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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0:51:23 作者: 肥媽向善
現在整個清吧因為兜兒的出現,連續爆滿了四夜,清吧外面想聽兜兒歌聲的聽眾,達到了上千名。據聞,首都裡面不少國內國際知名的傳媒公司,都派人來到了現場覓星。嗯必這兜兒,再過幾天從這清吧走出去,肯定又是個經過包裝後光彩照人的一線明星。
包廂裡面三名風流侗儻的男人,就此圍繞著神秘女歌手兜兒的問題,反覆咀嚼,充滿了興趣的餘味。對於他們來說,能在每天吃飽撐著沒事幹的日子裡找出點樂趣,是件相當可貴的事情。所以他們不是普通的有錢有權。清吧老闆為了侍奉好他們,專程從法國空運來地道的莊園紅酒,安排了個特級御廚。這幾天,這幾個人為了看兜兒的表演,天天晚上都賴在酒吧里吃飯。他們一頓飯的開銷,已是酒吧兩日來其他觀眾的全部收入。
不過,比起這些,都還沒有那個最遲來到的男人震撼。
「安少今天會來。我們在他耳邊念叨了幾天的女歌手,他終於有了興趣前來聽一聽。」
接到這個消息,清吧的老闆開心得要飛上天。
但是,緊接老闆接到慎重的警告:「安少最討厭暴露在公眾視線里。他很低調的。你把酒吧後面員工進出的門開著。等接到電話,從那裡迎接安少」。
老闆謹遵命令行事,非常清楚這個大人物絕對是得罪不起的。為此,歌手兜兒問老闆:這個安少究竟是什麼人?
「你好好唱。」老闆鼓勵自己培養出來的當紅明星,肥嘟哪的臉頰肉一跳一跳地說,「如果你能攀上安少,你以後別說是星途,官途都沒有問題。因為這世界上,只有錢能使得鬼推磨。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情。」
兜兒「哦」一聲,漆黑如星辰的眸里閃過一抹亮光,笑嘻嘻的:「我知道了。老闆,今晚保證讓你賺個翻倍。」
說著,兜兒走到了化妝室里,預備著止台表演。等地畫完妝出來,發現這裡通向台上的小過道裡面,站了個男人。
這個男人剪著齊整的劉海,戴了一副沉重的黑框眼鏡,這麼老土的裝扮,卻不能掩蓋他蘊藏的氣勢。
兜兒以為,這個男人就像一條石柱,那種頂天立地的石柱子,紋絲不動的,男人站在那裡看著誰,都會讓人壓得透不過氣來。但是,話說回來,這男人真的不是一眼看過去就能吸引人的大帥哥。
「兜兒,過來打聲招呼。這位是安少。」清吧老闆向兜兒招招手。
兜兒移步過去,低眉順眼地伏低下腰,道:「安少,你好。」安少一眼瞟過這個低下頭的臉蛋,清麗的容顏,出水芙蓉般的眼睛,像是個未涉人世的少女。然而,眉梢間隱藏的消愁,猶如江南雲煙里的少婦,帶出人無盡的憐惜和惆悵。之前,他聽友人再三提過這個女人絕對很不一般。他不大信,現在親眼所見,他信了。
「我叫安日晨。不用叫我安少。」安日晨說著這話,向面前的女人伸出了一隻手。
兜兒看著這隻手,驚疑的神情在臉蛋上掠顯著。
「兜兒,你愣著做什麼呢?」清吧老闆恨鐵不成鋼地訓著,提醒著。安日晨卻是把手縮了回來,插入口袋裡,濃黑的眉毛向著末尾的方向蹙了一些,說:「沒和男人握過手是不是?這麼單純的女人,在酒吧賣唱確實不大合適。你先唱吧。唱完,我再看能不能給你找份更合適的工作。」
清吧老闆對此似很得意地向兜兒使個眼色:安日晨這麼一說,她下半輩子絕對是可以衣食無憂了。同樣,安日晨也絕對不會虧待把兜兒帶出來的他。
接到老闆的暗示,兜兒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接著小跑上了表演台。
「安少。這邊請。」清吧老闆為安日晨帶路,要帶到那個最佳視角的包廂里。安日晨卻是搖搖頭,站在這個黑漆漆的小過道里,說:「在這裡聽,也能聽得見,不是嗎?」
清吧老闆想起那些友人的提示,馬上改口:「知道安少的品味與眾不同。如果安少不嫌棄的話,到我的經理室坐一坐吧。那裡,有監視器,兜兒的歌聲通過頻道,會直接傳到我那裡。」
「也好。」安日晨點下頭,允了他的安排。
兩人隨之來到了經理室。
老闆剛侍奉著安日晨坐下來,表演台上的兜兒開始唱了,唱的還是那首《橄攬樹》。輕輕飆飆的女聲,嚼著獨特韻味的歌詞,像是最傷感的小提琴上的琴弦上一撥,撩人心弦,勾人魂魄。
老闆問安日晨:安少是想要咖啡、茶、還是雞尾酒?安日晨像是木頭一樣,兩眼鎖住屏幕裡頭的兜兒,過了會兒,說:「我想要支冰tang葫蘆。」始料未及的答案。老闆擦擦冷汗,迅速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十萬火急地撥打手下的人:「趕緊,看附近哪裡有賣冰『叫葫蘆,有多少口味買多少種?現在就要!馬上就要!」
過不了多久,十幾種口味的冰tang葫蘆整齊擺放在安日晨面前,任君挑選。安日晨顯礙相當隨意的,撿起其中一支,塞進口裡舔著,而且邀請老闆:「你也嘗嘗。我一直認為北京的味道是最正宗的。」
