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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0:51:23 作者: 肥媽向善
「那你擔心他們,還不如快擔心你自己。接下來你要怎麼安排你的人。我老哥是把人交給你了。」路米覺得自己的都想老頭子一樣在嘮叨她了。
「你認為我該與他們談談嗎?」墨蘭思考著,是不是該以亞瑟王與圓桌騎士的方式與新到手的傭兵們進行第一次對話。
「你想和他們談可以。但是,他們都是有脾氣的人,。雖然他們大都是不屬於正式22個軍團的新人,卻也有些是從22個軍團裡面被老哥流放的人,所以能力並不會低。」路米忽然肅起了小鬼臉蛋,一派正經的神色說話。
「我該與他們其中的誰談話?」墨蘭問。
「他們暫時分為四個兵種,分別由四個小頭目,不是正式的小頭目,只是他們內部的人推選出來可以代表他們自己的人。」路米打開了一台電腦,在屏幕中開始輸入四個詞:權杖,星幣,聖杯,寶劍。
墨蘭等著他解釋這各是什麼意思。
「權杖兵指代的是重槍枝,因此這些人對於重火力槍械特別擅長。星幣是指代潛伏的星辰,也就是說擅長於狙擊,可是說是加入22個正是軍團的最佳候補新人團體。聖杯指代策劃者,這些人或許槍械不怎麼在行,但是,有謀略,提拔起來一般都是擔任軍團里的軍師。寶劍說著名頭好聽,其實是我們最害怕的人,老哥最厭惡和警惕的新人。」路米說到最後,自己也厭惡的撇一撇眉頭。
「什麼意思?」墨蘭揚起眉,追問。
「他們是一群只喜歡殺人的人。所以聽到我們這個暗殺軍團,很感興趣。」路米咬著嘴唇說道,「可我和老哥實際上都不喜歡殺人。fate也不喜歡。只是為了保護我們的家園,這是必要的。」
墨蘭經他這麼詮釋,知道自己要接觸些什麼人了:一群英勇的權杖兵,一群沉默的星幣兵,一群能說會道的聖杯兵,還有最可怕的虎視眈眈的寶劍兵。
電腦屏幕閃了幾下後,露出了四張人臉,都是被覆蓋了上半截只留下半截的臉。其中,權杖兵長的下巴頷圓溜溜的,肉感十足,應格式噸位十足的男人。星幣兵的臉尖尖的,皮膚蒼白,是個具有纖細感的男人。聖杯兵長有張漂亮女人的紅唇。寶劍兵長的下巴雖然長出了鬍子,可墨蘭怎麼看,都覺得有可能是假貼上去的鬍子,說不定這人不很卑鄙。
「找我們是因為我們有傭兵團了嗎?」聖杯兵長身為女性的嗲音從電腦里飄出來。
「她叫做49,將會暫時擔任你們的頭。愚者的傳話應該已經到達你們那裡的每個人,你們必須聽從她的指令。」路米作為國王向這群傭兵轉達aida的旨意。
「一個小丫頭?」聖杯兵長不滿,「她能做什麼?」
「她想做什麼,你們就必須配合她做什麼,完成她頒布的任務。」路米加重語氣。
聖杯兵長繼續嗲音:「這是以權壓人嗎?我們尊重你和愚者,是因為你們有能力,她能有什麼能力可以給我們展示的?其他兵長願意聽從她的指示嗎?」
路米抬起頭,皺著眉頭,對於這個嘮嘮叨叨的聖杯兵長,想著該用什麼法子來對付。能力,墨蘭的能力肯定是不及他和愚者,不及其他軍團長,一時間,要讓這四個兵長馬上臣服於墨蘭,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墨蘭有自己的看法,接過對講器向對方回話:「其他兵長也是這種想法嗎?」四個兵張之間,肯定有爭權奪利的局面出現,畢竟每個人都想當這個親兵團的頭,都想給自己多招一些新人進來。如果現在突然出現一個新人的頭,肯定又是各有想法,絕不會馬上締造起聯盟。
墨蘭的這個推斷是正確的。其他兵長並未附和聖杯兵長的言辭。
權杖兵長打了聲長長的哈欠:「我和我的兵都無所謂……我們只是太無聊了,沒有任務可以做。如果這個頭能給我們任務做,我想我和我的兵都會很高興的,也會聽從。」
星幣兵長嗯了聲:「我沒有意見,我和我的兵,都會把這當成是進入22個正是軍團的考驗。」
聖杯兵長見一個兩個馬上倒戈,立馬叫了起來:「寶劍兵長,你不會像他們兩個這麼愚蠢臣服於這個小丫頭當手下吧。」
「為什麼不可以呢?」寶劍兵長撫摸鬍鬚說,聲音聽起來相當蒼老,「咳咳。愚者終於關心注意我們了,給我們指派了個人來帶領我們。我們應該感到高興。權杖兵長說的這話是沒有錯的。」
「原以為老一輩會持重,沒想到你和她們一樣愚昧。」聖杯兵長雖然是氣憤的不行,卻也沒有辦法,少數必須服從多數。
未料到這個事突然間就這麼順利解決了,路米點巴著腦袋:自己認的這個姐,果然是非同小可啊。
「既然你做了我們的頭,大家都很想要任務,你會給我們什麼任務,快說!」聖杯兵長氣勢洶洶的吼道,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我是有任務給你們,但是我不清楚你們各自的能力到達什麼程度,能不能出色完成任務也不好說,我總不能一開始就損兵折將吧。」墨蘭以口才論,認為自己要勝於這個聖杯兵長綽綽有餘。
