瞎咧咧。人都成這樣了還說沒毛病?我看是你有毛病吧」
「就是,這老頭是不是他家找來的託兒啊?」
聽了他們兩個這樣的話,金捕快更覺得他們許是外地來的,這大夫是附近一帶還算出名的,若不是這間鋪子有孫家的背景,孫公子老早打了招呼,就憑祝家去請,也就來個徒弟出診罷了,哪裡會有老爺子親自前來。
不過這話除了露出馬腳之外,也頓時引起了周圍人群的不滿,開始還有些同情的輿論,頓時就轉了方向,變成了碰瓷找茬的混混。
荷花自然是希望見到這樣的成效的,但是那邊高個子的男的還是不依不饒地說:『東西剛吃下去這麼一會兒,許是診脈診不出來呢,人就是在你家吃壞了的,你們串通一氣,想不賠錢可是沒門兒的』
「我看你們就是衝著錢來的吧?」門外傳來孫建羽的聲音,他素來都是個張揚的人,尤其是在城裡,到哪裡不都是別人讓他三分的,剛才一聽說有人敢來自己的鋪子搗亂,頓時火冒三丈地就跑了來,人還沒進屋,聲音就已經先傳了進來,「我倒是要看看誰有膽子,光天化日之下就來挑釁滋事,真是當……」
他兩句話沒說完,人已經快步沖了進來,荷花攔住了他後面的話,不願意讓他拿身份出來壓人,即便讓碰瓷的不敢再鬧,可也容易影響正常的生意,傳出去被人戳脊梁骨。孫建羽自然是不在乎這點生意的,賺點錢許是都不夠他零花,但是對自家來說是個很大的貼補,而且方氏自從在這裡管著鋪子開始,人也越發乾練利索了起來。荷花很是能理解她這樣的心情,古往今來都是一樣,女人不能自己賺錢有經濟來源,在家就總是低人一頭的感覺,雖說祝永鑫並不是那種人,但方氏潛意識裡的自卑總還是難免。如今有了這麼個營生,每日雖說有些忙亂受累,但是方氏整個人的精氣神兒都好了許多,看著那麼多人喜歡吃自家的手藝,就越來越散發出自信和開朗的魅力。所以無論如何,這件事一定要儘量圓滿地解決乾淨。
博榮跟博凱一道也進了門,後面跟著的卻是齊錦棠,自從他回來之後,荷花有意疏遠,兩個人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沒想到今天倒是一起都到了。路上他們都跟博凱了解了情形,所以進門之後就都去看那大夫,博榮上前詢問診脈的情形。
老大夫也是有些左右為難,一邊是蠻不講理的混小子,一邊是官差衙役。得罪了官差自然是不好混飯吃的,但是得罪了那些個混混,閒著沒事去搗亂生事,也是個很讓人頭疼的事兒,所以兩邊都不想得罪,便搖頭嘆氣地說:「若是單從診脈的確是沒什麼問題,但若是毒物什麼剛吃入口不久,尚未進入血脈,老朽也不敢托大,若說診不出也是有的。」
荷花皺眉看著那老頭,心道這麼一會兒就轉了口風,還真是個會明哲保身的,不過這種事也怪不得人家,他也得為自身考慮。
齊錦棠開始一直在看著荷花,這會兒見她眉頭緊鎖,便從博榮身後上前兩步,拱手對那金巡捕道:「差爺,學生我有一法,若能得您允許,使出來即刻便高下立判,」
「齊公子請講。」
「古書有言,若驗服毒,用銀釵,皂角水揩洗過,探入喉內,以紙密封,良久取出,作青黑色,再用皂角水揩洗,其色不去。如無,其色鮮白。」齊錦棠直立背手道,「如今只消用此法一探便知。」
此言一出屋裡頓時就安靜了下來,荷花心下大喜,這麼一嚇唬,看那人還敢不敢再硬撐,忙從頭上拔下簪子道:「差爺,我這裡有銀簪。」
地上那人抱著肚子一邊哎呦一邊看去,見那簪子是女孩兒小髮髻戴的,比正常婦人的簪子短粗,這若是朝著喉嚨扎進去,沒毒死也得被扎死了,頓時臉色青白,汗珠啪嗒啪嗒落在地上,看著倒像是當真不舒服了。
手打txt 第二百八十六章 建羽定親
第二百八十六章 建羽定親
