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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0:12:04 作者: 蘇打火
    「咋辦?」

    年玉娘問。

    「照她講的,去睡覺,明天早點過來!」

    甄婉柔淡聲道。

    「也好!」

    年玉娘擔心的瞧了一眼緊合的房門兒,輕微微點頭。

    凌菲倚著門站了一會,才覺的頭昏的不那樣厲害了,踉踉蹌蹌的找尋到櫥櫃,取了換洗的衣裳往澡堂而去。

    一會兒後,澡堂的門一開,花季少女披著外衫走出,搓了下沉甸甸的頭,一撩紗帳,揭開棉被躺進。

    第108章 占有她的清白

    幾近是同時,花季女孩猛然坐起,揭開棉被就要下地,忽然床中伸出一條長臂,把她的側腰身一圈一攬,花季女孩便摔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床榻間,外衫輕微微墜落,紗帳內溫暖如春。

    豆蔻香肩滑潤,脊背光滑,觸手似玉,臉面上邊具給輕緩掀下,浮露出因醉酒而塗紅的雙腮,原本澄澈炯亮的雙眼此刻醉意矇矓,如含了一汪春池,波盪出波盪的水波。

    聲音似含了二分怒氣,忿忿的道,

    「太子爺為何在此?」

    符重沉靜的眼睛裡有暗影涌過,輕輕偏了偏身,把壓到胸膛的略微推離,要女孩躺的更加舒坦些許,扯過棉被蓋住那一片珠圓玉潤,支肘側身高高在上的望著她,輕微微笑說,

    「這是本駕的臥房,我為何不可以在此?」

    「噢!」

    凌菲恍然一聲,如忽然記起來啦,趔趄掙扎著便要起身

    符重一把把她摁住,

    「做甚?」

    凌菲張著一對無辜的眼,吶吶道,

    「去我自個兒的屋子呀!」

    男子輕笑,

    「哪兒是你的屋子?」

    身底下女人蹙眉,瞬時糊塗了,拍了下腦袋懊喪的道,

    「我記不起來啦!」

    男子低笑一聲,長指扶在女人精美的眉目上,聲音低醇溫平的道,

    「既然記不起來便留在這兒吧,好不好?」

    「不好!」

    醉酒後的凌菲聲音軟糯,面顏嬌憨,眼卻極亮,像個賭氣的小孩兒一樣鼓著腮頰,輕聲呢吶道,

    「你粘了小爺的便宜,還是要令小爺對你負責,不講理兒!」

    男子頭垂下幾寸,眼睛黑的像要把身底下的女子吸進去,聲音輕輕沙啞,

    「那便換我對你負責,可好?」

    凌菲眨雙眼,點頭,

    「好!」

    男子眼色一暗,垂頭,濃醇的酒香合著女孩的清甜自口中泛開,如急風大雨驟然襲來,在身子中捲起驚濤駭浪,又像綿綿細雨,潺潺而過,扶平內心深處不安跟焦躁。

    凌菲醉的暈暈沉沉,如有沁涼的冰雪落到唇內、眼、腮頰,化作甘洌的泉澧,細細在她的眉尾眼尾流過,拂去心口的躁熱,禁不住滿足的輕嘆一聲。

    男子眼睛如暗夜般濃醇幽邃,猛然把女孩拉入懷抱中,頭深切埋在她頸間,好久,呼息才逐漸沉穩下來,聲音暗啞,帶著不易覺察的當心,輕聲問說,

    「秋凌霄呢?還喜歡他麼?」

    凌菲困的眼都張不開了,眉角一蹙,往男人懷抱中拱了下,不耐心煩的吶吶道,

    「他是我師哥!」

    幽冥中,男子目光一亮,再一回在她耳際問說,

    「我呢,是啥?」

    半日不見回復,身底下已傳來女孩均勻的呼息聲,男子的削唇輕微微一揚,把棉被給女孩掖好,抵著女孩的腦門,輕緩合上眼。

    隔天一早,年玉娘端著水盆兒站在凌菲門邊,才要便聽見裡邊傳來一聲驚怒的吼叫!

    「呀!」

    聲音響徹天際,震的她手一抖嗦,忙叫道,

    「菲菲,你怎啦?」

    裡邊隨之傳來凌菲急促略帶慌亂的的聲音,

    「沒有事兒,不要進來!」

    屋中,紗帳重重,幽冥曖味,凌菲擁著棉被咬牙怒視著滿臉沉靜的男子,吐出的字似淬了毒一般,

    「解釋!」

    符重側身躺在那,一手撐額,懶散的望著她,俊俏的面上滿滿是無辜,悠悠的道,

    「本駕還想聽符團長給我一個解釋,昨天晚上我睡的正熟時,符團長忽然闖入,滿身酒氣,揭給而入,接下來發生的事兒亦不在本駕的克制之中了,符團長如果不信,本駕這兒還留著證據!」

    男子清俊的長指扶在唇上,唇肉此刻更加鮮紅欲嘀,輕輕腫起,如在訴說她昨天晚上的獸行。

    凌菲醉酒後腦袋暈沉,腮頰漲紅,血氣不停上涌,給符重的話驚在那,真真是她乾的?她吃多了真真的非禮了他?莫非本能里她實際上一直在覬覦太子爺的美色?

    不對!凌菲眼一狹,冷聲問說,

    「太子爺咋會睡在這兒?」

    符重看上去好像有一些懊悔,垂眼淡聲道,

    「本駕這兩天一直睡花廳,昨天晚上看書看的晚了下,困的厲害,忘掉了把臥房借給符團長之事兒,因此……」男人撫額輕嘆,

    「一時糊塗,釀成千古恨!」

    凌菲合上眼往後仰去,滿臉的生無可戀,揚手拍在腦門上,只想一拳把自個兒打暈,好不必再繼續丟人,她居然是這類人!她咋會是這類人!

    忽然又記起一件極關鍵的事兒,凌菲再一回撩開棉被,向里瞧了瞧,上邊身穿,系在脖子上的帶子早便已松落,和沒有穿無異,身穿……閉了下眼,凌菲幾近是絕望的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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