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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3:57:59 作者: 醉該玩死
抱著這樣的心理,蕭冬書又深入了一點,這裡的東西的確不少,兔子就比那座山里要多,現在是大晚上,蕭冬書也不怕有人過來。
這段時間跟著蘇家兄弟學了不少打獵的小技巧,打幾隻野兔還不成問題。
蘇曉在樹上看著蕭冬書,真的是…笨死了,那隻最大最肥的!要跑了,你還追著一個小兔崽子。
終於是忍不住了,蘇曉三兩步跳下來,舉起一塊小有分量的石塊就朝著那隻兔子砸去。
蕭冬書剛把那隻小兔子一刀砍死,就看到樹下跳下來一個人,他嚇得下意識就把刀丟過去。
那人影一閃,躲過了。
蕭冬書只覺得人影有些眼熟,還沒想起來這到底是誰,就聽見人影說:「蠢死了,以後別說是我教你打獵的。」
蘇曉!
「蘇曉同志!?你怎麼在這裡,」
蕭冬書一臉溫柔的笑著,與剛剛那個兇狠的抓著兔子和朝著蘇曉丟刀子的人一點都不同。
蘇曉撇撇嘴,裝的真像,好像很想遇到自己一樣。
「打獵。」
蘇曉把被打暈了的肥兔子丟到蕭冬書腳邊。
撇撇嘴,廢話,不過來打獵難道是睡覺?
「好巧啊,我也是過來打獵的,」蕭冬書溫和的笑著,「不過蘇曉同志你怎麼從樹上下來了啊。」
蕭冬書又眯眯眼,跟著自己過來的?
蘇曉沒看他,繼續往裡面走去,蘇曉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山上了。山里哪有什麼東西她也都探查過了,不然她不可能大晚上的直接過來。
「樹上視野好,能看到的東西多,這點道理你不懂?」蘇曉掰了根樹枝,挺粗的一根,拿著探路。
平時沒見有人過來,不代表真的就是沒人過來,還是謹慎點好,別野物沒打著,倒踩了別人的陷阱。
聽著蘇曉的話,蕭冬書無聲的笑了笑,果然是個不一樣的姑娘,大晚上的哪有敢自己上山的?
慢慢的,隨著蘇曉探出來的陷阱越來越多,蕭冬書不笑了,這些陷阱中大部分他都沒能發現,蘇曉的觀察力果然驚人,仿佛就是為黑暗而生。
蘇曉?真的是越來越神秘了,怎麼昏迷一次就變化這麼多?這次下鄉真的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蕭冬書捏捏自己的手指,繼續跟著蘇曉走。
這天晚上蘇曉又一次刷新了蕭冬書對她的認知,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是一個成年男人都未必能趕得上的。
這次蕭冬書倒是沒有別的想法,只是覺得可能是上山來的次數多了,熟能生巧罷。
蕭冬書也沒幫上什麼忙,就是幫著擰幾個草繩,把野雞和野兔綁在一起,方便拿著。
兩個人沒到一個小時就打了五隻野兔兩隻野雞,還端了一個蜂窩,蕭冬書被蜜蜂蟄在了手腕上,立時腫起來一大塊,又疼又癢,蕭冬書忍著沒出聲。
蘇曉瞅了一眼也沒說話,拎著野兔就往水邊走去,這兔子得收拾出來,不然這些東西拿回去了扔哪都臭,就扔這山上,不定就哪只動物給吃了。
路上蕭冬書兩手拎著幾隻野兔,蘇曉一手拎著野雞,隨手也擼點大葉子,拔掉野草啥的。
蕭冬書把兔子扔到河邊,就著月光洗了個手,手腕腫的更厲害了。一動都有些疼,剛剛過來的路上他是強忍著沒喊疼,在一個小姑娘面前喊疼,他還丟不起這個人。
蘇曉也在他邊上洗了個手,甩甩水,也沒在衣服上擦乾,就扯過蕭冬書的右手,就著月光看,瞪了一眼有些掙扎的蕭冬書。
「有點疼,忍著點。」手腕腫起來的地方有個小洞,蜂針應該還在裡面,得先弄出來。
蕭冬書還沒懂蘇曉要幹嘛,只覺得拉著自己的手有些涼,突然手腕一疼!
「啊!嘶…」蕭冬書叫出聲來。
蘇曉被甩開,白了蕭冬書一眼,也沒說話,拿起剛剛拔的野草,在水裡洗乾淨了,放嘴裡咀嚼。
吐在手上,又拉過蕭冬書的手,也沒有塗藥那個小心勁兒,直接拍在蕭冬書的手上。
蕭冬書被她的動作嚇得不敢動了,隨即又反應過來,她這是在塗藥?在…關心他?
看著埋頭處理兔子的蘇曉,蕭冬書突然感覺有些異樣。
拿著刀扒著兔子皮,手上都是血,褲子上也噴上了血,明明是個這麼血腥的場面,蕭冬書竟然覺得這樣的蘇曉,有些好看?不不不,不對,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想法。
蘇曉是個扒兔子皮都眼也不眨的女魔頭,怎麼會覺得她好看?哪個小姑娘不是看到兔子這類就喜歡的走不動路,那些柔柔弱弱的女孩自己沒感覺,竟然會覺得她好看?
蕭冬書不住的搖頭,蘇曉感覺到邊上的人在動,一轉頭就看到頭搖的撥浪鼓一樣的蕭冬書,這人…沒病吧,一個人玩啥呢?
「喂,過來。」
蘇曉看了兔子一眼,這兔子皮…可以留著,等天冷了給蘇老爺子做個襖子也好。
聽到蘇曉叫他,蕭冬書才停下自己的胡思亂想,抬頭一看,蘇曉連看都沒看他。
「怎麼了,蘇曉同志?」
「你過來幫我把這野雞毛拔了,拔不掉的直接拿刀砍了。」蘇曉把野雞給他丟過去。
兔子皮要是留著可就不能像以前那樣隨便扯了,扯壞了在縫上就不暖和了,得一整張才行,這就有點費功夫了,自己撕完這些在收拾野雞,肯定就得半夜了,明天還得早起,怕是就起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