金巡捕早就覺得那人是個來找茬的,再說即便不是找茬的,若是孫建羽點頭讓銀簪驗毒,他估計也會照辦的,伸手從荷花手裡接過銀簪上前就要扎。
地上那人開始還賴著不肯起來,可是見那簪子離自己的喉嚨越來越近,最後終於忍不住翻身躲了開去,一骨碌爬起來就往外跑。不過外面早就被看熱鬧的人圍得水泄不通,他這一跑又擺明了告訴別人自己是騙子,頓時被幾個鄰居家的漢子按了個瓷實。
屋裡坐著吃飯還沒走的幾個人頓時就開始紛紛道:「我就知道,荷記的鋪子開了這麼久,一直都是人好東西也好的,哪裡會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定然是誰家看著人家生意紅火所以眼紅,這才來搗亂鬧事的,這種人,就該好生嚴懲才好。」
博凱上前道:「今個兒多謝大家的幫忙,多謝金巡捕和齊公子,不然今個兒我們店裡可真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金巡捕拱拱手說:「抓捕這等刁民本就是我的職責所在,今個兒多虧諸位幫忙,也虧得齊公子的妙計,使得這三個賊人原形畢露,待押回衙門嚴加審訊,定然還你家一個公道。」說罷便用繩子綁了那三人。
孫建羽的臉色鐵青著,坐在凳子上不知道在想什麼,見金巡捕要走,這才起身冷冷地說:「今個兒真是辛苦金巡捕了。」
聽了這話,金巡捕頓時不安起來,嘴唇囁嚅了幾下似乎想要解釋,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僵在門口很是尷尬。
荷花掂了兩串共兩百文銅錢,塞給金巡捕道:「金大叔,今個兒真是辛苦你了,也不知是我家得罪了什麼人,要來這般陷害我們,害得您大熱天的還跟這兒一頓折騰,拿著去吃完冰水,也算是我家的一點心意了。」
齊錦棠見狀便笑道:「你這小妮子倒是會打算,這是打算讓金巡捕去荷記的冰水鋪子去吃冰水?」
被他這麼一逗趣,周圍的人也都跟著笑了起來,金巡捕也借著台階借了銅板道:「荷記的鋪子冰水的確好吃,不過我得先辦完差事才好去呢」
「錦棠哥真是會取笑人,金大叔去吃冰水,我請一碗總還是請得起的。」荷花笑著把金巡捕送出去,然後又對周圍的人說,「各位大叔、嬸子,哥哥姐姐們,今個兒鬧得這樣給大家添亂了,如今屋裡亂七八糟的也沒法吃飯,大家若是想光顧,便請等我們下午收拾收拾,晚間再來吧」
周圍的人寒暄著各自散了,把屋裡的客人也都送走了,荷花順手翻了門外歇業的板子,關好紗門叫後廚的人把碗筷都收下去,這才沉了臉色道:「好端端的也不知道這是哪裡得罪來的人?」
孫建羽的臉色依舊鐵青,聽了荷花這話才道:「城裡各處我都著人打了招呼,只要還想在城裡混的誰敢來動我的鋪子,定然是衝著我來的了。」說罷攥拳在桌上狠狠地砸了一記,「該不是那小賤人又起了什麼歪心思吧」
其餘幾個人都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面面相覷著誰也不好接話,最後到底還是博榮與他最是相熟,便拍拍他的肩膀道:「好端端的這又是鬧哪樣?如今你我天天都埋頭念書,難道還能得罪了什麼人不成?再說什麼賤人貴人的,都定了親還這般不穩當,若是讓你母親知道,怕是又得訓你了。」
荷花聽了這話頓時挑眉朝孫建羽看去,面上掛了喜色道:「建羽哥定親了?這般喜事怎麼也沒說一聲,咱們也擺一桌給你慶賀慶賀。」說罷又埋怨博榮道,「大哥既然知道都不給通個消息,當真是越發的不跟自家人親厚,只跟建羽哥穿一條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