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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0:46:40 作者: 麼仟仟
    抑制不住內心的興奮,簽完合同就向羅佳凌要來這裡的密碼,果真是正確的選擇,於妙順利地打開了眼前的電子門。

    天堂,這裡就是天堂,第二次進到別墅的三層,於妙還是同樣的感受。

    挑選著喜愛的妝品,於妙坐在化妝檯前,精心勾繪著自身的妝容,雖然她非常想在這裡多呆上一些時間,可是不行,她現在還有必須要去確認的事。

    化好妝,於妙剛回到臥室,房間的門就被人打開。

    「媳婦!」隨著一聲歡脫的叫喊,江辰洋從門外跑了進來,直奔向自己。

    出現在視野中的江辰洋,穿著條睡褲,上身的襯衫紐扣大敞,一片春光外露。如此養眼的畫面乍然出現,於妙差點沒流鼻血,或許在這個世界上,帥哥的存在本身,大概就是種災難。

    沒有躲開江辰洋的擁抱攻擊,考慮到他是個傻子,於妙對他各種的行為,總會不自覺地多加容忍幾分。

    越過江辰洋的肩膀看向站他身後的白澤,於妙極為認真地問出了自己此時最關心的問題:「白澤,昨天我到這裡之後,是誰給我換的衣服,又是誰給我卸的妝?」

    第二十章 大哥

    頭腦中的記憶只到被江辰洋抱上車,在那之後都發生了什麼事,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記憶中存在空白,這很可怕。

    焦急萬分地等待著白澤的回答,心中的某個角落卻又有些不想聽,好怕知道都有誰看過自己的素顏,師父明明早就對自己說過的,18歲以後,絕對不可以讓任何看到自己沒化妝的臉。

    一顆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於妙正不知要如何是好的時候,白澤開了口。

    「婚紗是於小姐,哦不,是少夫人你自己換下來的。」

    「誒?」超出預想之外的回答讓於妙不由吃了一驚,甚至都讓她沒有注意到江辰洋放在她腰間那不安分的手。

    現在還不到放心的程度,於妙接著發問:「那我臉上的妝呢?」

    「也是你自己卸掉的。」

    拍了拍腦袋,於妙對昨天的事還是想不起一絲一毫,白澤應該不會騙人,可是她果然還是不能相信,「白澤,昨天到底怎麼回事。」

    「昨天回到這裡之後,你進到臥室,就把我和少爺一同趕出了房間。然後,你自己換下婚紗,卸好妝,倒在床上就睡著了。我晚上做好飯送過來的時候,你還在睡,我就直接把飯和藥放在了茶几上,還給你留下了張字條。」

    「那我睡著的時候,有沒有人看到我素顏的臉?」

    「這間別墅里除了你之外,就只有我和少爺兩個人在。昨天我把飯送進來之後,就離開了房間,並沒有看到你的臉,而少爺……」稍稍停頓了一下,白澤把視線落向抱著於妙不放的江辰洋,「他被你趕走之後就再沒來過。」

    終於徹底鬆了口氣,擔心的事沒發生真是太好了,等等,於妙現在才感覺到,一隻溫熱的大手,此時正明目張胆地摸著她的屁股。

    一把推開江辰洋,於妙抬手就要打。

    說時遲那時快,被推開的江辰洋,不躲也不閃,只一味地擺出一張委屈到極致的表情,閃爍著一雙含淚的大眼睛,如同要哭了一般,對著於妙喊了聲:「媳婦!」

    心霎時軟了下來,真是的,自己跟個傻子較什麼真啊,他又什麼都不懂。抬起的拳頭失去了力氣,於妙看著江辰洋發青的嘴角,緩緩鬆開了一根根手指。

    「他臉上的傷,不會是我打的吧?」

    「是。」面無表情地給出肯定的答案,白澤說完還不忘補充一句,「是他該打。」

    不被於妙察覺,江辰洋狠瞪了白澤一眼,後者卻一臉滿不在乎地偏開頭,將那含怨的視線徹底無視。

    並沒有理解白澤話里的含義,於妙的心中湧起了一絲歉疚,不管原因如何,剛結婚就把自己的新婚丈夫打了,怎麼說也不應該。

    為了避免再次發生相同的慘劇,於妙決心教會江辰洋生活的常識,就從現在開始。

    拉起一臉委屈相的江辰洋的手,於妙如同幼師對待孩童一般,溫聲細語地開口:「江辰洋,女人的臀部和大腿是不可以隨便碰的喲!」

    似懂非懂的搖了搖頭,江辰洋純真無邪地望著於妙,叫了聲,「媳婦!」

    不可思議,於妙居然理解了江辰洋的意思,「是媳婦,也不能摸,不僅臀部和大腿,還有臉,也絕對不能碰,不然的話,我就揍你,明白了嗎?」

    抽回手,捂住受傷的左臉,江辰洋拼命地點了點頭。

    看著江辰洋受傷的嘴角,於妙莫名有些心疼,「臉還疼嗎?」

    江辰洋放下手,搖搖頭。

    「以後我們就要在一起生活了,好好相處吧,我親愛的老公!」臉上掛出甜美的笑容,於妙向江辰洋伸出手。

    點了點頭,江辰洋錯開於妙的手,把她抱進了懷裡,笑臉如陽光般炫目,「媳婦!」

    再次離開江辰洋的懷抱,於妙轉身面向白澤,打算讓他去酒店把自己的衣服取過來,為了自己的形象著想,她總不能一直穿著江辰洋的襯衫出來進去。

    剛打算開口,就在這時,一個男人的身影,出現在了於妙的視野中。

    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沉靜,冷漠,男人俊逸的臉龐,像沒有生命的人偶一樣,感覺不到任何感情的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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