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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0:26:13 作者: 莫餘毒也
    最近的行程的確是緊密辛苦了些,看到梁暮上報的度假時間,於未藍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

    「等等,還有一個新增加的你是不是沒看見?」

    唐婉兒是沒看,她信息她一條都沒看。

    「我想等明天狀態好一點了再點開,不然我今天看了還是會忘記的。」

    「木屋驚魂,你獲得了金蘭獎最佳女配提名。」梁暮語出驚人。

    說來這部戲也是有趣,只有兩個獎項入圍,一個女配,一個是後期類的獎,導致導演和主角都挺尷尬的。

    有些女配會避風頭不參加這種獎項,但唐婉兒背後是星凡,於未藍卻不怕讓她去走一波紅毯的。

    反正導演和團隊的幾個代表也會到現場。

    據於未藍說,唐婉兒獲獎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所以她就安排了這一個行程。

    唐婉兒對於這個消息消化得很快,「嗯,我到時候再讓天天也提醒提醒我。」

    「所以暮暮,咱們來練習對唱吧。」

    唐婉兒新下載了一個軟體,可以彈一些簡單的伴奏,她們跟著這個伴奏練歌。

    唱著唱著,唐婉兒又做了一些小小的改動,將歌曲的意境調整得更適合兩個女生唱一些。

    她們練得差不多了,唐婉兒又拿了土豆片給梁暮敷手背。

    等再次查房後,才回去休息。

    第二天醒來時,天天已經過來了,帶了熱乎乎的早飯。

    簡單吃完早飯,又吃了藥,護士也拿了針水給她們掛上。

    藥效讓一整夜安眠的兩人又昏昏欲睡,好在有天天在旁邊守著,她們也能安穩地接著睡。

    突然慢下來的時光,讓她們身體也得到了較好的調理,住院的三天裡,幾本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偶爾一起研究劇本或是有趣的東西。

    加上有天天幫忙,出院的時候,唐婉兒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而梁暮則是完全好了。

    距離李導的假期還有四天,望著外面的冰天雪地,她們一致決定繼續回家待著。

    公寓裡一如往常,梁暮去看衣櫃,果然也是只有那些原來的東西被帶走了。

    她剛合上衣櫃,就聽到唐婉兒在門口喊自己。

    「暮暮,你那個舊手機還在嗎?」

    梁暮聽完走到床頭櫃拉開一看,真的不見了。

    「不在,你的呢?」

    「沒在,是不是也給她們拿回去了啊?」唐婉兒走到了梁暮的身旁。

    「拿走就拿走吧。」

    「嗯,反正本來也是她們的。」

    「咦等等,暮暮我想到了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唐婉兒忽然瞪大雙眼。

    「什麼?」

    「先不說她們去哪了,但是她們能系統異常回來這裡,那八五七三異常的話,我們是不是也能回去看看?」

    〔抱歉宿主,不行。〕

    「為什麼?她們都能回來拿東西。」唐婉兒不滿。

    〔以前的八五七三是可以的,但是被入侵篡改之後,就不行了。〕

    唐婉兒:「說到底還是垃圾…系統。」

    梁暮安慰她:「沒關係,修改後的更利於我們早點回去。」

    「暮暮說的對。」

    八五七三:這位宿主好沒原則。

    李導放的這一周假期,給了所有因為連軸轉而疲憊不堪的大家都有了一個很好的調整。

    出院後在公寓住的那幾天,唐婉兒和梁暮過得極其養生,在家自己做養生餐,按時睡覺,定點鍛鍊。

    回到劇組後,兩人的面色也比較好。

    不只是她們,其他的工作人員大多也是這樣。

    還有比較誇張的,臉圓潤了一個度。

    這些人中,唯獨不包括李導。

    看得出來復工第一天,李與念很希望把戲拍好,她努力投入,強迫自己不走神。

    許久不怎麼抽的煙一根接一根,但拍出來的效果還是不怎麼好。

    唐婉兒過去看回放時,就覺得少了點靈魂。

    「李導,你要是狀態不好的話,就先休息暫停再拍吧。」

    李與念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唐婉兒說的話,「沒事。」

    「這一條重拍,各部門準備一下!」她舉起擴音器喊了一聲。

    工作人員們又重新布置好場景,演員們站回初始的位置。

    只是又拍了幾條,還是不對勁,李與念沒有辦法,只能宣布全部暫停半小時。

    唐婉兒和梁暮一起到隔壁的暖氣房裡,和其他演員們待著取暖。

    「暮暮,李導她沒事吧?我怎麼感覺她有點不太對勁。」

    梁暮原本在翻著劇本,側頭看向唐婉兒,「是不怎麼對勁,你要不要跟元溪說說?」

    唐婉兒拿出手機,電話調了出來後又有些猶豫。

    「我覺得我不該多管閒事。」

    半晌。

    「可我又希望快點拍完殺青。」

    唐婉兒糾結了幾分鐘,才站起身走到角落裡去打電話。

    元溪那邊很快就接了起來,她似乎在外面,風聲很大,呼呼呼的。

    「元溪前輩,我知道貿然給你打電話不太合適,但是我還是想跟你說,李導她今天的樣子很不對勁。」

    「怎麼不對勁啊?」元溪似乎快步走到了避風的地方,風聲沒了,她講話卻有些喘。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就比如說剛剛吧,一個並不是很有難度的鏡頭,她一直反反覆覆讓我們重來了很多次,也不說哪裡有問題。就一直像機械一樣喊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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