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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1:09:56 作者: 無名指的束縛
「娘錯怪你了」齊大嫂子把兒子摟進懷裡哭道,「娘不該疑你,可娘就是怕你日後像你爹似的,若是當真成了那樣,那娘寧願早早的死了,倒也眼不見心不煩了。」
「娘,你別這麼說,都是兒子以前做錯了許多事,才讓娘疑心兒子的,兒子不管做什麼都是為了娘能過的好,決計不會像爹爹那樣丟下娘不管的。」齊翔平把齊大嫂子扶起來道,「如今日頭太毒,兒子先背你回家去吧」
里正這邊一番的徹查下來,最後被揪出來的人讓大家全都大吃一驚,祝永鑫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盯著眼前耷拉著腦袋的人問道:「趙老三,咱們兩家說起來,遠日無怨今日無仇的,平時也不過就是個見面點頭的交情,你為啥弄出這麼大的架勢來折騰我家?」
里正朝那人啐了一口,指著那人的鼻子罵道:「趙老三,你不過就是這幾年搬來的,我當初瞧著你為人老實本分,而且也有門打鐵的手藝我才留了你下來,沒看出來竟然也是這種心術不正的,你自己給我說說,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荷花這會兒也百思不得其解,這個鐵匠跟自家住得幾乎隔著村子,都不用說什麼冤讎,兩家幾乎連說話都沒說過幾句,平日裡連碰面都鮮少能碰到,這樣都能得罪人不成?難道還當真像王嬸子說得,趙老三就是那種氣人有笑人無的小人?可他雖然年紀不小卻沒娶親,如今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自己打鐵賺錢活得還算滋潤,自家又不做鐵匠生意,咋還能招來他的羨慕嫉妒恨呢?她這邊正琢磨著,就聽里正又喝道:「趙老三,你倒是說話啊」
「趙老三?」荷花忽然叫出聲來,惹得滿院子的人全看向她,她也顧不得那麼多,直接問道,「你姓趙,你跟趙安成是啥關係?」
趙老三一聽這話就變了神色,急忙說:「沒、沒關係,我跟趙安成沒關係」
「騙人」荷花揚聲道,「你若是當真跟他沒關係,你應該問趙安成是誰?你聽到趙安成的名字一點兒都不覺得摸不著頭腦,而是著急地撇清,可見你不但認識他,而且當真跟他是有關係的」
「趙莊子的人?」里正皺起眉頭問,「趙老三,你當初可是跟我說,你是更北邊兒邊境村子的,因為過不下去了才出來的,你如今怎麼解釋?」
「我……」趙老三半晌也沒說出句整話來。
「你是自己老實地說呢?還是讓我打發人去趙莊子查問個清楚?」里正滿臉的不悅,當初這個人剛到村裡的時候,村里就有老人不同意讓留下,主要就是因為他說自己從邊境那邊過來,又是會打鐵手藝的,生怕是從軍中逃出來的,以後給村子帶來什麼禍事。但是他見趙老三像是個老實巴交的,又收了點兒銀兩,就執意把人給留下了。自從住下之後,趙老三倒當真是踏踏實實地幹活賺錢,原本村里覺得有意見的人也都不好說什麼了,結果這消停了還沒兩年,就鬧出這樣的事來,剛才就瞧見有幾個老傢伙投過來的眼神不善,讓他覺得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記耳光似的,老臉上火辣辣的難受,所以看著趙老三的眼神就越發的不善起來。
趙老三一聽說要去趙莊子問,頓時沒了脾氣,耷拉著腦袋原原本本地說道:「趙安成其實是我遠房的表親,當初我從小定親定的是他妹子,我跟他妹子也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自小就知道兩家結親,所以感情一直就很好。但是後來趙安成他爹做生意開始賺錢,但是我家爹娘都沒了,就剩我自己去給鐵匠做學徒,日子越發的難過起來了,趙安成就攛掇著想要悔婚……但是他妹妹也不肯,我也不肯退親,就那麼一直僵持著,最後他不知道耍了什麼手段,逼著他妹妹嫁給了他生意上的同夥,送親的時候我去大鬧,結果被他打了出來,最後更是串通了族長,尋了個莫須有的罪名把我趕了出來。」
荷花聽得有些不耐煩地問:「那照這麼說你跟趙安成不應該是有仇嗎?你幹啥幫著他尋我家的晦氣?」
「他妹子去年被人休回了家,我、我想回趙莊子,我去求過他幾次他都不肯,結果前陣子,你家有人去趙家鬧了一場,之後他兒子越發的病重了,他咽不下這口氣就想尋你家的晦氣,就打發人來找我,說如果我能把你家鬧得雞犬不寧的給他出了這口氣,那就讓族長許我回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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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葵童鞋的文已經完本了,是一本很不錯的現言,網遊和現實孰真孰假,如何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一切的問題大家都能夠在書中找到解答,小無在這裡推薦紫蘇落葵的《嫁給極品太子》
作品簡介:她在人生低谷,遇見他。從此後,網遊現實,優秀的他手段耍盡,對她百般不放手。陷入愛情之中,她運用智慧,一步步爬上人生巔峰,迎來燦爛光華的幸福。
手打txt 第一百二十八章 水車被損
第一百二十八章 水車被損
