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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1:09:56 作者: 無名指的束縛
茉莉的身子猛地一抖,從未被人碰觸過的所在格外的嬌嫩敏感,她下意識地按住了蔣世彥繼續探索幽谷的手指,不知是難耐還是羞澀地扭動著纖腰,卻不知自己如今肌膚緋、眼波迷離的模樣,不管是什麼舉動,都像是在做無聲的邀請。
「茉莉……」蔣世彥的喉結不住地上下滾動,平素清朗的聲音中染上了情|欲的沙啞,在紅燭搖曳、喜帳輕擺的背景下,讓人格外容易迷醉。
茉莉的手抵上他起伏越來越劇烈的胸膛,感受著他蓬勃的心跳,覺得自己的心跳也都與他成了同一個節奏,幽徑中的不適和蘇麻感同時傳來,讓她像是被夾在水火中間的一尾游魚,左右搖擺也無法動彈分毫,只能張開嘴唇努力地呼吸。
喜帳中兩個人的氣息混雜在一起,似乎連呼吸間都滿是情|欲的味道,吸得越多越是讓人沉溺,就在下身的不適漸漸被愉悅所取代的時候,茉莉忽然就覺得有什麼滾熱的堅|硬|抵在了自己的柔軟上,似乎從下面一直燙到了她的心裡,讓她的喉間滾動著嚶嚀的喘息。
蔣世彥覺得自己身體裡的江河的衝擊力越來越強烈,讓他摸索著想找一個能夠發泄和釋放的地方,也許這就是陰陽的互相吸引,拋開了任何的雜念,那種純粹的兩性相吸,讓他能夠無師自通地尋找到自己想要被包繞和溫暖的所在。
他俯身含住了茉莉胸前的紅櫻,另一隻手卻墊在了她的腰下,堅硬的欲|望似乎已經忍耐到了極限,他伸手把茉莉摟向自己的懷裡,同時腰部用力一挺,隨著茉莉「啊」地一聲痛呼,自己已經進入了一個完全陌生的所在,滾熱柔軟的緊緻不住地收縮扭動,他的喉嚨深處發出一陣如野獸般地低吼,俯身吻去了茉莉眼角迸出的淚花,下身卻已經下意識地輕輕律動起來。
茉莉只覺得撕裂般的痛楚還沒完全過去,就又開始輕輕摩擦扯動著,讓她忍不住想要加緊雙腿,無法控制地收緊著幽谷,腰肢用力地挺著,脖頸卻向後仰去,整個人繃緊如一張精緻的弓。
她越是收緊蔣世彥就越是難耐,忍不住想要前後抽|動,卻又被她緊緊地夾住無法有太大的動作,體內的衝擊越發的難以收拾,他俯身下來從肩窩處開始親吻茉莉的身體,雙手也不住地摩|挲,茉莉終於漸漸地放鬆了身子,雖說還是有些隱隱作痛,但卻勉強能隨著他的衝擊而上下擺動。
一波又一波的熱浪從幽谷中慢慢地蔓延蕩漾開來,茉莉難耐地輕哼著,小腹處聚集了太多的熱浪,似乎馬上就要炸裂開來,讓她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合著蔣世彥,這樣的行為無疑是最好的邀請,蔣世彥的力道也越來越大,一時間喘息和呻吟聲交織在一起,隨著律動高高低低地奏成一曲和諧的樂章。
茉莉覺得蔣世彥的身子越來越熱,灼灼地燙著自己的身子,燙著自己的心,蘇麻感從身體的中心蕩|漾到四肢百骸,她雙手無助地抓著身下的喜被,連白玉般的腳趾都緊緊地蜷縮在一起,像是一排小巧精緻的貝殼。
蔣世彥的動作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大,茉莉就像是在狂浪中上下顛簸起伏的小舟,唇齒間無意識的呻吟斷斷續續,更是勾人心魄,忽然小腹中的灼熱猛地一緊,隨後在身體裡炸裂開來,渾身所有的毛竅似乎都被沖得舒展開來,她「啊……」地一聲長吟,後背猛地繃緊,脖頸如折斷一般向後仰到極致,一粒粒汗珠從白皙的皮膚中緩緩地滲出來,在燭光的招搖下閃著溫潤的粉色光澤,所有的衝擊消退之後,整個人就如同一彎清泉般癱軟下來,似乎連呻吟都再也提不起力氣。
