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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3:32:14 作者: 溪溪大人
    耳邊聲音低低的:「子琛潔身自好,只碰自己的妻子。」

    很溫柔的一句話,語氣里半是赧然,半是囂張。饒是江蒔年,也繃不住有點臉紅了。

    「這都是王爺的一面之詞!」

    俗話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最主要這玩兒除非「捉姦在床」,否則連個檢驗證實的法子都沒有,煩死江蒔年了……

    所以他到底還是不是乾淨的嘛?

    作者有話說:

    晏希馳:我不髒。

    晏希馳的手:不完全同意。

    晏希馳的唇:夢裡吻過。

    晏希馳的褻褲:大家懂的。

    第49章 等到明天夏天,或見刺玫滿園

    「不信麼。」

    晏希馳似有些好笑:「的確是一面之詞, 可惜本王非是女子,即便給你驗身也無法證明清白,該如何是好?」

    嘖。

    「看不出來, 王爺懂挺多的嘛?」

    他竟然知道如果是女子, 就可以驗身以證清白,這裡的驗身有兩種方式, 一種是簡單粗暴的自己上, 另一種則是讓別人驗。

    上輩子看狗血古裝劇時, 江蒔年就看到過那種宮裡的老嬤嬤給女孩子驗身子, 老羞辱人了,話說為什麼就沒有驗男人的?

    估計就算有, 這個世界也不會執行。

    「常識罷了。」

    晏希馳單手捧著她的臉, 蒼白的指節在她下頜輕輕摩挲而過,解釋道:「夫君兩日不歸家, 是因公事在身,地點選在風月之地, 原因有些複雜, 但不是你想的那樣。」

    「信我, 好不好?」

    嗐, 江蒔年心說她不信又能如何?

    不過話說回來, 依晏希馳的身份和地位,要真在青樓亂搞了,大可以直接承認,實在沒必要對她撒謊。

    看在他態度這麼好的份上, 那就勉強信他一次吧。

    不過同樣的, 作為「懲罰」, 在晏希馳又一次克制不住想要親吻她時, 江蒔年沒給他親。

    原因有兩個。

    一是他已經有反應了,她就坐在他腿上,感覺再明顯不過。

    而江蒔年自己呢,內心深處當然是想要的,雖然不願承認,但晏希馳的確無論容貌還是氣質幾乎全都長在了她的審美點上……江蒔年對他是有那方面的欲望的,可以簡單粗暴地稱之為性吸引力。

    但目前「避孕措施」還沒搞定,江蒔年怕吻起來收拾不住,得暫緩,她的確好色,卻還沒到色令智昏的程度。

    二來今夜的「遊戲」雖然結束了,過去了,江蒔年也不打算跟晏希馳計較什麼。

    但俗話說的好,一個人經歷過的每件事,好的,壞的,開心的,失落的,都或多或少會在心上留下痕跡或陰影,需要一點時間去平復。

    他才「欺負」了她,她才不要上趕著給他親。

    …

    而江蒔年不知道的是,晏希馳的確早就有反應了,也的確忍不住想要與她親密,想嘗她的滋味……但他是不打算到那一步的。

    兩人各有各的顧慮,某種意義來說,也算是「殊途同歸」了。

    表面上,看著晏希馳喉結滾動,緋紅著一張俊臉,卻吻不到她,

    「王爺,這是懲罰。」

    江蒔年笑眯眯「以牙還牙」道:「算是給王爺一次教訓,讓王爺長長記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年年。」

    大逆不道的話,偏偏如撒嬌一樣說出來,晏希馳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無妨,一生那麼長。

    她是他名正言順的妻,以為能躲得掉什麼?

    「好。」他凝視著她,淡淡道了一個字。

    然後江蒔年就見他非但沒有「憋屈」,反而唇角一點點挽起弧度,笑得有那麼點兒意味深長的意思?

    感覺有點壞的樣子?

    雖然,但是……

    今夜算是江蒔年見他笑得最多的一次了。

    別人的笑要麼哈哈大笑,要麼笑得眼睛都彎了,要麼露出整齊的大白牙,江蒔年就差不多集齊了以上特徵。

    而晏希馳的笑卻是含蓄的,靦腆的,讓人莫名覺得溫柔,安寧,又迷人。

    江蒔年見他如此,腦海中莫名閃過夢中那個小孩男,連掉眼淚都是安安靜靜的。

    或許是所謂的修養,又或性格使然,雖然晏希馳在原書中的人設是個「瘋批」,但江蒔年覺得他這人大概永遠不會大喜大悲,他永遠都是淡然的。

    仿佛一汪死水,掀不起半點漣漪。

    「那我們去玩好不好?」

    「玩?」

    「來都來了嘛,王爺都說以後不許年年再入青樓了,年年可不得好好珍惜這次機會?」

    晏希馳擰眉。

    「球球你啦,王爺,夫君,子琛?」

    「這種地方有什麼好玩的。」晏希馳不理解。

    「王爺這就站著說話不腰疼了,這種地方要是不好玩兒,那你們男人怎麼都愛往這種地方跑?」

    「好吧,就算王爺不愛,但大多數男子是愛的,這你得承認吧。」

    江蒔年從他腿上起身,三兩步去到圍闌前。

    「王爺看,今夜月色可美?」

    指了指頭頂月亮,江蒔年可恨自己肚子裡沒點文墨,不然高低得整兩句。

    指了月亮之後,江蒔年又指周圍一片夜色,指樓下的亭台樓閣,廊橋水榭。這會兒才發現他們所處的地方,也就是攬香樓東樓,是一排五層高的閣樓,而且是被清場過的,眼下就只他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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