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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1:09:56 作者: 無名指的束縛
    「我娘說就問兩句,一是問老叔去我家到底是為了啥去的?二是問老叔,是誰指使他去的」荷花清清楚楚地把這兩個問題說了出來。

    老魏頭和魏林氏一聽這話都覺得似乎是有轉機,如果說是有人指使的,那自家的小子身上的過錯就小了不少,便催著他趕緊實話實說。

    但是魏老么兒一聽這話卻是臉色慘白,險些沒一頭栽歪過去,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連連否認道:「沒有,沒人指使我,我就是去偷雞的,真的沒人指使我」

    不過他這謊話說得太過拙劣,基本在場的人包括魏林氏都瞧出來他說得口不對心,老魏頭氣得從魏林氏手裡搶過笤帚疙瘩,照著魏老么兒就劈頭蓋臉地抽上去,罵道:「有人讓你幹啥了你就趕緊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你幫著別人去坑你祝二哥?你小子還是不是人啊?這回萬幸是沒出事兒,若是出事兒了,你讓我咋有臉去見你祝大爺?」

    如說魏林氏打人只是有些疼的話,那麼老魏頭這會兒在氣頭上,又原本就手重,十幾下沒什麼間歇地抽打下去,把魏老么兒打得鬼哭狼嚎的,最後還是祝永鑫伸手拉住了老魏頭道:「魏二叔,你就是打死老么兒也沒用,讓他把事兒說明白了,別讓我家被人算計了還不明不白的,我就這點兒要求。」

    老魏頭揚起手裡的笤帚疙瘩,一跺腳喝道:「你這王八犢子,還不趕緊說」

    魏老么兒見連自己老子都不站在自己這邊兒了,這會兒也沒了轍,蹲在地上嘆了好幾口氣,最後一咬牙說:「我、我在城裡欠了好幾十兩銀子的賭債,我……我哪兒有錢還啊,最近到處借錢也只能還上個利錢,就這還沒啥地方能再借了,我、我真是想死的心都快有了……我……」

    老魏頭抬腳就把他踹倒在地上,用力啐了一口罵道:「呸,你這個敗家玩意兒,你敢去沾賭?我從你們小時候就跟你們說,碰什麼都不能碰賭,那是毀人的地兒啊,別說是你這樣德行的,就是那些個官宦人家的,大家大戶的有錢人,進了那地方都有多少家破人亡的,你還敢去賭?」說著忽然轉身衝進屋裡抄著菜刀就衝出來了,嚷道,「我讓你賭,我、我把你的手剁了看你咋賭,我……」

    祝永鑫一把將老魏頭攔腰抱住,大聲道:「叔兒,魏二叔,你別著急,聽老么兒把話說完的。」

    魏老么兒自己挪蹭著起來,垂頭喪氣地說:「我……我還不起錢就到處躲著,結果還是被他們抓到了,把我帶去見了個似乎是管事兒的人,那人說,只、只要我從二哥家……去二哥家看清楚那土坯房裡都有啥……然後偷出來些給他們,那、那筆錢就給我一筆勾銷,我……我這不是覺得,咱們這樣的人家兒,肯定也沒啥值錢的東西,若是能現把我欠的債勾了,那以後我……我再補償給二哥就是了。前幾天一起去砍樹的時候我就問了,可是二哥也不肯透個口風,我就更覺得、覺得似乎挺神神秘秘的,後來、晚上在二哥家喝酒的時候,我、我想摸過去看看的,但是荷花一直攔著我……我就越來越肯定那屋裡有啥秘密了……然後……我隔了幾天就摸進去想瞅瞅到底是啥金貴東西,誰知道就……就這樣了……」

    魏老么兒說完忽然撲通一下跪倒在祝永鑫面前,拼命給他磕頭道:「二哥,你跟我親二哥差不離兒,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那些人說如果我還不上錢還弄不到東西,就……就要了我的命啊」

    魏林氏一聽說是能要了兒子的命,頓時也慌了神兒,忙問祝永鑫道:「老2啊,你家那土坯房裡是啥啊?能金貴得過你兄弟的命不成?你這次幫了我家的忙,有啥的我家以後加倍還給你們還不成嗎?」

    祝永鑫的臉色有些難看,下意識地扭頭看了看荷花,他覺得把東西給魏老么兒是不合適的,但是又不忍看著魏老么兒為了這樣的事兒送了命,而且他也知道暖房布袋子裡的東西不過就是牛糞和鋸末,壓根兒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又覺得就算是給了他也沒啥大事兒,所以頓時心裡就猶豫了起來。

    荷花心裡想的卻是更遠了些,結合前段時間孫建羽的奇怪舉動,她覺得這些人肯定不會是衝著自家來的,而是衝著孫家或者說是孫家的生意去的。之前孫建羽到處亂跑也沒見他帶什麼隨從,但是過年的時候去廟會他身後卻帶了好幾個人,還都是暗中護著,遇到人和事兒也都是一副很警惕的樣子,那時候想必就已經發生過什麼事情讓他有所警覺了,後來還突然建議自己把暖房挪到城裡他家去,也許就是為了能方便照顧,這麼一想許多不理解的地方似乎也都能串聯起來了。

    她看著祝永鑫似乎想要開口答應的樣子,頓時搶先開口嚷道:「爹,這可咋辦好啊?」然後對老魏頭道,「二爺爺,那些東西若是我家的,別說是拿一點兒去,就是整個房子和東西都給人家,那也沒有老叔的命金貴啊可是……」

