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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1:09:56 作者: 無名指的束縛
    路人甲(漠視):那你手上的法杖是腫麼回事?

    某妞:囧囧滴說,瓦是廢柴~

    路人乙(鄙視):扮豬吃老虎過時了

    某妞:本妞要將遊戲裡做的藥丸統統賣掉

    還有那個誰,本妞和你一點一滴JQ都木有

    某大神(無視):嗯哼,這個提案不能通過

    手打txt 第二百一十九章 向城裡發展

    第二百一十九章 向城裡發展

    (剛才去看了一下,上個月最後是七十五張粉紅,所以欠著大家七章加更,這個月爭取保底六千字,加更慢慢放出來,這個月也依舊是十票加更,大家踴躍投粉紅吧~)

    正月十六一大早,荷花就拎著廟會上買的東西,跟方氏招呼了一聲,便去了祝大姐家,留哥兒正在院兒里蹲著玩兒,見是荷花來了,頓時高興地丟開手裡的石子跑上前叫人:「荷花姐」

    「乖,你叔和你母親在家不?」荷花伸手摸摸留哥兒的頭,因為祝大姐到底還是有些顧忌,生怕那些什麼克父克母的說法是真的,而且留哥兒也不是不記事的奶娃娃了,就直接讓他管傅先生叫叔。傅先生是個和氣的人,很快也就跟留哥兒相處得不錯,讓祝大姐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

    「叔出去了,娘在屋裡。」留哥兒蹦蹦跳跳地跑到前面給荷花拉帘子。

    祝大姐在屋裡聽見動靜問:「誰來了啊?」

    「大姑,是我」荷花進屋也不客氣,直接脫鞋上炕道,「我今個兒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要緊事兒來跟大姑商量呢」說罷把手裡的籃子遞給留哥兒道,「裡頭是廟會上買回來的,尺頭和紙筆是給你叔和你母親的,剩下都是你的,自個兒去西屋看吧」

    留哥兒樂顛顛兒地拎著籃子自個兒玩去了。

    祝大姐見狀也停下了手裡的活計,端坐了身子問:「咋,家裡出啥事兒了嗎?」

    荷花搖搖頭說:「家裡都好,只不過我有事兒想求大姑幫個忙。」

    「還為了年三十兒沒回去的事兒啊?告訴你母親用不著往心裡去,過兩日我去找她嘮嘮。」祝大姐以為還是因為過年時候的彆扭,就笑著說,「你奶那邊我都已經去說了,她也不過就是心裡惦記你三叔話趕話的罷了,也不是當真就都是心裡話,不過她拉不下臉來,過些日子淡了也就好了。」

    「倒不是這事兒,這是奶和我娘婆媳之間的事兒,我那天去嚷了一通已經是有些不像話了,哪兒有還往裡攙和的道理。」荷花不願再說過年這事兒,就趕緊說明自己的來意道,「我大姐不知是今年還是明年就要出門子了,只是她那個性子……有時候讓我當真是放心不下。」

    「茉莉性子咋了,我看著平時挺穩穩噹噹的。」祝大姐跟茉莉到底是沒一起生活過,對她的小性兒和脾氣也不是很了解,所以一直覺得是個挺好的丫頭。

    「大姑,你是不知道,我大姐在外頭倒能算得是能當得起溫柔賢惠幾個字,可是那小脾氣,就是個窩裡橫的,刀子嘴豆腐心,對誰好也都得擰著個勁兒說話,有時候一句話丟出來能把人噎個半死。」荷花自己說著都直搖頭。

