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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0:21:38 作者: 九二六
    殊不知錢大力摳得要命,處對象中,她花的錢更多。

    錢大力見果然是她,冷嗤了一聲:「喲,還真是你啊。看了半天,就是不敢確定。」

    這個前女友,真越來越漂亮了。

    姜俏月話都懶得接,調轉了購物車就準備走,錢大力旁邊的老女人頓時就扯著嗓子諷刺起來:

    「大力,幸好你跟她分手了,這種不懂禮貌的女人,怎麼配得上當我家兒媳婦?」

    這一嗓子,讓周圍的客人都看過來。

    這話也讓大家都以為是她做錯了什麼。

    姜俏月步子一停,冷幽幽看向母子,也不客氣了:

    「麻煩你搞清楚,我和你兒子分手,是因為你兒子在外面偷人,被我捉姦在床。」

    「還有,禮貌是相對的,對著你們,我為什麼要有禮貌?」

    周圍的幾個客人全都看向錢家母子,指點起來。

    錢母氣得夠嗆。

    錢大力垮了臉:「你怎麼對我媽說話的呢?道歉!」

    正這時,腳步聲傳來,伴著男人冷幽幽的聲音一起飄來:

    「要誰道歉啊?」

    錢大力見一個年輕英挺的男人走到姜俏月身邊,一看就是關係不淺,頓時明白了,這男人是前女友的現任。

    再看趙孟樓氣質卓越,相貌出眾,像個社會精英,更是多添了幾分妒忌。

    趙孟樓比他高起碼二十公分,又比他年輕力壯,他不敢對趙孟樓說什麼,只嘲諷地看向一眼姜俏月:

    「喲,新男朋友啊?」

    第726章 到底誰更賤?

    趙孟樓看向錢大力,代替姜俏月回答,「是啊。請問這頭渾身油膩的肥豬是……?」

    「你怎麼說話的?」錢母氣急,「罵誰呢?」

    「誰應我,就說誰,」趙孟樓在法庭唇槍舌劍的人,嘴巴修理這對母子還不是分分鐘?

    錢大力看向姜俏月:「找來找去,找了個嘴巴這麼賤的人?」

    趙孟樓笑:「那也不如你人賤。背著女友出軌,現在還陰陽怪氣,倒打一耙,到底誰更賤?」

    顯然,剛才姜俏月的回擊,他都聽見了。早就知道面前的人是誰了。

    錢大力見他維護姜俏月,故意挑撥:

    「談戀愛時,她連碰都不讓我碰,我和別的女人玩玩,不是天經地義嗎?裝什麼純情呢?你看她那樣子,就知道肯定早就被男人玩爛了,你也是男人,肯定也懂。還有,我看你啊,別被她這種貨色迷住了,還為她出頭呢,大家都是男人,奉勸你趕緊玩完了就閃吧,還拿這種女人當塊寶,瞎了眼……」

    話音還未落,就覺一記拳頭撲面而來。

    趙孟樓已摘下眼鏡,矯健的身軀猛獸一樣撲上去便將那一團肉山壓倒在地,騎在身上,左右開弓起來:

    「男人個屁!別說你是男人,真的是給男人丟臉——」

    超市里響起喧譁聲!

    錢大力根本無招架之力,被打得哀哀叫娘!

    錢母拉不開兩個人,急得在旁邊跺腳:

    「不得了啊,光天化日下打人啊……還有沒王法啊,快來人啊……」

    姜俏月不心疼錢大力,但也不想趙孟樓攤上事,忙上前呵住他:

    「趙孟樓,住手!」

    趙孟樓氣極了,這會兒根本壓不住脾氣,頭一次沒聽她的話。

    繼續暴打胯下人:

    「俏俏,你別過來,小心碰到你了!」

    直到超市保安過來了,強行拉下趙孟樓。

    錢大力早就被打成了豬頭三。

    姜俏月正想拉著趙孟樓偷偷閃人,卻見錢母已氣急敗壞,心疼地大叫起來:

    「報警,幫我報警!」

    **

    警局那邊的事都搞定後,已經是深夜。

    姜俏月剛走出筆錄室,就看見趙孟樓比自己先一步出來了,正坐在大廳的長椅上,長腿伸得筆直,雙手插在西褲口袋裡。

    剛買的襯衣袖口,因為打架,也被撕裂了兩個口子。

    旁邊還站著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正彎著腰,客氣又苦口婆心地對他說著什麼。

    一看她出來了,趙孟樓收起散漫,站起身走過來,拉起她的手,沉了嗓音:

    「怎麼樣,沒事吧?他們問話沒為難你吧?」

    姜俏月看他焦心的樣子,一時說不出話,打架的是他,這個時候,他該關心的應該是他自己吧,半天才抽出手,搖頭,問:

    「你怎麼樣?」

    那個中年男子走過來說:「傷者想起訴四少。不過我這邊會幫四少處理,已經辦了保釋,可以先離開了。」

    姜俏月一聽他稱呼趙孟樓四少,就猜到了幾分:「您是趙家派來的?」

    「嗯,我是趙家的律師,趙太太得知四少在潭城這邊出了事,和我一起飛了過來。」

    姜俏月臉色一動:「趙太太也來了?」

    律師點頭:「在酒店。」

    趙孟樓嘟囔:「不用媽操心,讓她回去吧……」

    「你少說話。」姜俏月冷冷瞪他一眼。

    趙孟樓不吱聲了。

    「錢家母子那邊,我來處理,太晚了,姜小姐先帶四少回去休息吧。」律師示意。

    姜俏月道了謝,拉著趙孟樓先離開了。

    正這時,不遠處,錢母剛帶著滿臉傷痕累累的錢大力走出筆錄室,看到了眼前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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