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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0:51:05 作者: 惘若
    也不光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京圈和港圈的公子哥兒們你來我往了多少年,雖說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但彼此總是憋了一股要決出一番高下的心思。

    要是商郯能追上於祗,尤其是在她已經嫁了江家的情況下,無疑是打了個翻身仗。

    自己不敢做的事,攛掇別人去當這個出頭鳥,看一齣戲也好啊。

    商郯倒不是看不出這些人的目的。

    他就是不甘心,再精明的人鑽了牛角尖,撞了南牆也不一定回頭。

    江聽白看見是商郯站在門口。

    他伸出大拇指腹在唇上擦了把,將剛才蹭上的於祗的口紅抹下來一小團後,又如數揩在了他浴袍的領口上。

    等江聽白再打開門時,商郯一眼就看見了那道極其曖昧的口紅印,在他的白浴袍的領子上。

    江聽白不勝其煩的語調里,又摻雜了些啞意,「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情嗎?」

    商郯這還是第一次江聽白,以前都是,在雜誌上看過他照片而已。

    這個年少時很是張狂,在接管集團後,又隱匿起行蹤,低調得不像話的江公子。比他想像中要更無禮多了。

    他那問話的態度,對待上門的客人別說是敬語,連主語都省略了。

    就是那種明知道對方是誰,但卻不屑叫他的大名,懶得多說一句廢話的傲慢。

    於祗這麼溫柔一個姑娘,嫁給這種人她能處得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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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紙婚

    ◎他還拿上喬了呢。◎

    既然江聽白把誰也不認識誰的戲碼演這麼透。

    商郯再要稱呼江公子, 或是江總,不是明顯落了他下乘?

    他也裝起了傻,仿佛從沒見過江聽白的樣子,「那你又是哪位?」

    有意思。

    江聽白抱著雙臂, 眯起眼睛看了他一會兒, 「連我都不認識——」

    「你他媽敲的什麼門?」

    沒想到他下一句是這個。

    商郯:「......」

    商郯今晚出師不利, 他不欲再和江聽白糾纏下去, 往裡面眺了一小眼, 「於律師在裡面嗎?這陣子她辛苦了, 是給她買的宵夜。」

    說完他就把牛皮紙袋給他遞過去。

    江聽白瞥了下紙袋子上的封簽。

    還是萬利的咖喱魚蛋面,於祗來澳門就好這一口。

    姓商的這小子沒少下功夫琢磨怎麼拐他媳婦兒。

    他伸手扶著脖子扭了一下, 一副酸痛樣兒,「我和我太太辦一點正事兒,你就放門口吧。」

    商郯:「......」

    首都人民已經開化到了, 這種事情都直接講的麼?

    商郯遞過餐袋的手僵在那兒,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直到酒店管家過來拿衣服。

    酒店的工作人員這幾天,老見著商郯生出入上下, 一聲商先生叫得很順口。

    「商先生,晚上好。」

    然後酒店管家又對江聽白說,「我按於小姐的吩咐,來取她需要送乾洗房的衣服。」

    江聽白取了個手提袋給他,「明早十點前務必送來,噢還有——」

    管家又回過頭, 「您還有什麼事?」

    江聽白這才接過商郯手裡的袋子。

    他一併塞到了管家懷裡, 「拿去扔了吧, 我太太她從小就沒有吃宵夜的習慣,最好扔遠點,這味道聞著像過期五年的鯡魚罐頭。」

    管家:「......」

    商郯:「......」

    商郯推開酒店管家要上前和他理論,說他怎麼能這樣沒禮貌,但江聽白已經把房門摔到了他面上。

    江聽白嫌惡地拍了拍手就進去了。

    於祗人早已不在沙發上,去了浴室洗澡,這番動靜她一點沒聽見。

    她邊往發梢上抹精油邊走出來,「剛才誰敲門?」

    「拿衣服去乾洗的,還有那個商什麼......」

    說到這兒江聽白故意停了一下,他想看看,於祗聽見他的名字是什麼反應。

    但於祗真的沒想到商郯會大晚上來找她。

    她習以為常地把手心裡多餘的精油,抹在江聽白額前散落下來的發尾上。

    不知道他又為什麼不說了,她撤回手,仰頭對上江聽白漆黑的眼。

    江聽白一時間不知該做什麼反應。

    他的目光盯在她嫣紅飽滿的唇上三秒、五秒。

    他忽然間想起來,那商家的不知打哪兒見了於祗的樣貌,說她面相中的財帛宮有主福運之兆,對夫家有大幫襯。

    香港人信這個,不過三五個月之間,就派人和於家接觸。

    江聽白難得給江老爺子打了個電話,跟他爺爺說如果於祗嫁了香港,就一輩子不要在他面前提結婚的事。

    他的原話是,「江家要是落魄到了這個份上,連個南杉集團都爭不過,再傳宗接代也沒多大意思了。」

    江老爺子氣得在電話里罵他重女色輕前程。

    不管於祗愛不愛他。

    走到今天。他們身上的衣角擦在一起,他們發梢是同一種香氛,他們夜半無人也坐在一起。

    他終於不必再擔心她會坐在別人家的院子裡當太太,也不用在多看她兩眼的時候,故意把臉側過去不讓她發覺,她純澈見底的目光能容得下他明目張胆的口乾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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