幾塊錢一支的冰tang葫蘆?老闆哪能看得上眼。當然,為了遷就座上賓,老闆一臉訕笑道:「安少是地道的北京人吧?」
「不。不是。我在南方長大的。」安日晨幾口就吃完了一支冰tang葫蘆,撿起了另外一支,相當有誠意地邀請,「真的很好吃,你不要嗎?」
「不用了。」老闆也很老實地坦承。
「嗯。這樣好。」安日晨誇獎他,「不用因為我勉強吃自己不喜歡的東西。」
老闆忽覺自己臉紅了,想起小學時候被老師誇獎不說謊的孩子才是好孩子。
「兜兒的歌唱得很好聽。我很喜歡。」安日晨繼續舔著冰tang葫蘆,說,「我今晚還有事,不方便。等她唱完,你把我的地址給她。讓她明天來找我吧。」
老闆搗蒜似地點頭,雙手恭謹地接過他遞來的卡片。安日晨吃完第三支冰tang葫蘆,明顯留戀的目光還在其他十幾支上面蕩漾,輕輕吁著氣說:「我很久沒有這樣享受過了。你知道嗎?如果我在外面吃,被媒體或是下屬見到,肯定會被笑死。」
老闆立馬會意,表示理解!「安少放心,今晚你在這裡的事,我絕對不會走漏一點風聲。」安日晨準備起身走人了,但他知道老闆不會喜歡冰tang葫蘆,唯恐自己一走老闆會把餘下的當成垃圾扔掉,便是交代:「你把刺余的打包了,送給兜幾吧。我想,她會喜歡。」
「那是的。」老闆再點頭:安日晨吃剩的東西,肯定,不喜歡也得喜歡。
「行吧。我礙告辭了。」安日晨走到了門口,忽然想起什麼,回頭望著老闆,臉從木呆呆的表情晃然一變,成了一表正經的厲色,看得老闆直吞口水,「她現在是孕婦。你不要折騰她,明白嗎?」
「明,明白。」老闆吸口氣,才能答上話。
於是,當兜兒下了台,發現老闆對自己的待遇明顯上了一個等級。有人給她遞毛巾,有人給她送開水,有人扶著她坐,有人拿著蒲扇給她扇風。最後,有人向給楊貴妃進獻貢品一樣,在她面前捏了一大串冰tang葫蘆,說:「安少特意給您留下的。安少說,您應該會喜歡。」
兜兒,也即是墨蘭,撿起一支冰tang葫蘆,倒是沒有抗拒地用嘴巴舔了舔:她確實是,蠻喜歡吃冰tang葫蘆的。
第九十七回:我知道他是我的
從橄欖枝清吧唱完歌出來,已是接盅夜晚辦點鐘了。
墨蘭謹守回家的時間,打了輛的士,回到住宿的地方。
這是在三環路某個花園小區租下來的房子,普通的居民住宅,七層樓高,他們住在第三層。暫時就有她、路米和盧巧巧三個人住。平日裡她去清吧討生意時,路米和盧巧巧被喝令呆在屋內,不得外出。
今晚回來,墨蘭在玄關脫下鞋子,自己有鑰匙,就沒有叫門。來到客廳,見的走路米和盧巧巧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但是,路米這小鬼又在暗地裡扯盧巧巧的辮子玩。墨蘭朝這個好玩的小鬼頭怒了:「你給我過來!」
路米被當場抓獲,只得乖乖地走到她面前受罪:「姐。」
「我是怕,如果我肚子裡的孩子出來,你會不會把他當成足球踢?」墨蘭叉著腰,言傳身教。
路米嘴巴大張,久久不能合上:「姐,你懷孕了!」
「對。你老哥知道的。就你這個小笨蛋不知道。」墨蘭邊訓邊找張沙發坐下,這教導孩子的活兒就是累。以前怎麼不覺得呢,是不是榮升為母親後感覺不一樣了。
路米聽說只有自己被當成笨蛋不知道,也怒了:「你們個個都瞞著我!」
「你說,你這個喜歡欺負孩子的惡魔,我能告訴你知道嗎?」墨蘭歇口氣,繼續教育頑皮搗蛋的毛孩子。
「放心。姐,你這孩子出來,我肯定天天抱著他哄著他寵著他。如果是個女孩子,她就當我新娘子。如果是個男孩子,我把他當成小兄弟。」路米無比真誠地表示自己絕對會愛戴她孩子的決心。
「你說誰要當你新娘子了?」墨蘭白他一眼:被他活活氣死的心都有了。
「姐。你女兒啊。」路米一邊口裡咬定,一邊在胸前劃了個十字架祈禱,「姐生的肯定是個女兒。這樣我以後的老婆才有著蒂」
「去你的!」墨蘭忍不住冒粗話了,如果不是有孕身,肯定像以往一樣直接拿腳教訓這個小混蛋。所以,她無比想念自己的親生弟弟均世。
「姐。」路米還是很孝順她的,給她倒了杯開水熄火,接著問,「今晚有收穫嗎?」
「收穫是有。」墨蘭模糊地答:主要是對於小孩子不想說太多。
路米知道她心思,悻悻的:「我給你去開電腦。我老哥應該在瑞士等你很久了。」
aida是一直在前愚者留下的城堡里養傷。她這次出來,與aida約好,如果有行動,一定要與他保持緊密聯繫。十聖心現在的互個軍團,仍是aida掌控著,這點是毫無置疑的。尤其在aida受傷以後,十聖心沒有因此遭受到打擊,相反,比之前更是難以想像的齊整一心。此證明了aida在歷代愚者裡面,人望是最高的,沒有人能替代aida占的位置。她能使喚的,只有那個一開始aida指令給她的雜兵團。
在與aida通話之前,她與雜兵團的四個兵長進行了聯繫。這要說到那個時候,四個兵長為了迎接她的到來,各自送她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