    老魏頭和魏林氏剛露出喜色,就被荷花一個但是又弄個皺起了眉頭。

    「可是啥?」

    「可是那東西都不是我家的,是城裡孫家的東西,我家只是幫著做工,今年擱在我們這兒也是暫時的,明年人家就要都搬回到城裡去了。」荷花也皺著眉頭說,「老叔那天去不是看見我和良子哥在收拾東西,就是為了等孫家來搬……哦,對了,你們知道孫家是誰不?我聽我哥說,他家在京里有人做官兒,而且孫家少爺的爹跟咱們的縣太爺是同窗的情誼,那些城裡的差役都對他恭恭敬敬的……」

    老魏頭抬腳就把他踹倒在地上,用力啐了一口罵道:「呸,你這個敗家玩意兒,你敢去沾賭?我從你們小時候就跟你們說,碰什麼都不能碰賭,那是毀人的地兒啊,別說是你這樣德行的,就是那些個官宦人家的,大家大戶的有錢人,進了那地方都有多少家破人亡的,你還敢去賭?」說著忽然轉身衝進屋裡抄著菜刀就衝出來了,嚷道,「我讓你賭,我、我把你的手剁了看你咋賭,我……」

    祝永鑫一把將老魏頭攔腰抱住,大聲道:「叔兒,魏二叔,你別著急,聽老么兒把話說完的。」

    魏老么兒自己挪蹭著起來,垂頭喪氣地說:「我……我還不起錢就到處躲著,結果還是被他們抓到了,把我帶去見了個似乎是管事兒的人,那人說,只、只要我從二哥家……去二哥家看清楚那土坯房裡都有啥……然後偷出來些給他們,那、那筆錢就給我一筆勾銷,我……我這不是覺得,咱們這樣的人家兒,肯定也沒啥值錢的東西,若是能現把我欠的債勾了,那以後我……我再補償給二哥就是了。前幾天一起去砍樹的時候我就問了,可是二哥也不肯透個口風,我就更覺得、覺得似乎挺神神秘秘的,後來、晚上在二哥家喝酒的時候,我、我想摸過去看看的,但是荷花一直攔著我……我就越來越肯定那屋裡有啥秘密了……然後……我隔了幾天就摸進去想瞅瞅到底是啥金貴東西,誰知道就……就這樣了……」

    魏老么兒說完忽然撲通一下跪倒在祝永鑫面前,拼命給他磕頭道:「二哥,你跟我親二哥差不離兒,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那些人說如果我還不上錢還弄不到東西,就……就要了我的命啊」

    魏林氏一聽說是能要了兒子的命,頓時也慌了神兒,忙問祝永鑫道:「老2啊,你家那土坯房裡是啥啊?能金貴得過你兄弟的命不成?你這次幫了我家的忙,有啥的我家以後加倍還給你們還不成嗎?」

    祝永鑫的臉色有些難看,下意識地扭頭看了看荷花,他覺得把東西給魏老么兒是不合適的,但是又不忍看著魏老么兒為了這樣的事兒送了命,而且他也知道暖房布袋子裡的東西不過就是牛糞和鋸末,壓根兒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又覺得就算是給了他也沒啥大事兒,所以頓時心裡就猶豫了起來。

    荷花心裡想的卻是更遠了些,結合前段時間孫建羽的奇怪舉動,她覺得這些人肯定不會是衝著自家來的,而是衝著孫家或者說是孫家的生意去的。之前孫建羽到處亂跑也沒見他帶什麼隨從,但是過年的時候去廟會他身後卻帶了好幾個人,還都是暗中護著,遇到人和事兒也都是一副很警惕的樣子,那時候想必就已經發生過什麼事情讓他有所警覺了,後來還突然建議自己把暖房挪到城裡他家去,也許就是為了能方便照顧,這麼一想許多不理解的地方似乎也都能串聯起來了。

    她看著祝永鑫似乎想要開口答應的樣子,頓時搶先開口嚷道:「爹,這可咋辦好啊?」然後對老魏頭道,「二爺爺,那些東西若是我家的,別說是拿一點兒去,就是整個房子和東西都給人家,那也沒有老叔的命金貴啊可是……」

    老魏頭和魏林氏剛露出喜色,就被荷花一個但是又弄個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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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打txt 第二百二十七章 初惹相思

    第二百二十七章 初惹相思

    博榮聽了荷花說得情況,神色不悅地看了魏老么兒一眼,卻忍著沒有發作,只沉聲道:「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

    孫建羽點點頭,邁步往外走道:「走吧,我在附近置了個宅子,去吃點兒飯坐下來慢慢說。」

    荷花聽了這話忍不住自己偷著吐吐舌頭,自家買個小院子都算計了好幾個月,人家買個院子像買了個玩意兒似的,還是書院旁邊這麼好地段兒的,不過羨慕歸羨慕,那也的家世也不是自己能消受得起的。

    魏老么兒平時總到城裡來混,自然能看出高低貴賤、眉眼高低,瞧著孫建羽的衣著舉止,就知道不是自己能夠得罪得起的人,灰溜溜地跟在祝永鑫身後,大氣兒都不敢出。

    孫建羽說是在附近置辦了宅子,倒還真是附近不假,只過了一個路口轉彎的第二個門兒就是,一個老婆子出來應門,孫建羽直接吩咐道:「去附近的酒樓叫一桌菜過來,不要酒,下午還得回學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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