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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3:36:10 作者: 抱貓
他笑了起來,嘴角怎麼也下不去,臉上洋溢著喜悅,說話都語無倫次了:「快,快給你好姐妹打電話,讓她看手機。」
「我知道。」江眠月瞪了他一眼,伸手撥出電話。
可惜沒通,裡面禮貌冰涼的女聲提醒著對方正在通話中……
扶桑領完獎後,就從頒獎典禮消失了。
她拎著手機,不斷給傅希打電話,電話打不通,依舊顯示是空號。
她又打給梁棟,梁棟告訴她,讓她去機場,傅希是半個小時後的飛機降落,直接去vip通道。
扶桑坐上計程車,報了地址給司機,司機見她這一身隆重的打扮,笑著問:「小姑娘穿那麼漂亮去接男朋友啊?」
扶桑沒回答,后座隱隱約約傳來哽咽聲。
司機透過後視鏡認真瞧了幾眼,才發現小姑娘早已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他不懂她為什麼要哭,但還是選擇了什麼都沒問,只默默加快了點速度往機場的方向而去。
臨近機場,梁棟把傅希的機號和出站口發給了扶桑,自己也開車前往。
扶桑快速下車,臉蛋上姣好的妝容被她的淚水打濕,她扯著禮服裙擺,在機場踩著高跟鞋拔足狂奔。
天藍色的尤美身影穿梭在人群中,引得周圍的人嘖嘖讚嘆,忍不住被她吸引了視線。
傅希下了飛機,一邊和一個在飛機上相識的外國人攀談,一邊闊步走出來。
在美國被人囚禁了一年多,他用蹩腳的英文問他:「請問,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手機嗎?我想聯繫一個人。」
外國人認真聽了好幾遍,才知道傅希的意思,友善地笑著把手機從褲兜里拿出來,遞過去。
傅希接過,說了聲謝謝,單手握住機身,垂眸熟稔地按出那一串數字。
剛要按下撥號鍵,就被人勾住脖子,抱了個滿懷,因為慣性過大,他微微往後退了一步。
但很快就握住她的纖腰,扣緊在自己懷中。
熟悉的青檸香氣傳入鼻息,女孩海藻般的長髮掠過他的脖頸,酥酥痒痒的。
扶桑咬緊紅唇,沒出息地又哭出來了,嗚嗚咽咽的聲音迴蕩在男人的耳側,被他準確地抓住了幾個字眼:「嗚嗚嗚傅警官我好想你…….嗚嗚我是扶桑你還記得扶桑嗎嗚嗚嗚嗚嗚……這一年你到底去哪了……嗚嗚…扶桑好難過傅警官……」
傅希被女人抱著,空出一隻手把手機還給外國友人,朝他笑了笑,暗示的意味明顯。
外國友人意味深長地露出一個笑容,揮了揮手,表示自己走了。
傅希下機下得比較晚,vip通道本就沒什麼人。
他站在過道上,捧住小女人哭得稀里嘩啦的臉,第一個感覺是,瘦了。
眼眶泛紅,雙眼微腫,濃密的睫毛又長又翹,高挺的鼻尖還掛著幾滴未乾涸的淚,鼻涕和眼淚都蹭到他衣服上。
女人一邊哭一邊懷疑地問道:「傅警官,還記得扶桑嗎?」
傅希第一次他媽沒忍住掉了淚,他沒說話,抬起她的下頜,俯身吻上去。
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不僅記得,還記得真真切切,想她想得要瘋了。
扶桑的腰被圈著往後,抵在了牆壁上,男人的舌尖輕而易舉地深入,攻城略池,啃咬著她的舌尖,碰撞著她的貝齒,男人霸道的氣息瞬間淹沒住了她,沒一會兒唇就被吮得發麻。
許久未有過的親近,讓扶桑心臟驀然一跳。
心怦怦跳著,可舌尖卻逃了出來。
傅希鬆開她,微涼的指尖憐惜地摩挲著她嬌紅的唇瓣,在她耳邊低低地問:「怎麼,不喜歡我了?」
「不是,疼……」扶桑眼神怯怯的,不知道是自己許久未被人碰過而有些嬌,還是傅希真的不知輕重弄疼她了。
男人輕輕笑了聲,笑聲比以往妖孽了許多,誘哄著說:「那你親我一下。」
扶桑咬著唇,把臉湊上去,想要親他的俊臉一口,唇瓣幾乎要貼在他的臉頰上時,男人突如其來地把臉扭過來,含住她的唇瓣,這一次沒有剛剛那麼粗暴。
親著,吻著,啄著,給女人適應的時間,然後,又綿延到她耳後,抱緊她,黯啞的嗓音含著幾分性感,真摯地一字一頓說:「桑桑,好想你。這一次我真的怕了……」
怕他回來後,扶桑會躺在別人的懷裡,甚至乎不記得他。
若真是那樣,他估計他會發瘋吧。
幸好,我們似乎還能重新開始,或者回到從前。
梁棟的車及時地出現在機場門口,扶桑被傅希牽著出來,她扯著他的衣袖,使勁地抹眼淚,把眼線腮紅粉底全抹在了傅希的便服外套上。
傅希見她穿得單薄,還露那麼多,半個酥胸都暴露在空氣中,一年多不見,那裡澎湃了許多,肌膚雪白得扎眼。
傅希乾脆把自己的外套脫下,攏在她身上。
扶桑拒絕:「我熱,我跑了一路。」
「熱也要穿,天天穿這裙子在外面幹嘛?」傅希的語氣不容置喙,還含著些醋味。
扶桑撇了撇嘴,怒道:「哪有!我頒獎禮才穿的。」
誰知男人根本不聽,喉結上下滾動著,俯身在她的頸間低語:「我的意思是說,幹嘛要把我們第一次上床穿的裙子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