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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0:12:04 作者: 蘇打火
    年玉娘一場宴會下來吃的甚少,心不在焉,眼尾不禁自主的往對邊瞥,看見秋凌霄起身出去,忙對凌菲道,

    「菲菲,我出去方便一下,去去便回!」

    第298章 談人生

    「我陪著你!」

    凌菲說著便要起身,卻給年玉娘摁住胳膊,輕聲道,

    「不必了,我認識路,自個兒去就可以!」

    凌菲眼尾一掠宮殿門邊一晃而出的薑黃色衣袍瞬時心頭瞭然,狡詐的眨了下眼,笑說,

    「天黑風高,最適宜表白,我等你!」

    年玉娘咬著下唇輕淬了一口,提裙子出了宮殿。

    她方出了門不過一會,對邊的莽古爾目光一轉,也以出恭為籍口,離開了席位。

    彼時,宴會已到尾聲,眾臣吃多了酒離席者不在少數,凌菲也沒在乎。

    且說年玉娘出了清涼殿,見秋凌霄的正順著走廊向前走,只片刻間,紫色的衫角一閃,人已拐外瞧不到了背影兒,年玉娘猶疑了一剎那,還是追上。

    然卻待她追過去,但見曲繞的回檐下羊角燈幽微,暗影重重,連宮娥都甚少,哪兒還有半個身影。

    年玉娘幾個月不曾見著秋凌霄,現在有這般的契機,自不願輕巧放棄,即使只是向前問一句小爺安好,也可藉慰長久的相思之苦。

    心頭涌著一縷熱潮,要她無暇多想,抬腳順著走廊尋去。

    逐漸出了清涼殿,再向前下了迴廊是一座花苑,園中高林子立,花草繁榮,曲徑幽冥,已是半夜鮮有身影。

    年玉娘一路左張右望入了園兒,順著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一直往園兒深處尋找,園仲秋蓮花、牡丹開的剛好,清香沁人,路兩邊草堆中不知名的蠕蟲低低鳴叫,愈發顯的林中靜謐。

    月光透過繁茂的花兒枝,照在小路上斑斕清寒的光影兒,已是深秋,輕霧清寒逼人,年玉娘手頭卻冒了一層密汗,心口咚咚跳的厲害,不知是由於畏怕還是慌張。

    前邊是個岔道,一個高健的柏樹身後一對狼一般的眼看著在女人身上,嘴角漏出貪婪的笑,靜悄悄的原處守候,等著獵物自投羅網。

    半日找尋不到秋凌霄,年玉娘慌張期許的心逐漸冷卻,停下來周圍瞧了瞧,薄薄的霧汽中樹蔭憧憧,夜幕愈發幽邃,連秋蟲也不知何時停止了低鳴,她轉頭瞧了瞧來路,有一些疑心自己走錯了方位。

    便在她猶疑間,忽然前邊一陣衣衫的窸窣聲音,年玉娘瞬時面上一喜,提裙子小步急步走向前,輕聲叫道,

    「小爺?」

    「小爺,是你麼?」

    忽然背後一條胳膊伸過來,攔腰把她抱在懷抱中,年玉娘一驚,瞬時聞到一縷嗆鼻管的酒氣,忽然轉頭,但見一張滿滿是絡腮鬍的臉對著她親下,一張厚唇噴著酒氣道,

    「小娘子是要找哪個小爺,可是本頭領?」

    年玉娘嚇的花顏失色,身體忍耐不住戰抖,推拒著莽古爾的肩頭,戰聲道,

    「不、放開我!」

    莽古爾酒後的面色漲紅,女人趔趄掙扎時嬌軟的身子在身上磨噌,眼中逐漸染了欲,迫不及待的吻著女人白淨的腮頰,啞聲道,

    「是不是也無所謂,哄本頭領開心了,本頭領帶你回烏拉,給你封個側姬做,保准你後半生吃香吃辣,享不玩的榮華富貴!」

    男子的身子高健,如一座下山壓下來,年玉娘給他鬍鬚扎的面腮生痛,心頭驚詫不已,一邊趔趄掙扎拍打一邊大聲叫道,

    「我叫人了,菲菲!菲菲!」

    「來人呀!」

    莽古爾目中狠色一閃,警覺的瞧了瞧周圍,見無人過來,才放了一口氣兒,一直胳膊緊狠的鉗制著女人的側腰身,一手解下腰帶,幾下把女人的口勒住,而後公主抱起女人往樹林深處走去。

    年玉娘沒有法出聲兒,只輕聲唔咽,駭懼襲上心裡頭,瞬時淚滴湧出來,雙拳似雨點般垂在男人的身上。

    然卻這類不疼不癢的捶打,反倒激起了男人的欲,也顧不的其他,反手把女人丟在草甸下,一腿壓住女人亂踢的兩腿,抬手卻解女人的外袍。

    年玉娘胳膊給摁在地下,二手只可以胡濫的撓著草甸,頭不停的搖晃,竭力的趔趄掙扎,駭懼之下淚流滿面,死死的瞠著男人,直至外袍給撕下,男子的手已從小衣內伸進去胡濫的在身上摸索,絕望終究一點點涌升上來,沿著腿腳百骸漫延,幾近暈厥。

    男子喘著粗氣,雙眼猩紅,俯下身在女人的細滑的脖子中一陣齧咬,二手伸進小衣內一陣亂摸,遠非北境那一些每日給風沙吹打的粗糲女人相較,眼中閃動過驚嘆,使勁把女人身上的小衣一扯,漏出裡邊淺綠色的小衣跟大片瑩白的皮膚……

    月光給繁茂的枝葉遮蓋,石徑上羊角燈隱在花兒樹中,發出微弱的光彩,林中幽冥不明,只聽見男人急迫的喘氣跟女人唔咽悲鳴。

    常焱一早便離開了宴會,出宮時忽然記起前兩天宜妃似邀請她去皇城中教華陰公主學箏,因此乘今天剛好入宮,便折回去了之後宮。

    此刻見天兒已晚,在雲夢台告退出來,自這園中經過,便聽見林中像有異響。

    常焱眉角一蹙,只道是皇城中的侍婢跟太監在此地做苟且之事兒,目中閃動過一縷厭憎,冷眼淡微一瞅,便要繼續向前走。

    忽然,步子一頓,常焱再一迴轉頭望去,隔著幾枚柏樹,晦暗的月光下,但見地下的女子衣衫已給退了一半兒,齒齦給衣兜勒住,上邊血跡斑斑,只可以發出唔唔的低叫,綾亂的髮絲下滿面淚痕,雙眼絕望而駭懼,給壓到地下的胳膊依然在趔趄掙扎,而伏在她的身上的男子,二手已去解她褲子上的衣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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