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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0:12:04 作者: 蘇打火
    「你……」符重震住,許是沒料到凌菲能講出自個的心事兒,一時語塞,可隨即卻見她圈兒的更緊,帶著二分孩兒的撒嬌,說:「菲兒,整個四海天下,寡人也唯有你……」

    凌菲的身子有些僵硬住,眼圈不由升起氤氳。實際上,她何嘗不是一般?圖蘭公主說,當丈夫是皇上時,全四海天下全都是皇后的,因此還是要郎君幹嘛?可是,在整個四海天下,放眼看去,她能相信的,可以寄託的,可以把所有奉上的,也唯有他一人罷了。

    凌菲環住符重寬厚的背,狠狠的。任憑他在驚愕須臾以後,把自個兒幾近嵌進胸血骨當中激動盪恣著自個有些疲憊的身子。他把她再一回壓在床帷上,抬掌取下她繁複髮髻上的鳳頭釵環,把她的一頭黑髮如瀑布一般鋪散在金黃色的絲綢上,鴛鴦圖案映入他黝黑的眼,帶著曖味和幽沉。

    興許是符重的眼康復以後,凌菲已不再那樣緊張了,自此往後,即使再深重的擔子也把有倆人去扛,因此她忽然放鬆下來,精美清麗的面顏也染上了一層如霞光一樣的胭脂色,細密的長睫戰動,眼若星燦。

    「菲兒……」符重大手扶著她的秀髮,喉結滾動間發出暗啞抑鬱的聲響,他深切的瞧著她清麗的面顏,削唇如雨點一樣的掉下,在她的額前,眉目當中,鼻樑上,最終覆住了她的丹唇,恣意索求。

    符重含了凌菲的耳珠,在凌菲忍耐不住戰粟嬌吟時,他暗啞的聲響低低的笑說,抬掌托起她的仍然窈窕的身軀,在她的脖頸處呵著瘙癢的熱氣,笑說:「菲兒,寡人會當心,不傷到我們的孩兒。」

    殿宇外,朱舍人帶著兩名宮女小心謹慎的走進,符重聽見聲響,立馬披上衣裳,撩開紗帳走出,在看著朱舍人等人目瞠口呆的神情之際,抬掌噓了下,低醇說:「沐浴更衣……」

    這一覺是凌菲在入宮這半個月中,睡的最為香甜的一回,幾近連平日中擾人的夢全都沒出現過。幾回矇矓醒來,聽見細微的聲響,可是卻沒法從這樣的褥子中起身,雖說,心尖還是有些擔憂朝政上的事兒。

    深夜,凌菲慢慢的張開兩眼,隔著金黃的紗帳搖曳昏黃的燈光,她困惑起身,可這一點響動卻驚動了忙活的人,符重撩開紗帳走至榻前,俊容帶著寵溺的笑容,說:「睡吧。」

    凌菲想說啥,無奈卻抵擋不住睏倦,她再一回躺下,緩慢的點頭,符重在她的腦門前一吻,在她睡熟了以後才有走至外側處置成堆的政務。

    鄭峰跟遠在烏山的衛航二人協力,沒花幾個月的光景便已把大理跟突厥的那一些權臣、驍勇把相的免單所有列出,回傳朝堂。而後國朝的朝堂便根據這一些名單,擬旨,大恣封賞。為達到更加好的效果,符重派遣了新相魯玉親身挾旨昭告,而且封賞的還並非是國朝的土地良田,而是大宛國的土地。

    莊阿蠻再一回歸降於國朝的事兒已是四海天下皆知,因此符重下旨把大宛國的土地賞賜給這幫人,不會有任何人覺的生疑,倘若有人覺的不舒坦,那邊是莊阿蠻跟突厥的大汗,由於朝堂這樣做,只會要他們二國的聖上覺的這是有強悍的壓力。

    國尚在,聖上仍然坐在寶座之上,可是上方國卻已把國土賞賜給自個的屬下跟臣工,這表示著什麼?自然而然是大臣內亂,里外勾結。因此,在七八月份的炎熱夏季之際,鄭峰派出的探子跟衛航的飛鷹傳信中全都密報了一件事兒,那便是大宛國跟突厥二國大恣斬殺朝堂重臣跟民間的有為之士,搞的一時當中猩風血雨,國家動盪,人人自危。

    圖蘭公主給斬殺以後,異族的王室也隨後迎來了一場血風猩雨,鴻臚寺員外郎章沈為吳信跟熊啟請命,可最終卻還是妥協,由於凌菲當日在朝堂上的那句話是在太引人深思,使滿朝官吏全都覺的驚懼。

    四五個月的身孕,已凸顯出了諸多不便,乃至有時走路起坐全都要小心謹慎。曼兒自面上的傷好了以後,便接了符重的諭旨,常伴凌菲身邊,寸步不離,所有全都要親身拿捏,不的有半分閃失。因而,在凌菲肚子越發的大時,曼兒也逐漸的便的越發的囉嗦,乃至常為一件小事兒而念叨半晌,使旁側的人望而怯步。

    御花苑中。

    「皇后主子,你慢點,這兒的太陽荼毒,這樣咋吃的消呀,還是道涼亭里吃杯消暑的涼茶,吃一些點心罷。」曼兒見凌菲站在曲折的漢青玉迴廊中,立馬命令背後的舍人捧著華蓋前往遮陽烈日,隨即口中便又開始叨敘。

    「那邊是啥人?」凌菲瞧著水中忽然映出了幾抹窈窕碧羅背影,柳眉微挑,抬眼看向前側,可見幾名妝扮不似宮女的青蔥少女正慢慢在對面的花苑中玩兒耍,當中還是有幾張後廷老者兒的熟悉面孔,可是後邊幾個,卻全都非常生疏。

    第523章 挑選秀女

    曼兒抬眼眺望,在看著那一些女人時,面色微變,顯的有些不安,忙說:「這幫人不好好的待在宮中,奔來這兒幹嘛,你們倆,去跟他說們,皇后主子游幸御花苑,閒人迴避。」

    「是。」背後伴隨的兩名宮女立馬垂頭,可是卻給心尖生疑的凌菲抬掌制止,由於最近,曼兒常做這一件事兒。

    一回兩回,確實可以不生疑,可是回數多了,便變成為欲蓋彌彰。最近這幾個月,隨著身體越發的不方便,她也逐漸的不再過問朝政上的事兒,除卻偶爾為符重出謀劃策以後,幾近每日睡的極早,因此也是沒過問宮中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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