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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1:09:56 作者: 無名指的束縛
方氏說著鼻子一酸就掉下淚來,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祝大姐趕緊也訓博榮道:「還不趕緊的跟你母親認錯?今個兒這事可當真都是你的不是,你也別嫌大姑不幫著你說話,你母親說得有理,那爬高下水之類的事兒,就是半點兒都不該沾染的,你還是當著弟妹的面兒,以後都跟著你學可咋整?」
博榮膝行了幾步到炕邊兒對方氏道:「娘,兒子知道錯了,以後是萬萬不敢了的」
祝大姐見博榮滿頭豆大的汗珠子,後脖子還有被抽打的紅痕,也心疼得緊,又勸慰方氏道:「博榮娘,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孩子也知道自個兒的錯處了,先讓孩子起來看看後背的傷吧,這大熱天的若是打破了油皮兒,不趕緊的沖洗上藥,怕是要長不好的。」
方氏這會兒也過了剛才的氣頭,開始心疼兒子又繃著臉不肯表現出來,只說:「你大姑給你求情,今個兒就先饒了你,若是再有下回,我倒不如打折你的腿來的省心。」說完就起身兒出了屋子。
祝大姐和荷花趕緊把博榮扶起來,除去上身的單袍子一瞧,荷花差點兒沒哭出來,方氏今個兒當真是氣得下手都沒了個輕重,大熱天的穿得也少,隔著那麼一兩層布,都實實在在地打在了皮肉上,博榮的後背上這會兒都已經腫起了半指多高的紅凜子,有些打得狠或是重複打著好幾下的地方已經破皮滲出血絲來。
祝大姐心疼地道:「你母親可真是,這打孩子咋下手都沒個數的,可……荷花你打水來給你大哥清洗清洗,我去拿藥來。」
荷花兌了一小盆溫水,含著眼淚咬著下唇幫博榮輕輕地擦拭傷口,偶爾不小心力道大了一點兒,就立刻聽到博榮極力壓抑卻還是控制不住的抽氣聲,就更是覺得心裡難受。
好不容易都清洗乾淨上了藥包起來,祝大姐又囑咐道:「這幾天可不許沾水,老老實實地在家看書,少活動,大熱天的總出汗也不容易好。」說完轉身去了東屋,見方氏正坐在炕上抹眼淚,回手關上門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是心裡害怕,就怕孩子們出什麼事兒,可你打他就做做樣子也就是了,咋下了恁重的手?打得後背都沒塊兒好地方了。」
方氏聽了這話更是難受,一個勁兒地抹眼淚道:「俗話說打在兒身,痛在娘心,我打他多疼,我心裡比他還疼幾倍,我……我當時不也是正在氣頭上,而且不給他點兒教訓,不給家裡其他幾個孩子瞧瞧,那以後一個個的見樣學樣,還指不定惹出什麼禍事來呢」
祝大姐嘆了口氣,知道左右都這樣了,再說什麼也都是白搭,就道:「我知道你說的沒錯,唉,打都打了,能得個教訓以後都平平安安的也是好事兒,你也別想太多了,誰家孩子小時候沒挨過打,過兩天兒就好了。」
祝永鑫過了晌午飯的時辰許久才回來,進門就道:「還有吃的嗎,可是餓死我了,這天兒又曬又悶的,真是要命。」說罷見屋裡冷冷清清的也沒人理他,看看灶間冷鍋冷灶的,進了東屋見方氏頭朝里正睡著,悄悄退出來又去西屋,見沒人在。退出門剛要去祝大姐屋裡問問,聽見博榮博寧睡的東廂有動靜,推門進去一瞧,見博榮身上搭這個單子趴在炕上,荷花坐在一旁給他打扇子,順便舉著書本聽博寧背書。
荷花瞧見祝永鑫回來了,放下手裡的書本道:「爹,你餓了吧?你看你是去大姑屋裡對付一口,還是我去給你做點兒?」
「你們中午都沒吃?」祝永鑫奇怪地問,見他們三個都搖頭更是納悶,「咋,你母親不舒服?」
「唉,別提了,剛回家娘就把大哥打了一頓,這會兒上了藥剛趴下,然後娘說氣得心口和胃口都疼,就回屋睡覺去了。」荷花擱下手裡的東西穿鞋下地道,「我去做飯吧,大哥和博寧怕是也早餓了。」
祝永鑫上前掀開博榮後背的單子一瞧,不由得也倒吸了一口涼氣,但心裡也明白伯榮為啥挨打,嘆了口氣道:「別怨你母親下手狠,她那是又氣又怕,生怕你們出事才這樣的,其實她心裡只會比你難受的厲害,我也跟你說,以後可是得好好的長記性。」
「爹,我都明白,打在兒身痛在娘心,我不怨娘」博榮點頭道,「我知道娘是為了我好,而且本來就是我做錯事兒。」
「行了,你看著博寧背書,我去瞧瞧你母親。」祝永鑫起身兒又回屋,見荷花已經架火開始做飯,就進屋推了推方氏道:「行了,跟我還裝睡什麼啊」
「你少來煩我,若不是你教孩子什麼爬樹,他能學會?我能這麼擔心?」方氏沒好氣地道。
「你這話說的可就是不講理了,咱們村里孩子那麼多,不跟我學難道就沒別處能學到了?」祝永鑫坐在炕邊兒笑著道,「與其跟那些個半吊子的學,倒不如跟我學來的紮實。」
「你這人……孩子不老實就都是跟你學的」方氏氣結,踹了他一腳,自己又重新躺回去閉著眼歇著。
