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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1頁

2023-09-25 23:47:27 作者: 江南梅萼
    陳若霖跟著側過臉去,想要親她的意圖明顯。

    長安又把臉轉向右邊。

    陳若霖輕笑,問:「躲什麼?」

    長安唇角若有似無地一勾,道:「怕你咬我。」

    陳若霖將自己的額頭抵上她的額頭,笑道:「你講不講理?那次分明是你先咬我。」

    小劇場:

    黑烏梅:突然想寫陳三日和長安的肉。

    白烏梅(捂住黑烏梅的嘴):不,你不想。

    黑烏梅(掙開白烏梅的手):不,我真想。長安是個成年人,她理應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白烏梅(重新捂住黑烏梅的嘴):不,你不想。長安不愛陳三日,不可能因為生理需求跟他上床。

    黑烏梅(第二次掙開白烏梅的手):不,我真想。長安不是保守的女人,為什麼不能?陳三日也不是羨寶那樣的純情男人,可以不用負責地愉快玩耍。

    白烏梅(拿出封口膠):不,你不想。這輩子的長安不是上輩子的長安了,有人珍惜她,她也會珍惜她自己,從身到心。

    烏梅:啊啊啊啊啊啊!誰來按住我蠢蠢欲動的爪子!_(:з」∠)_

    第648章 或許

    「那我可不管。」長安道,「第一印象很重要,這件事上,你留給我的第一印象太差了,差到……」

    「差到怎樣?」長安話還沒說完,陳若霖忽然偏過臉在她唇上親了一下,蜻蜓點水般稍觸即離,快得讓人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長安:「……」

    「怎麼不說話?」陳若霖低聲笑著,嗓音低沉微帶磁性,很是性感,換個角度又在她唇上偷襲一下。

    月上中天,光線幽暗的海島小屋,一個男人把一個女人按在放滿他戰利品的架子前左一下右一下的親,氣氛曖昧到不行。

    長安把臉側向一旁,道:「夠了,你一個風月老手,裝什麼純情。」

    陳若霖跟著追過去,在她唇上又親一下,笑道:「不要顧左右而言它,現在不是在討論咬嘴唇的事嗎?其實從第一次的傷口來看,我給你留下的傷口是一點,你給我留下的卻是一條。誰心狠誰心軟,一目了然。」

    「你這言論,就等於說給人心臟上來一刀的,比抹人脖子的仁慈一樣,畢竟心臟上刺一刀傷口可要比抹脖子小多了。」長安哼笑。

    「看起來我需要一個無可挑剔的第二次,來稍稍挽回一點我任性妄為的第一次所留下的不良印象。」陳若霖試探性地親了長安幾下,看她有避讓的舉動,但卻沒有推拒,忍不住啄著她的嘴角笑道「你今天好像格外乖順。」

    「在這鳥不拉屎的荒島上挺無聊的,身邊又只有你可以消遣。」長安看著他,一副我是沒得選才這樣的模樣。

    陳若霖並不介意長安在言語上將他貶低,反而還沒臉沒皮地問:「這樣就算消遣了?不求物盡其用?」

    「不。」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這世上,任何人做出任何決定都有為什麼。」陳若霖始終與長安保持著適合調情的曖昧距離,不時用自己的嘴唇或鼻尖去輕觸她的臉頰,口中道「莫非是為了慕容泓?因為心裡想著他所以身體上接受不了與他之外的男人歡好?可惜他似乎想法與你不同。自你離開盛京之後,他已經斷斷續續寵幸了好幾名女子。最近這一個月似乎看上了滕閱,每次去後宮都是去她那兒。聽說這個滕閱是張君柏通過你送進後宮的,你說慕容泓在跟她行魚水之歡的時候,會不會想到你?」

    長安在盛京時就刻意忽略與後宮有關的一切消息,她不會去打聽慕容泓什麼時候去了後宮,去了誰那裡,別人自然也不會將這些消息往她耳朵里灌。如今陳若霖就這般大喇喇地說出來,讓她連拒絕去聽的機會都沒有,心裡頓時憋悶難受得不行。

    但是再憋悶難受,她也不會在陳若霖面前表現出來。

    「每次你這般說他,語氣中總免不了帶著那麼一絲輕視,就仿佛,你自己不是這樣過來的一般。」長安抬手用兩根手指掐住他的下巴,臉微微抬起,毫不介意用鼻孔看他,「你敢說,你迄今為止睡過的女人,都是不帶任何利己的目的,因為喜歡去睡的?」

    「不敢說。」陳若霖誠實道,「所以,你與其苦等一個正踩著我的腳印走我老路的男人,何不直接選擇已經到達了終點的我?」

    「因為他對我比你對我坦誠啊。」長安道,「他將他軟弱無助的一面完全暴露在我面前,他不介意被我看到他最狼狽的樣子。你總是說他弱,卻不知,我這樣的女人,就是喜歡弱一點的男人,至少不管他在別處如何強,在我面前一定要弱。我離開他,只是因為現在的他,不像以前那麼弱了。至於你,你這個男人在泥漿里滾了太久,摔打了太久,身上的殼太厚了,我嫌硬,又懶得費神費力去一層層地剝,所以,」她伸手抵住他的胸,將他推開,「你我沒戲。」

    陳若霖與她稍稍保持了一點距離,看著她露出一個仿佛洞察一切的微笑,

    「你又在自欺欺人了。」他道,「你知道一個男人什麼時候最狼狽?過來人告訴你,那就是連自己的身體都要奉獻出去為自己的將來鋪路的時候。他不介意被你看到他最狼狽的樣子?你提議在他寵幸後宮妃子的時候留在屋裡伺候,他能答應,這才叫不介意被你看到他最狼狽的樣子。當然了,以你的性格,自然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但你捫心自問,若是你提出了,他能答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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