今天去北京辦事,所以只有這一章了,親們見諒,剛才穿錯了,最後幾段亂了,大家刷新一下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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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老三的理由雖然著實有些荒唐,但是祝永鑫當初既然得罪了趙家,如今被人積怨也是難免,但總算是真相大白,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
那婆子見事兒說清楚了,忙朝著齊錦棠撲過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兒求道:「公子,公子如今事情都查清楚了,您可要給我做主啊,那四十杖責你打這個趙什麼的就是了,我可經不起打啊」
齊錦棠一個沒留心被她抓住了衣裳,低頭看見她滿是污泥的指甲,厭惡的忙後退了兩步,但是衣襟卻還是被緊緊地抓在手裡,反倒是把自己差點兒扯了個跟頭。
旁邊忙有人過來扯開那婆子,跟趙老三一併拉回去處置,里正也起身準備離開,見祝永鑫送出來,便又停步對他道:「博榮爹啊,這回總算是問清楚了,這兩天也是鬧得你家沒個安寧的,雖然說你家的私事我不該過問,但是這回既然是靠村里住持了公道,你家如今祖墳也遷了過來,以後也算得是齊家村的人了,我也得囑咐你幾句,我平素瞧著你家是安穩的,怎麼好端端的還能惹上趙家村的人,也至於跟你家有過節,可真是無端莫名的。」
「此事家中一直沒有張揚,當初趙家想要找人去給兒子沖喜,硬是要娶我家芍藥過門,我家雖然不富貴,但也不會那般作踐兒女,就因為這事兒,當時鬧得闔家不寧,連我娘都病得起不來身兒。」祝永鑫七分真三分假的說道。
「原來是這般緣故,那也的確是他家仗勢欺人了,行了,你也別送了,這件事我會跟趙莊子去交涉的。」里正聽過緣由之後,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這才背著手離開。
荷花幫齊錦棠撣著衣襟兒上的土,不過那婆子的手上早就是淚水鼻涕的一大把,衣裳污得也不是輕撣幾下能消除的,她也只得端了盆兒水過來,兩個人蹲在地上,荷花把他袍子的前襟兒浸在盆里,塗了些皂角來搓洗,見他兀自緊皺著眉頭,不禁取笑道:「平素見你樹下、石頭上都隨處能坐的,怎麼今個兒格外的講究起來?」
齊錦棠皺著眉頭道:「我並不是怕污,只是不喜那種心臟的人罷了為了幾個銀錢就能肆意地污衊辱罵他人,以往在書上瞧見總是不信,戲文里聽到也只當是誇大,如今親眼得見才知當真有這樣的人。」
「世上之大無奇不有,有謙謙君子自然也有卑鄙小人,你先前不是寫過,善惡對錯,有時不過只是在一念之間,偶為一善不難,難在一生為善,一旦心裡生了歪念,就如開閘的洪水,再難以收拾抑制。」荷花邊說邊把衣裳扯平檢視可曾洗乾淨了。
「難為你記得這般清楚。」齊錦棠見荷花眯著眼睛對著陽光看衣裳,順手又給扯回了盆里道,「多搓洗幾下,被那婆子抓過總覺得髒。」
「也多虧得是夏天裡,衣裳料子都薄倒是好洗。」荷花抻著衣襟兒對著陽光看洗淨沒。
齊錦棠一把扯回去又按進了盆里自己揉搓著道:「多洗幾遍,總覺得沒搓乾淨似的。」
荷花見狀又揩了寫皂角擱進盆里搓洗,兩個人四雙手的在盆里,少不得就有些碰觸。也不知是不是皂角的緣故,齊錦棠只覺得每每碰到荷花的手,都是柔柔滑滑的,他的臉頓時變得有些發燙,下意識地就抬手貼貼臉頰。
「怎麼?是不是院子裡太陽曬得慌?這幾日都熱得出奇呢」荷花把水盆兒往陰涼地兒推了推,看著齊錦棠的臉頰笑道,「瞧你弄得那一臉水和泡沫。」
齊錦棠就反手撩了串水花朝著荷花去了:「可不就是因為天熱,不然怎麼能讓你擺弄水。」
「好啊,你竟敢暗算我」荷花被甩了一臉的水珠子,雖說的確清清涼涼的,但還是不甘示弱地還擊。
齊錦棠不過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自然也都是讓著荷花,不一會兒自己的袍子上頭也濕了不少,
「得,這會兒下擺還沒洗乾淨,反倒是把上頭也弄濕了。」荷花停手道,「你乾脆脫下來整件洗洗算了。」
兩個人折騰半晌總算是把衣裳洗好了,掛在院裡太陽地兒底下晾著,齊錦棠穿著身兒雪白的裡衣就鑽進糙棚子躺下看著外頭明晃晃的太陽道:「你應該在園子裡挪幾株山上的野葡萄回來,到時候夏天的時候躺在下面乘涼多舒坦。」
「那山裡的東西哪裡有那麼容易挪地方的。」荷花聽著主意不錯,不過就是有些個不切合實際了,「我上回從山上挖了甸棗子枝,回家之後也還是沒能養活。」
「聽說葡萄那東西容易養活,等我尋到法子再來跟你說,反正今年也是用不上的。」齊錦棠見衣衫幹得差不多了,就趕緊穿戴好了道,「我出來大半日了,家裡怕是都開始擔心了,」
晚上博榮和博寧回家聽了白天的事兒,也是氣得不輕,尤其是博寧更是不依不饒地問:「那後來呢,咋處置的?」
「還能怎麼處置,咱們是在村子裡,可不是官老爺的衙門裡,難道還真能把人杖責了還是怎麼樣不成?」荷花一邊收拾飯桌一邊道。
「我就是覺得這口氣出不來似的。」博寧滿臉不樂意地說,「他趙家有什麼本事啊?不就是因為有幾個臭錢就欺負人,當真是讓人心裡堵得慌」
荷花聞言放下手裡的盤子,拉著博寧坐下道:「你當我就心裡頭喜歡這樣不成?可趙老三是趙莊子趕出來的人,咱們若是不依不饒地鬧到趙莊子,九成九要被人說是誣告、陷害、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