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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頁

2023-09-01 10:51:05 作者: 惘若
    江聽白的唇留戀在她的脖子上,「改什麼?嗯。」

    於祗一字一句說得很慢,「有事情不要等我來問,你可以直接講,我不是每次都會知道,你因為什麼生氣。如果你不開口,我會以為沒有狀況發生。這樣很不好,容易生誤會。時間長了要出問題,我不想和你出問題。」

    「為什麼?」

    江聽白把她扶起來問。

    於祗雙手捧他的臉,「你最怕麻煩了,我擔心你會不愛我。」

    他的心像誰被狠狠捏了一下。揉搓在手心裡,筋脈血肉以一種猙獰的方式從指縫溢出來,有種痛快的、既痛且快的宿命感。

    「胡說。」

    江聽白才說完。尾音剛落下,又急切地去吻她,帶著捲土重來的情動。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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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章 紙婚

    ◎公的母的?◎

    於祗知道江聽白這人一旦動了氣, 就沒那麼容易甘休,但也沒料到他會計較到這地步。

    江聽白在書房裡要足了兩次還嫌不夠。後來浴室里水汽繚繞、淅淅瀝瀝間,隔著磨砂玻璃推門,都隱約能看見於祗擰著雪白的身子被他壓過來。她倒伏在洗漱台上, 她癱軟在江聽白懷裡。她半跪在浴缸中, 喉嚨將燈光下一道高挺覆著的陰影, 深而有力地圍堵上。

    江聽白的頭微微往後仰, 眸色暗得發沉, 喉頭緊繃著, 呼吸急促地抿成一道線,一雙手不自覺地伸進她的發間。

    「babe.」

    江聽白又這麼叫她。難耐得厲害。

    他背著她的目光深吸氣, 聲音已很難維持正常,「不要這樣。」

    忽然頭頂上的燈一黑。停電了。雖然住jsg戶間都離得很遠,但人多聲壯, 又停得突然,於祗還是聽到了幾句哦豁。

    浴缸邊的木架上有成排的香薰蠟燭,她騰出一隻手,輕便地捧出一杯遞到江聽白手裡,「點它。」

    她在黑暗中愈發的不聽勸。

    趁江聽白在架子上摸脈衝點火器的功夫, 又很快地輕吮幾下。他喉結滾得的很頻繁,手也不怎麼穩,加上這款點火器也不是那麼的打火,等好容易點上了,黑暗中伏著的於祗,又不聽話的嘬弄起來, 他的心臟陣陣收縮, 險些因為手顫把蠟燭投水裡。

    不能再讓她玩下去了。

    江聽白猛地把她撈進懷裡, 於祗踉蹌著跌進他兇狠的吻里,浴缸又打滑,她起來時扶不穩,膝蓋磕在堅硬的缸壁上,嘴唇也被他發著狠咬破,鐵鏽一般的腥味,摻混進彼此的唇舌和呼吸中,有一種茹毛飲血、坦誠相見的、病態的快活。

    他在這樣的酣暢里一分鐘都撐不過。任憑於祗雙手不停撲騰起水花來表示抗拒,江聽白也沒依著她。

    不過片刻功夫又通了電。

    於祗吹乾頭髮坐在床上揉膝蓋,奶白色的絲質睡裙翻上去,露一截子滑嫩的小腿。江聽白撣了一下菸灰,關緊了窗子走過來,在床沿坐下,伸手在她髕骨上揉了揉,「青這麼大一塊。」

    「哼。」

    她這一聲哼的,既是怨忿,又像在賭氣,「這都算輕傷了。」

    江聽白輕聲失笑,夾煙的手點一下她的額頭,「你自找的。」

    在那種高強度的心跳頻率,和頭頂的酸麻感達到頂峰的狀況下,他左支右絀、應接不暇的,哪還顧得了別的?只知道下最狠的死手抵到最深處去,黑暗中他看不清自己,摁著她的手背上都青筋凸起。

    於祗撅起唇,還沾著水汽般濕潤的眸子望著他,嬌氣道:「疼。」

    江聽白俯低下去給她吹了吹。

    於祗不滿意,「還是疼。」

    江聽白嘆口氣,驟然站起身來,把煙掐滅在菸灰缸里。

    「你幹嘛去?」於祗問。

    江聽白的背影對著她,伸出食指和拇指比了個瓶身高度,「給你拿藥酒,祖宗。」

    他在樓下的藥箱裡翻了陣子,找出半瓶子治跌打的虎骨油。

    於祗半信半疑地看他,「大少爺,您能行嗎?」

    江聽白先把手掌心搓熱,「江念小時候愛掏鳥窩,磕磕碰碰的,每回都我給她上的藥。」

    「難怪她要追著何辭,」於祗笑了笑,「敢情是奔著弄一終身免費提供治療的家庭醫生去了。」

    江聽白嗤了一聲,「不是她要追何辭,是何辭離不開她。你看江念一走十年,他哪兒還有人樣兒?」

    他倒了幾滴油在手心裡抹開,「可能有點疼,忍著點兒啊。」

    於祗悲壯地點點頭,「別小看我,剛才你頂那麼凶,不是都挺過來了。」

    江聽白抬眼看她,「行啊於二,你現在說起這種話來,都不帶臉紅的。」

    「當然,」於祗全不避諱地直視他,用一種聊閒話的語氣說,「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老公是什麼不要臉的人,跟著他能學什麼好?」

    於祗剛說完,還沒來得及因為挖苦他而高興,就狼嚎鬼叫了好大一聲。

    江聽白突然故意加重了幾分力道。但他裝不知道,「怎麼了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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