「茉莉……茉莉……」蔣世彥摟著茉莉癱軟如水的身子,用力地衝擊了幾下,也終於抵擋不住洪流的奔騰,那種宣洩的快感讓他猛地摟緊了茉莉的身子,從胸腔深處低吼出顫抖的喜悅。
茉莉被他的熱浪沖得幾乎魂飛天外,所以的意識和感受似乎都被衝出了七竅,腦中幾乎一片空白地癱軟在了蔣世彥的懷中,兩個人身上的汗水交匯在一起,順著身體的曲線滑落到身下的大紅喜被上,灑落成點點深紅如血的零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蔣世彥從茉莉的肩窩處抬起頭,又開始輕吻她的脖頸和耳垂,在她耳邊吹著粗重又濕熱的氣息。
茉莉不知自己是沒有力氣躲開,還是壓根兒就不想躲開,只覺得那蘇麻的氣息從耳中被吹進了自己的心裡,盪起一圈兒一圈兒的漣漪,她想開口說話,但是嗓子裡乾渴得幾乎要冒煙兒,嘴唇只囁嚅了幾下,半個字都沒吐出來。
蔣世彥卻直接把唇覆在了她的唇上,這次卻沒有起初的急進,只是溫柔地用舌尖描繪著她的唇齒,追逐著她的香舌,吻得她喘氣連連,雙手再次無措地攀上了他的肩胛,擔心他會再次索取,卻又覺得自己壓根兒就無法拒絕。
不過蔣世彥還算是克制,只跟茉莉又溫存了片刻,便伸手抓過炕邊的繩子扯了兩下,門外響起了兩聲鈴鐺的輕響,茉莉不知道這是要做什麼,低聲問道:「你拉的什麼?外面怎麼有響動?」
蔣世彥再次湊近她紅潤的耳廓,輕笑著說:「都是一身的汗也沒法睡覺,我叫人燒水咱們洗乾淨再歇著。」
茉莉聞言就覺得所有的血氣都衝到了臉上,滾熱的簡直都可以直接燙酒,她捂著臉把頭埋在被褥間,心道這樣豈不是等於告訴全家他們兩個……她只能抓著被子含混地說:「你……這麼羞人的事兒……你自己去洗,我才不要去」
手打txt 第二百三十五章 回門孤枕難眠
第二百三十五章 回門孤枕難眠
昨晚的肉吧……那什麼什麼的,是應一些讀者的要求寫的,若是有的親覺得不喜,小無也十分的抱歉,因為小無一直是個粉純潔的孩子啊(大家一定要堅信這一點),所以寫肉肉感覺好難……水平有限,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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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大婚的第二天,博榮就又說城裡有事兒,要趕回去一趟,方氏便有些抱怨地說:「能有什麼了不得的事兒,不是都提早跟先生告假了嗎?明個兒是你妹妹回門,你今天還往外跑什麼啊?」
「娘,真的是有要緊的事兒,茉莉回門的時候我一定趕回來,你就放心吧」博榮還是堅持說自己真的有要事,方氏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大兒子已經成親都做了爹,而且一直都很是穩妥,便也就不多加干涉,只叮囑一定不要錯過了茉莉回門的時辰。
荷花也對博榮這幾日這麼頻繁地往城裡跑很是奇怪,但是她私下去問博榮,他的嘴卻是緊得很,只看著她笑笑,說是自己的一些私事。
「切,誰信你啊」荷花嘟著嘴說,「不想說就直接說,幹嘛還亂找藉口。如果真的只是私事,你肯定不可能看著娘不樂意都非要去,我看肯定是建羽哥又出什麼么蛾子了,你倆到底有啥偷偷摸摸的事兒?還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
