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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0:12:04 作者: 蘇打火
    凌菲適才還不覺,此時給符重抱在懷抱中,皮膚相親,一縷躁熱從腹處漫延開來,沿著血液逐漸旋轉渾身,望著符重紅唇,瞬時覺的口乾舌躁。

    覺察到身子的異樣,凌菲立馬明白那迷香中還有催情的成分,不禁的偷偷咬牙,強忍著那股異動,推開符重的肩頭,輕輕遠離些許,遷移話題道,

    「元叔忠瞧上去儒雅溫謙,怎生了這樣個閨女?」

    符重倚著床柱,把凌菲攬在懷抱中,淡聲道,

    「元叔忠並沒有你想的那樣清廉正直,可是此人的確很有能耐,把鴻雁城治理的繁華昌盛,平頭百姓安居樂業,因而我才一直留著他!

    這幾年,他絞盡腦汁部署安排他女兒入太子殿,乃至從沒名分的姬妾做起都可,僅是一直給左丞壓著,才逐漸打消了想法!」

    而今天符重正好路過鴻雁城,便又起了心思。

    凌菲恍然,此刻才明白元叔忠開始邀請符重赴宴時他為何回絕,他是不想生枝節,卻給她糊裡糊塗的應下了,結果元姬真真的對符重一見傾心,也給自個兒惹了麻煩。

    「如今知道錯啦?」

    見少女半日不講話,符重清俊的長指輕挑她的下頜,含笑柔聲道。

    矇矓幽冥的燈火下,男子長眼幽邃,削唇波盪,連講話時鼓動的喉結都愈發吸引人,凌菲強忍著撲上去的悸動,一把把他的手推開,佯作滿不在乎地道,

    「好渴!」

    講完,翻身逃下了床,走至桌子邊倒杯茶,呼嚕呼嚕的大口吞吃下去,試圖壓制身子內越發強烈的躁熱。

    眼尾一瞅,見打開的窗戶上,裱糊窗紙給戳了一個洞,下邊有燃燒完的灰燼散落到窗框上,而看模樣,已燃了有一段時候。

    想來他們還未從巡撫府回來時,那護衛已在屋中燃了香,凌菲進來時,香正好燃盡。

    而屋中的香鼎內也燃著香味相一般蘇合香,因而凌菲並沒覺察。^

    符重進來時,她恰在沖澡,香皂的香味也散逸出來,幾類香混在一塊更加不易分辨,以後那護衛以為凌菲已中招,偷摸撬門進來,看見的卻是符重坐在床榻上,徑直嚇暈去。

    符重吸的少,後來覺察後又開窗散了香味,加之他本即內功深切,才未有異樣。

    而凌菲從進房到沐浴,身子髮膚,全都接觸到了香味,自然而然也比符重中的媚毒深些許。

    這樣狠厲下作的手腕兒,無法想像是一個深閨女人可為。

    符重自背後走來,沿著她的目光望去,看見那一些燃燒後的灰燼瞬時表情一冷,聲音冰寒若雪,

    「一個護衛敢謀害朝中重臣,元叔忠這巡撫當的愈發出息啦!」

    這事兒元叔忠該是不知情的,不然借給他100個膽量也不敢在符重的眼皮子底下戕害朝中四品官吏,可驛館是接待要緊人員的地界,護衛中混如這樣卑劣之人,也的確是他這個巡撫的失職。

    凌菲才要講話,忽然見院門邊身影一閃,一道纖瘦的背影似順著抄手抄手走廊,正往這邊走來。

    抬手把窗戶合上,只留了條縫兒,凌菲躲在窗子外,往外悄悄望去,檐下晦暗的燈火下,那一道背影由遠及近,體態曼妙,步伐惶急,腦袋上花釵冷光晃動,紗衣梭梭輕響,居然是元姬!

    凌菲眼睛轉了轉,立馬大張,元大姑娘半夜至此,莫非想……

    凌菲蹙著眉望向背後之人,一聳肩頭,嘆息著搖了下頭。

    符重輕笑一聲,無辜的揚了下唇,在凌菲白淨的耳上輕微微一咬,輕聲道,

    「不如凌菲儘快嫁與本駕,這一些人的心思也便絕啦!」

    男子呼息噴在耳際皮膚上,聲音暗啞,凌菲心尖似給蟄了下,那股躁熱剎那間躥上,凌菲咬牙忍著那股難受,抬手把男人一推,立馬轉頭去。

    符重卻以為凌菲吃味兒,眼中笑容愈發幽邃。

    再往外看時,元姬已愈過了凌菲的屋子,停在隔壁。

    恩,隔壁就是符重的屋子。

    凌菲蔑笑一聲,這箏棋書畫姑娘瞧上去是豁出去啦!

    門都未敲,元姬徑直走入。

    反手把門閉上,元姬踏著絨毯往內閣走去,諾大的屋子只在靠桌子的邊角里點著一觥羊角燈,燈火搖曳,屋中幽冥不明,空氣中有沐浴後的幽香淡微彌散,清幽沁人,元姬捏緊了衣角,一張蓮花面因慌張而輕輕發白。

    「王上?王上你休息了麼?」

    元姬停在內閣跟外室正在中的木尊駕,一手撩起幕簾輕聲問。

    內閣更加晦暗,淡紫色繡牡丹的紗帳垂下,無風自動,床幃上的流蘇輕緩流泄。

    女子不敢再出聲兒,深抽了口氣兒,咬了下下唇,抬手輕緩把外衣脫下,梭梭幾聲衣裳墜落的聲音,非常快女人身上便只剩小衣,浮露出白淨雙肩,蓮花色的小衣,不堪一掐的窄腰,光滑的兩腿,赤著腳一步步往床旁邊走去。

    淒冷的月輝下,女人保養姣好的皮膚泛著盈玉般的光彩,輕微微揭開紗帳,幽冥中,但見床榻上的男子面朝床中,紋絲不動,像是已睡沉。

    眼中羞怯逐漸變作決絕,胳膊繞過脖子,隨之小衣墜落到地,女人合上眼,輕呵一聲,撲在床榻上,曼麗柔滑的身子鑽如棉被中,抬手緊狠摟住床榻上男人的脊背,紅唇吻在男人的脖子上,一對柔胰繞過男人的側腰身去解他的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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