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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頁

2023-09-01 11:19:50 作者: 顧南西
    商領領在路上已經想好詞了:」商華國際和GoldenWorld的合作。」

    商華國際在西方還是有點名氣的。

    眼前的男人顯然不缺錢,商領領也不用怕暴露財力。

    」老闆。」

    金髮藍眼的綁匪小頭目把商領領的行李箱提過來,裡面有她的證件,他把證件呈給他的老闆。

    男人隨意翻看了兩下,扔在茶几上:」商領領?」

    商領領假裝色厲內荏:」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還不快把我放了。」

    男人笑了笑:」要是放了你,回頭你讓大使館來找我麻煩怎麼辦?」

    商領領梗著脖子裝鎮定:」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

    男人的眼睛極其迷人,尤其是帶笑的時候:」我不相信活人的話,我只信死人的話。」

    商領領故意示弱:」你你你敢……」

    他抬了下手:」關起來。」

    金髮藍眼的男人上前,用黑色頭罩把商領領罩住,帶去了二樓,隨後他下樓,請示老闆。

    」老闆,用不用我聯繫GoldenWorld?」

    」不用,他會自己找來。」男人興致盎然地開了一瓶酒。

    *****

    晚上八點,景召抵達卡蘭帝,暫時在商領領被帶走前待過的酒店落腳。

    崇柏剛掛完電話:」小九爺。」崇柏說,」查到了,是蔻里。」

    蔻里是肖恩的弟弟,伽森家族的第三任頭領。

    蔻里不是莽夫,相反他狡猾聰明,不會做得不償失的事情,也就是說商領領和景一暫時安全。

    景召皺著的眉稍稍鬆開。

    」我讓人把伽森家族的存件調出來。」崇柏覺得這是蔻里的目的。

    景召說:」不用。」

    蔻里的父親伽森老爺子生前把斯坦山脈的開採權委託給了GoldenWorld。蔻里接管家族之後,對兄長肖恩趕盡殺絕,這份開採權是肖恩最後的翻身籌碼,就算不落到肖恩手裡,以後由伽森老爺子的外孫女繼承了,對蔻里來說一樣是威脅。

    崇柏疑惑:」蔻里不是想要斯坦山脈的開採權嗎?

    」不止。」

    景召已經不是第一次和蔻里交鋒了。

    蔻里是伽森家族百年來最有謀略,也最心狠手辣的一位頭領,他的藍圖和野心遠不止於此。

    *****

    晚上十點二十分,半島別墅來了客人。

    」斯特先生。」

    斯特先生問:」蔻里呢?」

    回答問題的男人叫梅路,金髮藍眼,是蔻里的左右手:」老闆在倉庫。」

    客廳除了梅路之外,另外有十幾個手下守著。

    斯特先生準備去倉庫,路過茶几時停下了腳:」這是誰的東西?」

    茶几上放著那個女孩的證件。

    梅路回答:」老闆的一位客人的。」

    斯特先生撿起來證件看了看,神色突然變化:」人在哪?」

    」在二樓。」

    斯特先生立馬上了二樓。

    二樓有個房間的外面守著一個人。

    」斯特先生。」

    斯特先生說:」開門。」

    看守的男人面露為難:」沒有老闆的指令,我不能開門。」

    斯特先生直接上前。

    男人伸手去擋,被斯特先生抓住了手,他沒有多言,嘎吱一聲卸了男人的胳膊,反手將男人摁在牆上,並拔了男人腰上的槍,子彈上膛,指著男人的頭。

    」開門。」

    男人整個胳膊都木了,動不了:」斯特先生,裡面是老闆的客人。」

    斯特先生手指按住扳機,重複了一遍:」開門。」

    斯特先生和老闆是一個訓練營出來的,玩槍不是隨便玩玩的。

    男人用指紋開了門。

    商領領被綁在了房間的椅子上,眼睛被頭罩遮住。

    斯特先生收起槍,過去蹲下,解開商領領腳上的繩子,起身走到她前面,解她手上的繩子。

    繩子剛鬆開,斯特先生的手被抓住了,幾乎同時,尖銳的東西抵到他脖子上。

    他開口:」商領領。」

    商領領手上的動作一頓:」岑肆?」

    岑肆的養父姓斯特,生前是伽森家族的律師。

    第311章 領領自救順帶救景一

    」岑肆?」

    岑肆的養父姓斯特,生前是伽森家族的律師。

    商領領手上握著的是胸針,景召給她的那一枚,已經扎破了岑肆的脖子。

    」是我,岑肆。」

    他沒有絲毫的掙扎反抗,也完全不理會還刺在脖子上的胸針,抬手摘掉了罩在商領領頭上的黑布。

    光照刺得她眯了一下眼,她後退一步,拉開距離,不懼強光,迎面直視岑肆。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她手裡還握著那枚胸針,尖銳的針頭上沾了血,指著岑肆。

    她不等他回答,連連發問。。

    」你和外面那群人是什麼關係?」

    」是不是你指使的?」

    」你有什麼目的?」

    她不信任他。

    她怎麼會信任他,他們可是隔著血仇的仇家。

    脖子上的傷口很細,已經不流血了,襯衫的領子染紅了,岑肆一個問題也沒有回答,只是說:」我帶你離開。」

    商領領拉來椅子,擋在兩人中間,她滿眼都是戒備:」你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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