「行了,別繃著了,兒子說了不怨你,還說打在兒身痛在娘心,你還有啥可彆扭的。」祝永鑫回手推了她一把道,「讓你嚇得幾個孩子中午都沒吃飯,我回來餓得要死也沒口吃的,荷花這會兒架火做飯呢,你也趕緊地起來吧」
「博榮真那麼說?」方氏坐起身兒來問道。
「我騙你幹啥,要不你自己去問。」祝永鑫問到外面醬爆雞蛋的味道,肚子越發的咕嚕嚕亂叫,拎起酒壺就出去道:「閨女做的菜就是香,來,趕緊的,可餓死你爹我了。」
一家人坐下來吃飯,荷花這會兒也覺得餓得不輕,上午走了那麼遠的山路不說,還受了好一頓的驚嚇,這會兒覺得都已經潛心貼後背了,趕緊大口地扒飯,含含糊糊地問:「爹,死的那人是誰啊?是不是咱村兒的啊?」
「不是,是個不認識的,里正讓幾個小年輕的先把屍體給抬回來了,擱在村裡的義莊暫且放著,打發人去周圍的村子和莊子去問有沒有人沒回家呢」祝永鑫也大口地吃著飯,「不過這事兒就說不好了,若他是個可憐沒有親人的,怕是就要官府出錢給發送了。」
方氏聽不下去地說:「吃飯的時候你倆能不能說兩句好聽的話?越說越讓人沒胃口,可真是的。」
義莊認屍的事兒一連幾天都沒有消息,祝永鑫還說,大熱天的屍體放不住,估計這幾日就得弄好去發送了,到如今還沒人來認,怕不是外鄉人就是個無依無靠的人。
結果有些事往往就是,不怕不來就怕念叨,這話剛說了不到一個時辰,門口就來了個藍花布包頭的中年女人,探頭探腦地朝里看了半晌,正好被荷花一出屋瞧見,便問:「嬸子,你有啥事兒嗎?是問路還是找人,還是路過來歇歇腳?」
「行了,別繃著了,兒子說了不怨你,還說打在兒身痛在娘心,你還有啥可彆扭的。」祝永鑫回手推了她一把道,「讓你嚇得幾個孩子中午都沒吃飯,我回來餓得要死也沒口吃的,荷花這會兒架火做飯呢,你也趕緊地起來吧」
「博榮真那麼說?」方氏坐起身兒來問道。
「我騙你幹啥,要不你自己去問。」祝永鑫問到外面醬爆雞蛋的味道,肚子越發的咕嚕嚕亂叫,拎起酒壺就出去道:「閨女做的菜就是香,來,趕緊的,可餓死你爹我了。」
一家人坐下來吃飯,荷花這會兒也覺得餓得不輕,上午走了那麼遠的山路不說,還受了好一頓的驚嚇,這會兒覺得都已經潛心貼後背了,趕緊大口地扒飯,含含糊糊地問:「爹,死的那人是誰啊?是不是咱村兒的啊?」
「不是,是個不認識的,里正讓幾個小年輕的先把屍體給抬回來了,擱在村裡的義莊暫且放著,打發人去周圍的村子和莊子去問有沒有人沒回家呢」祝永鑫也大口地吃著飯,「不過這事兒就說不好了,若他是個可憐沒有親人的,怕是就要官府出錢給發送了。」
方氏聽不下去地說:「吃飯的時候你倆能不能說兩句好聽的話?越說越讓人沒胃口,可真是的。」
義莊認屍的事兒一連幾天都沒有消息,祝永鑫還說,大熱天的屍體放不住,估計這幾日就得弄好去發送了,到如今還沒人來認,怕不是外鄉人就是個無依無靠的人。
結果有些事往往就是,不怕不來就怕念叨,這話剛說了不到一個時辰,門口就來了個藍花布包頭的中年女人,探頭探腦地朝里看了半晌,正好被荷花一出屋瞧見,便問:「嬸子,你有啥事兒嗎?是問路還是找人,還是路過來歇歇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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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決個斗吧》
作者:吃貨至尊寶
簡介:
喜歡一個人不容易,喜歡一個素未謀面的人更不容易,喜歡到要去遊戲裡找他,最最傷不起
玩遊戲不容易,從小白到會玩也不容易,從會玩到熟練更不容易,從熟練到滿級……
、大神卻發了個坑爹的公告:看在覬覦我的人這麼多,本人準備挑選一個技術型妹紙做婆娘。
蘇塵怒了,於是後果很嚴重,她發出公告怒戳大神jú花:↑↑↑是不是打贏你就能娶你?那麼,給大爺我死過來接戰書
手打txt 第一百二十五章 敲詐碰瓷兒
第一百二十五章 敲詐碰瓷兒
祝永鑫和方氏還有茉莉都去地里了,這會兒只有芍藥還有栓子、虎子在屋裡,荷花見那女人沒完沒了,也懶得再理她,直接嘭地一聲關上門板回了屋。
芍藥在屋裡炕上做針線,對外頭的動靜也些許聽到了些,看荷花回來就問:「外頭咋回事兒?」
「沒什麼,就是個瘋婆子,我已經關了院門,不理她就是了」荷花舀了水洗了臉和手,到東屋對炕上的栓子和虎子道,「你倆看我做啥,好生地練剛才教的那幾個字,明個兒可是要考你倆的,誰寫不出來就不許吃點心。」兩個小子聞言趕緊又趴回桌上去寫字。
荷花回到西屋上炕也重新拈起針線,但是隱約聽著外面似乎還在鬧騰,心裡就是靜不下來,接連幾針都沒落對地方,針腳不是疏了就是密了,乾脆把手裡的東西丟開不做了。
芍藥見狀撿起她丟開的帕子看看說:「這做針線活最最要緊的是把心沉下來,我瞧著你平時看書幹活都是個不急不躁的,怎麼偏生就在這針線活兒上靜不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