「那要不你跟我一起進城去,看看是不是私事?」博榮卻又只是笑笑,好整以暇地說。
「我看你是想害我被娘訓個狗血淋頭吧……」荷花白了他一眼,心道,大哥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怎麼跟孫建羽在一起時間久了,倒是學會這些東推西擋、東拉西扯的本事了,見果真問不出來什麼能滿足好奇心的消息,荷花就也死心地回去幫方氏準備茉莉回門時候的吃食。
當天晚上博榮沒能趕回來,方氏屋裡的燈亮到了半夜還沒有熄,荷花起夜的時候見東屋還亮著,心道,大哥,這回你可是要慘了,若是你明個兒在大姐回家之後才進門,娘怕是就要發飆了。
不過第二天一早,荷花剛起身兒就聽外面有拍門的聲音,她套上衣服出去,見祝永鑫已經打開了院門,博榮站在門口正跟身後的車夫客氣道:「進屋坐會兒吧?大早晨的折騰你跑一趟,真是過意不去。」
荷花一看那人正是孫建羽平時來常用的車夫,就知道自己猜的半點兒沒錯,果然是孫建羽那邊有什麼貓膩,心道該不會是跟八品齋有關吧?他上次說秋後就能解決,如今眼看著天都快冷下來了,還是沒有什麼動靜,不過荷花倒是沒覺得懷疑他先前的說法,雖說孫建羽平時看著有些吊兒郎當,但是在正經事上,似乎還是個人品比較靠得住的人。
那車夫不肯進屋,推脫著就要離開,博榮就也不再強留,卻看見荷花跑過去跟那車夫嘀嘀咕咕了幾句,然後笑得神神秘秘地看著自己,總覺得她那彎彎的眉眼中在醞釀著什麼事情。
方氏見博榮按時趕回來了,也就沒有多說什麼,畢竟當著媳婦和其餘孩子的面兒,還是得給老大留些面子的,只淡淡地問他吃過早飯沒。
博榮點頭說在城裡吃過了才回來,方氏就沒做聲地自己進屋去了。
「娘咋了?真生我的氣了?」博榮低聲去問小秀。
小秀攏了攏耳邊的頭髮,輕嘆一口氣說:「娘以為你昨晚能回來呢,點著燈等你到後半夜,我第二次起夜餵寶兒的時候才見娘那屋熄燈,你倒好,拖到現在才回來不說,還不知道自己錯了似的,自打上次爹差點兒出事的那回,家裡每每有人進城不歸,娘都是大半夜睡不著的。」
博榮聽了這話也頓覺自己的不該,準備進屋去哄哄方氏,邁步進去卻聽見荷花一邊燒火一邊跟方氏說:「孫家公子最近在忙八品齋搶生意的事兒,許是有什麼要用得著大哥的地方吧,娘別為了這個跟大哥慪氣,大哥一直都是個直心眼兒的,尤其是對自家的人,釘是釘鉚是鉚,從來都會藏著掖著,你自己生悶氣他那個呆葫蘆還什麼都不知道,肯定還覺得自己及時趕回來很是得意呢,你說你何苦的?」
博榮見方氏的神色放鬆了下來,就乾脆也不進去攪合,等荷花忙完出來,這才笑著說:「小丫頭,記性不錯,心思轉得也挺快,這麼快就想到是八品齋的事兒了。」
荷花聽了這話就知道自己剛才用車夫使的障眼法沒能瞞過博榮,沖他做了個鬼臉道:「大哥倒是越發的聰明起來了。」然後便跑出去打酒。
待荷花走了博榮才回過味兒來,合著這是拐彎在說自己以前笨?
家中里外都收拾得乾淨利索了,方氏就開始盼著蔣世彥和茉莉小倆口趕緊回來,在屋裡壓根兒就坐不住,用不了片刻就得去門口張望一回,把祝永鑫都繞得頭暈眼花了,忍不住嘆氣說:「孩子他娘,你坐下歇會兒,該來的你不看她也回來,還沒到的你看八百次也還是沒到。」
「去去……」方氏擺手讓祝永鑫不要插嘴,自己嘀咕道,「要不我去村口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