「你想讓我們各自表演能力給你看?」聖杯兵長哼,知道墨蘭這是反將她一軍,她心裡頭罵著小丫頭呢。
寶劍兵長這時又出聲了,撫摸著山羊鬍須:「我們是應該給新任的團長一份見面禮。大家明天下午之前將見面禮送到團長面前,盡到地主之誼,其他兵長以為呢?」
「可以啊。」權杖兵長還是無所謂的態度。
星幣兵長仍是簡單的「嗯」。
最後,聖杯兵長也只能是在罵聲中服從多數決議了。
費鎮南給fate走之前煮好的咖啡壺,倒了兩杯熱咖啡,一杯遞給了aida,一杯給了自己。
aida接過他遞來的咖啡,道了聲謝,保持蕭然紳士的態度。應說,對於費鎮南,他既不算是討厭,也不算是喜歡。他和他們這些海軍,只能說是一種合作關係。
「你們,有和政府部門合作過嗎?」費鎮南問,自己對於aida這個人,不會算是討厭,也不會是喜歡。作為一個合作對象,了解彼此,還是需要的。
「有。」aida對此沒有隱瞞。
「與49的母親是合作關係嗎?」費鎮南再問。
費鎮南笑了笑,眼底里可是沒有半點笑意。明白自己這樣一句話,就足以讓aida餵墨蘭赴湯蹈火的保護了。他必須利用這個男人所有的資源為自己服務。當然這不代表他把墨蘭當做棋子,更不會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讓出來。墨蘭有自己的想法與做法,再說了,他的女人確實比他聰明,知道怎樣對她自己最好。
對手這點小心思,aida心眼裡一轉,還是能猜到七八分的,好吧,反正自己也正要與對方談到這個嚴重問題。aida降低了音量說,明知道格子屋子是沒有人可以聽見這個隔音效果極好的房子內的聲音:「你們的費君臣教授曾經找過我,與我談過一件事情,要徵詢我的意見。」
費鎮南大致知道舍弟是向aida討教什麼,應該是那個溺水女人、猴子聯主席與船長體內所藏傷害性物品的問題。
「我已經派了我們醫療軍團的軍團長與費教授接洽。這些物品,如果沒有意外,確實是我九年前流放的某名軍團長所謂。」aida提及這事,淡漠的眉間不禁浮現起了憂愁。自己沒有忘記九年前發出流放令時,女祭司悲戚的神情令他難以不懷有惻隱。女祭司在這件事上是無辜的。可是,因為教皇的問題。教皇需要被教訓,這個不可置疑的。他不能讓這個優秀的軍團長一步步淪為可怕的殺人魔,然後把他的部下全部給染黑了,進而威脅到組織的宗旨。
「你有他們的線索嗎?」費鎮南稍微遲緩的問。
「剛開始我還派人監視,後來他們逃離了我的視線。可能是認為我不可能饒恕他們了。」aida抽口氣後,開始舉杯喝起涼了的咖啡。
「如果不抓到他們,你會怎麼處置他們?」費鎮南這時嚴肅地蹙起了眉頭,不是擔心這些叛徒會在aida手裡落到什麼可悲可怕的下場,而是,這些叛徒在明知這樣的結果之下,恐怕會在臨死前發出怎樣的驚悚的掙扎,繼而危害到他人。
「我的脾氣他們知道。」aida淡淡一句話就解釋了,「我弟弟都畏懼我的脾氣,所以他調皮,但絕不敢違背我的宗旨做事。所以這不是我願不願意寬容他們的問題,而是他們都知道我的脾氣。」
「所以----」費鎮南認為他的話中有話。
「你們抓的那兩個罪犯,其實應該都沒有見過叛徒的真面目。即使解除了體內暗藏殺器的危機,這些罪犯露出來的口供對於抓我的叛徒不會有任何用處。」aida眉尖細微的動著,綠瞳向手中冰涼的咖啡閃爍著鋒利的光芒,「所以,能給我找線索的,反而是費教授提起的那件女人溺水的事情。」
「可那個女人,貌似是與這件事件都沒有任何關係。」費鎮南回憶白燁之後作出的調查報告。那名溺水女人,只是村里一個普通的漁民女兒,平常里在村中默默無聞。村民們對於這女人的印象,都是處在一個普通女人的評價:人心腸還可以,勤勞做事,沒聽說過沒見過他做什麼特別的事情。再說了,她快結婚生孩子了。
「你恐怕不大了解我的部下做事的風格。我是對於我每個不下的習性都要摸得一清二楚的。你自己是軍官,也明白這是為什麼。49要學的,也就是這一點。」aida一隻手將咖啡杯擱在了台子上,敲了下桌板道。
那是,要控制每個部下為自己賣命,肯定是要先成為每個部下肚子裡的蛔蟲。只要思想能掌握軍隊。費鎮南當然能理解,說:「那麼,你認為你的部下做事風格與這個溺水的女人有什麼關係?」
「他的風格是我所厭惡的。固然當時我登上愚者之位時,他也曾助過我一臂之力。」aida曲起的指頭在桌板上又敲了兩下,綠瞳注視著桌子的一角,像是針一樣的尖端集中所有精力凝視著問題的某一點,「他的風格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惜傷害無辜。」
費鎮南順著他的話進行推斷:「你是說,他讓那個女人溺水,而那個女人實際上是完全無辜的,只是為了能讓他達到某種目的。可是,那個女人溺水能促成他達成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