    祝大姐聞言笑道:「這性子咋說的跟你爺似的。」

    「噗」荷花也撐不住笑出來,「我之前也自個兒尋思呢,我爹娘都不是這樣的,若真是算起來,也只是跟爺的性子差不多了。」

    「那你是想讓我給她板這毛病?」祝大姐挑眉問。

    「倒也說不上是板不板正的,只是我怕她這性子到婆家去要吃苦頭的,畢竟自家人相處久了誰都知道誰的真性情,而且一句半句說得輕了重了的也不會往心裡去,婆家畢竟是外姓人,而且……」荷花本來想說而且哪個男人不喜歡溫柔的妻子,會喜歡個說話嗆得跟辣椒麵兒似的,但是這樣的話當著祝大姐的面兒也不好說,便換了個說辭,「而且那蔣家小哥兒聽說是三代單傳,父母不在身邊兒,爺奶指不定是怎麼寵慣的,怕是打小兒都沒遇見過我姐這樣的,我是怕這婚後碰到一處,總是吵吵鬧鬧的,蔣家長輩怎麼想還在其次,傷了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就不容易彌補了。」

    祝大姐點點頭道:「你年紀不大想得倒是長遠,只不過這話若是你母親去說能更管用吧?」

    「一來大姑素來辦事幹練,我也是想讓我大姐來跟著學學如何為人媳,為**;二來大姑在家裡一直都是說話有分量的,你經歷過見過的事兒也多,我覺得我大姐應該能聽得進去您的勸的。」荷花忙把自己的考量說了出來,生怕祝大姐不想幫忙。

    「若是這樣……」祝大姐思忖了片刻,「其實你母親上次也跟我提過,讓我教教你大姐如何管家算帳,如何約束下人,畢竟咱們小門小戶的,很少接觸到這些東西,就算家裡也記幾筆帳,也終歸比不過人家有錢人家的規矩多,我原本尋思著等出了正月,我就抽空多過去給她講講,被你這樣一說,倒不如到時候讓她天天來我家,我慢慢地給她說些個事兒,讓她自個兒多想想,我也旁敲側擊地點撥點撥,總比直接去說教讓人容易接受一些。」

    「還是大姑說得在理,那就這麼說定了」荷花心滿意足地起身兒告辭。

    祝大姐送到門口,朝西屋瞄了一眼,見留哥兒在炕上擺了些不知什麼的在玩兒,對荷花道:「以後出去用不著給我們買東西,這麼外道是幹啥呢」

    「這不是剛巧去廟會嘛,而且也沒什麼貴重東西,都是些孩子的玩意兒罷了」說道廟會荷花忽然想起來,趕緊從懷裡掏出個用紅布包著的物件兒,小心翼翼地遞給祝大姐道,「我這回去廟會倒是趕上了個好緣法,不知是哪個有錢人家在做水陸道場,我們趕上了最後一日,寺里的住持大師親自出面賜福,可巧就點中了我,我便給留哥兒求了個平安符,那住持大師說讓用紅布包著不能見光,拿回家先在堂屋香案上供奉七天,然後讓留哥兒自個兒打開紅布,取了那護身符貼身兒戴著,輕易的不要拿下來。」

    這些東西荷花本是不行的,但是那天也不知怎麼就那麼巧,博榮和自己都被點到了,博榮求了小秀母子平安,她原本想求個家宅平安或者是父母康健,但是突然想到祝大姐總是為了留哥兒的身子骨擔心,而且又極為信這個,這兩年到處求神拜佛的,便改口為留哥兒求了個平安符。

    祝大姐見了這個果然歡喜的跟什麼似的,伸手要接又趕緊縮回去往圍裙上擦了擦,這才很是虔誠地接過那紅布包,又把剛才荷花囑咐的事兒重複了一遍確認,這才高高興興地送走了荷花,回屋把東西供在了香案上,又拜了拜,這才進屋收拾了東西準備做飯。

    荷花拎著空籃子,沿著小路溜達著往家走,剛繞過曬穀場,就瞧見郎中從齊家院門出來,背著藥箱往村尾走去,她心裡一緊,齊錦棠家裡就三個主子,不知道是誰病了,想到這兒就加快了腳步,在下一個路口正好追上郎中就招呼道:「大叔,正月十六就出診了啊?」

