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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3:36:10 作者: 抱貓
傅希皺眉,不確定的問:「吃飯的傢伙?你是畫家?」
「不算是,但也差不多。」隔了半響,扶桑處理完一個細節,後知後覺地回答他。
「那是什麼?」
「漫畫家呀。」扶桑終於畫完了一處景,這才認真地說,「怎麼,你沒聽說過嗎?」
「聽倒是聽說過,但沒遇到過做這行的。」
「你天天在軍營,能遇到的除了軍人和犯罪分子還有什麼啊?」
傅希搬了張椅子過來,和她坐在一塊兒:「怎麼突然想到學畫畫,做漫畫家?」
扶桑耐心地給他----?T?X獨家整理?----解釋:「學畫畫呢,是因為小時候生了場病,那時候身體很差,連走一段路都喘得不行,媽媽不允許我出去玩,我就只能在家悶頭畫畫啦。當時學畫畫並不是為了以後要當漫畫家,漫畫家只是偶爾,不是必然,被人發掘了就順其自然做了下來。」
扶桑玩心大起,亮晶晶的眼盯著他,忽然發問:「我漫畫圈的圈名叫橘里。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橘里?」傅希蹙了蹙眉,搖搖頭,說,「不知道。」
扶桑肩膀塌了一下,覺得自己真是為難他了,連綠茶婊都不知道的男人,又怎麼能指望他猜到自己圈名的意思呢。
扶桑輕咳了聲,儘量說得簡單明了一些,沖他解釋:「橘里是從『gay里gay氣』這個詞語裡截取出來的,相當於G里G氣,前兩個字就是我的圈名啦,是百合或出櫃的意思,嘻嘻,那時候中二,就取了這麼一個破名。」
扶桑一說完,就知道自己又高估他了。
傅希果然一臉一個字都聽不懂的神情盯著她,宛如在看一個白痴。
扶桑剛想詳細耐心地再解釋一遍,正在這時,前方飄飄然傳來一句輕柔入骨的女聲----
「傅隊長,前兩天一直沒看見你,不知道你在幹什麼,這兩天聽梁副官說原來你是在建房子的工地上摔下來了,摔傷了腿,這才兩天沒出門,那你的腿……現在好點了嗎?」
扶桑坐在一旁,低著頭,忍不住笑成一隻松鼠,肩膀微微聳動,很難讓人不注意。
特戰隊為了保密,並沒有把傅希受槍傷的事情說出來,志願者中知道具體情況的也只有扶桑和江眠月兩人。
杜思玲沖扶桑垂下的頭顱輕蔑地一瞥,繼續問:「傅警官?」
傅希這才反應過來,沖她沒什麼情緒地淡淡道:「沒事,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杜思玲嬌羞地笑了一聲,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站在那兒就是個外人模樣,還在自顧自地找話題聊天,「傅警官是軍人,受傷對於你來說應該習以為常了吧。聽說當兵的男人,身上免不了會有幾道傷疤,但我覺得那正是男人man的表現,不怕疼,不怕痛,也不怕吃苦,那才是真正的爺兒們。」
「不啊,杜小姐,他很怕疼的。」扶桑托著腮,心情頗好地插上一句,還不忘誇張地說,「你是沒聽見,那天梁副官幫他處理傷口的時候,那個鬼哭狼吼啊,跟生孩子有得一拼。要不要我示範給你聽聽?」
未等杜思玲開口,扶桑就裝腔作勢地挺直了腰,薄唇輕張:「嘶……啊…啊啊啊……額……啊,操……」
扶桑表演得繪聲繪色,真像是那麼一回事似的。
傅希黑亮的眸微微垂下,手扶著額,手背上的青筋突突跳著,強迫自己算了算了,別管她,隨她去吧。
簡直沒眼看。
杜思玲像看小丑似的看著扶桑,哼笑了聲:「你騙誰呢?我才不相信傅警官是這樣的。」
扶桑清了清喉嚨,無所謂地聳聳肩:「不信你問他。」
沉默半響後。
傅希抿著唇,幾不可聞地點點頭,他那微微垂下腦袋的模樣,頗有幾分羞澀為難不敢見人的意思。
直接驚得杜思玲瞪大了眼。
作者有話要說: 傅警官:小姑娘有點可愛,但貌似可愛過了頭,有點過分了啊。
別急呀,沒幾章,羌塘就結束了(。快抱緊我
第19章 19
晚上吃飯, 杜思玲終於不再像狐媚子一樣盯著傅希, 扶桑得意洋洋地與江眠月分享了這個趕走情敵的小故事。
江眠月給她一個白眼:「我是傅警官的話, 我也看不上你。你看看你,把人家那麼硬氣光輝的人民軍人形象形容成什麼樣?還叫聲像生孩子?」
「切。」扶桑躺在床上, 翹起腳丫子,整個人春風得意地,「尾巴」都翹起來了,樂呵樂呵地說,「我不這樣說,那綠茶能打消對傅警官的想法嗎?她就是太膚淺了,喜歡一個人只看外表,若對方人設崩了, 就來不了電,瞬間沒興趣。」
江眠月喝了口白開水,不客氣地嘲諷:「你以為你就很深奧嗎?你不是顏狗?」
「我當然不是。」扶桑揚了揚眉, 彩虹屁朝著自己吹, 「我連他直男的性格都愛得深沉!」
江眠月吐了:……
趕緊轉移話題, 壓低了聲兒地說:「你有沒有發現, 葉梓曦和杜思玲最近好像有點不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