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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推不掉的邀約

2023-09-25 23:50:28 作者: 葉赫蘭旗
    上元節,因為郡王爺突然裝病,累得南宮書墨也不好出來和幕晨雪幽會。不過幕晨雪陪著家人,到也玩的很開心。可不想第二天一早,外婆和娘親就收拾了東西,打算去廟裡住段日子。

    開了春,幕晨雪有鋪面、田莊的事要忙,所以暫時走不開,又不放心二人孤身前往,就將寶如派到了二人身邊去保護。可是這樣仍有些不放心,在府里呆了三天,將各處事情安排妥當,命佟江和方硯好好照顧九哥兒,也跟著一起上了山。

    原本幕辰峰也想跟去的,可縣學過了十五開始複課,幕辰峰只好不情願的選擇留下。

    哪成想幕晨雪人才剛進山門,後腳慶王妃就帶著人也來了同一座廟裡進香。「有請慶王妃和郡王爺先到別院禪房休息,今兒廟裡只有幾府的女施主來進香,並無外男!」廟裡的執事和幾個小沙彌,一路將慶王妃和郡王爺領進了別院的禪房。

    慶王妃今日來上香,主是為了給兒子去去晦氣,擋擋災星。庶子回府,嫡子就病了,而且這一病就是三日,連吃了好幾副藥,今兒才好了起來。可這嫡子才好,庶子又跟著病倒了,就連那個成日不出院門的二少夫人幕雨,才沒好多久就跟著一起病倒了。所以連慶王爺也覺得王府里進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催著王妃來廟裡上香請神,為王府諸人祈福。

    郡王爺南宮勛本來是不願隨母同行的,可母親臨出府前,他卻得到了一個消息。幕小姐竟然先一步也進了山去進香,所以不顧郡王妃的反對,堅持陪母親進山來廟裡上香。慶王妃哪裡會想到兒子存了私會佳人的心思,以為兒子擔心自己,甚感安慰。

    「這一路車馬走的急,母親想來也累了,不如先在禪房休息一會兒!」南宮勛扶著母親躺下,吩咐奴婢們好生伺侯著,這才起身出了禪房打算去找幕晨雪。

    慶王妃這些日子擔心兒子,本來就睡的不好,又坐著馬車顛簸了二個時辰,還真是有些睏乏,所以兒子扶她休息,她也沒多想就和衣睡下了。

    南宮勛將跟在他身邊的侍衛全都支開,只留流雲和隱霧在身邊。等人都走了這才披了件大氅,帶著二人出了禪院直奔幕晨雪暫住的院落。

    「郡王爺,這院裡還住著一位老婦人和幕小姐的生母,若是您冒然而入,只怕會驚動二人!」流雲早在進廟時,就將幕晨雪一行的事情打聽清楚了。

    「去找個小沙彌幫著傳話,就說主侍有事想請幕小姐幫忙!」佛家講究講真話不打誑語,流雲覺得主子過於心急,想的這個點子並不好。看了一眼隱霧,朝他輕搖了一下頭。

    隱霧會意的點了一下頭,順手一指廟後的山林,「郡王爺,這廟後有一條小路,直通後山的那片樹林,那裡少有人出沒,您和流雲先去那裡稍等,屬下這就將幕小姐請過去!」

    南宮勛點了一下頭,帶著流雲順著小路直奔後山。等主子走了隱霧幾個起落,人已經倒掛在了幕晨雪所在的禪房外面,仔細聽著屋裡的動靜。

    「五姐兒,聽外面這麼大的動靜,怕是哪位大戶人家的女眷也來上香了,咱們身份低微,少出院免得衝撞了貴人為自己招禍!」老夫人畢竟痴長了幾歲,這些事見的多聽的更多,所以難免緊張提醒了幾句。

    程姨娘也覺得理該如此。幕晨雪已經從寶如那裡得了消息,知道來的是慶王妃等人,所以也不願此時與她們有所交集。「我會小心的,外婆和娘親抄了二個時辰的經,也該歇會兒了。我讓芳華備了幾樣素點心,午飯前先吃一些墊墊!」

    起身出屋打算去院裡的小廚房看看,人還沒等走幾步,就感覺身後冷風划過,「什麼人?」幕晨雪猛然轉身,壓著聲看向來人。怕因為自己的舉動而驚嚇到了屋裡的親人。

    「幕小姐莫驚,屬下乃郡王爺身邊的侍衛隱霧!」這人幕晨雪見過,南宮書墨和寶如都和她提起過此人。隱霧常隱於暗中保護南宮勛,雖甚少露面可對於幕晨雪來說,卻並不完全陌生。

    「你來找我可是有事?」幕晨雪四下里看了一眼,見並未驚動任何人,一指身後的一間禪房,「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請跟我來!」急走了幾步,領著隱霧進了禪房。

    「我家主子在廟後山林處等您,還請幕小姐移步!」隱霧因為職責所在,常隱於暗中,所以看上去比流雲要陰冷幾分。

    「這會兒我還不能離開,請你代為轉告郡王爺,午飯後我在廟後山林等他!」幕晨雪估判了一下眼前的形勢。拒絕是不可能的,如今寶如又不在身邊,如果只有她一人前往,雖說南宮勛不會對她怎樣,可她總感覺有些對不起南宮書墨。所以想著不如等寶如回來,用過午飯外婆和娘親都休息了,她再去赴約。

    「好,屬下先行告退!」隱霧連門都沒走,一躬身從後窗翻了出去一閃而沒,整個人就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這有功夫在身真好!」幕晨雪艷羨了一句,又定了定心神,這才出了禪房進小廚房去端點心。

    南宮勛得了消息,心下歡喜,中午陪著慶王妃用過齋飯,就急不可耐的去了後山。

    幕晨雪也沒敢耽擱,帶著寶如避過耳目,也去了後山。

    「博學!」「晨雪!」二人見面,多少有幾分尷尬。幕晨雪略行一禮,這才抬頭去看南宮勛。見他面色紅潤,雙目有神,並未帶半分病容,明了的笑了一下。看來南宮勛是真的在裝病。

    南宮勛久不見心上人,眼中再沒有其它,只盯著幕晨雪看個不停。春寒料峭後山又陰冷,幕晨雪站了一會兒,不由得得打了個冷戰。南宮勛忙將自己身上的大氅解了下來,披在幕晨雪的身上。

    「我不冷。博學病癒不久,萬不可再著涼,病情反覆醫治起來會更麻煩的!」這樣的舉動太過於親呢,幕晨雪有些不好意思,尋了個藉口側身避開些,將大氅又遞迴給南宮勛。

    「晨雪,你知道的,我這是心病,不是身病!」南宮勛不肯接,堅持將大氅又披回到幕晨雪的身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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