    「醫者父母心,正月十六也沒個啥的,昨晚還來了一趟呢」郎中的面色倒是沒什麼憂色。

    「那、齊家是誰不舒服啊?」荷花試探地問,「正月十五晚上請郎中,那肯定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兒」

    「大事兒倒是沒什麼大事兒,說白了就是心結,不過是齊公子擔心齊夫人,所以就打發人去叫我,我也不敢耽擱不是。」郎中在齊家這兩日都得了個分量不輕的紅包,倒是也沒什麼怨言,不過嘴裡還是咕噥著,「這宅子男主人離開的時間久了,齊公子又年少,陽氣不足,住久了就容易出毛病的。」

    荷花聽說沒什麼大事,也稍稍地放下心來,只是不知道齊母是為了何事,正月十五居然有什麼心結鬱積,忽然心裡一跳,該不會是為了自己送的那個荷包吧?這個念頭剛在腦海中閃現,她就立刻搖頭,把自己的這個想法趕出去,即便是看見荷包了生氣,也不至於嚴重到要請郎中的份兒上,再說齊錦棠也肯定會編個理由圓過去的。

    她就這麼一路亂想著走到了家門口,卻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到了,還繼續地往前走著。

    「荷花」良子在院兒里看見,忙揚聲喊道,「你要幹啥去?」

    「啊?」荷花回過神兒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跑進院兒,「我想別的事想出神兒了,居然連自家大門都能走得沒瞧見,還真是馬虎。」

    「想啥呢這麼認真。」良子一邊劈柴一邊問。

    記得剛來的時候,良子每次要劈柴,家裡人都是趕緊搶著干或者是不許他做,如今相處了差不多一年,看著他房前屋後的幹活,也不再會有那種不能讓客人幹活的想法,看來大家當真就是跟家人一般了。

    荷花這麼一想就再次走神了去,盯著那斧頭半晌都不說話。

    良子瞧著她這樣有點兒神神叨叨的,不由得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問:「荷花,你沒事兒吧?該不會是出去被黃皮子迷了吧?」

    「哦,沒」荷花趕緊擺手,「良子哥我爹娘出門沒?」

    「應該都在屋裡呢吧?」良子也不太清楚地撓撓頭。

    「先別幹活兒了,進屋說吧」荷花從良子手中拿過斧頭丟在一旁,拉著他進了東屋,祝永鑫和方氏正在算今年過年各家送來的東西和自家的回禮。

    「爹,娘」荷花先叫了人,又打發栓子去把博榮和小秀一併叫來,又把在後院兒幹活的茉莉喚了進來。

    「你這丫頭把全家都叫來,這是又要說啥事兒啊?」方氏把炕上的東西稍微歸攏了一下,招呼小秀到炕上穩當了才問。

    「昨個兒建羽哥問我,咱家明年要不要把種蘑菇的暖棚挪到城裡去。我沒直接應下,只說回家商量商量。」荷花思索了片刻又說道,「其實他說得也有道理,咱家到城裡太遠,每次都要別人訂了貨然後一批拉過去再挨家去送,而且大老遠的天也冷,不敢多拿,怕賣不出去就都爛了,若是咱們在城裡種,人家要多少就給割多少,省了許多的麻煩,不過……」

    祝永鑫坐在桌旁揉菸絲,插嘴道:「你有啥想法就一併說出來,咱商量著來」

    「其實我在一開始也想過以後肯定還是要往城裡發展的,但是我心裡的計較是兩三年之後,家裡的銀錢寬裕了,種蘑菇的方法也都純屬了,到時候咱們能進城去買得起個小院兒,還可以僱人來打理,但是現在就去,對咱家來說有些太過勉強。」荷花把自己的猶豫說了出來,「建羽哥說他家可以出地方,但是我一來是不想麻煩他,二來也總有些擔心,若是這樣豈不是等於完全依附於他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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