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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0:12:04 作者: 蘇打火
「我在」
「媽媽」
「媽,不要哭」
「爸爸不要走、不要走」
………
豆蔻眉角緊蹙,口中囈語不停,秋凌霄扶了扶她的腮頰,輕聲喚道,
「小璫、小璫……」
「水、我要水、」
指腹摁在她乾裂的唇上,秋凌霄把她輕微微倚在亂石上,起身走至洞門,寬衫一展,飛身而去。
一會兒後,秋凌霄手執一闊大碧葉,盛了半葉青水返回洞中,從新把凌菲攬進懷抱中,把葉邊下心的擱她唇下。
凌菲卻又沉睡去,頭仰在他肩腦袋上,沒半分反應。
秋凌霄俊眸幽邃,垂眼片刻,抬腕把水倒入口中,垂頭覆上女人的唇肉便把水輕緩渡到她口中。
凌菲乾渴的解,猶嫌不夠,本能的吮了一口。
秋凌霄心裡頭驟然一戰,慌張抬首,險些打翻手頭水打翻。
洞外天兒幽冥,鳥獸啼嘯,風呼鶴戾,洞中火光昏黃,溫暖靜謐
「水、水、」
秋凌霄凝看了她片刻,忽的一笑,火光下,一張美顏波盪生姿,從新含了水,繼續哺渡給她。
泉澧甘冽清潤,秋凌霄半狹著眼,只覺少女唇肉沁涼綿軟,恨不的便這般一直含在口中。
山風拂來,焰火突盛,花季少女密睫一戰,輕緩張開眼,四眼剎那相較,洞中空氣似在這一刻突然凝滯。
秋凌霄非常不舍的離開,唇含魅笑,聲響暗啞,
「醒啦?早知到這法子好用該是一早便用。」
凌菲只覺全身痛疼,頭昏腦脹,嘆了口氣兒,道,
「我全都這般了,師哥怎下的去口?」
「噗嗤!」
秋凌霄輕聲一笑,抵著凌菲的腦門,低醇道,
「正由於璫師妹如今這般,我才好下口。」
「師哥可滿意?」
倆人腦門相抵,味息相聞,氛圍曖味之極。
「恩,美味之極!」
他聲響綿軟含情,笑的像一隻偷人的狐狸,一對長眼中水光波盪,講不出動人心魄,
「看的滿意,親的也滿意。」
看?凌菲一驚,忙垂頭查視,她外衣給了秋玲,身上只剩小衣,早便已給崖石刮的如破濫一般,萬幸,要緊之處還有的遮蓋。
浮露出的肩頭跟腿上四處是擦傷,未傷到筋骨,給秋凌霄粗略的包紮過,並無妨事兒。
「璫師妹莫驚,師哥定會負責的!」
「負責你個大頭鬼」,凌菲一把把他美顏拍開,記起前一生穿短袖短裙子全都是平常,不禁的好笑,
「要是瞧瞧就負責,娘子我早嫁了八百回啦!」
秋凌霄美顏微蹙,
「璫師妹何意?」
「不明白?」
凌菲揚眉,
「不明白就對啦,以你的智商我也非常難跟你解釋清楚。」
凌菲撫著牆面起身,周圍瞧了瞧問說,
「這是哪兒?」
「璫師妹以為是哪兒?自然還在秦嶺。」
秋凌霄走至火燼堆旁添了幾根柴,又查視了一通雪貂,倚著洞門向外望去。
「廢話!」
凌菲瞅了他一眼,看見火燼堆旁的雪貂忙過去,抱在懷抱中,見他味息雖弱可還勻稱,安心了二分,記起暈迷前的那一撞,知道是雪貂為她擋了頭,不禁的暖心一笑,把他抱在懷抱中,道,
「這一回沒有跑路,記你一功,回去有賞,趕忙好起來!」
雪貂似有感一般,張開眼看見凌菲霎時眼一亮,跳到她肩腦袋上,伸出舌舔了下她腦門上的創口。
不知道是否是心理作用,腦門上那道劃傷霎時便不覺的痛了。
凌菲唻嘴輕笑,拍了下雪貂的頭,
「乖寶!」
凌菲以為他們到了崖底兒,站在洞門向外望去霎時一驚,洞外雲靄繚繞,白鶴盤旋,山澗深不見底兒,抬首看去,山壁巍巍,青松遮日,崖頂高不可覓。
而他們處在正在中,上蒼無路,入地無門。
凌菲以手遮眉,仰頭瞧了瞧,問說,
「師哥,以你的輕功可上的去?」
秋凌霄脫下外衫披在凌菲身上,笑說,
「如我自己,尚可一試,現在我又怎舍的扔下璫師妹一人孤自離去。」
「不礙事兒!」
凌菲倚著洞門,二手環胸,嬉笑說,
「你一個人逃生總要比我們倆人都困死在這好!」
「困死?」
秋凌霄一拂玫紅色內衫,深長的桃花眼妖冶如火,一貫懶散的的俊顏上滿滿是傲氣,
「這世間還不曾有事兒可困死我秋凌霄,下上無路,前不可以進,那我們便退。」
「退?」
凌菲蹙眉略一思索,忽的轉臉望向土洞深處。
「是!守在這兒等人來救抑或是自尋出路,
「秋凌霄轉臉自火燼堆中揀了一根粗柴,作了一個簡略的火把,轉身牽了凌菲的手,笑說,
「土洞幽邃,不知出路,生死難分,璫師妹可敢隨我一探?」
凌菲輕笑,她本是死過一回之人,還有何懼,仰頭用心的望著他,目光澄澈,
「有何不敢?」
秋凌霄不語,只淺淺一笑,眼中有幽光暗生,緊狠攥住女人綿軟的手,抬步向著幽冥走去。
第27章 師妹總是給人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