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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3:31:21 作者: 月下蝶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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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已出版」一事,是因為我很早以前與出版社簽了出版合同,因為懷孕才耽擱下來,好在出版編輯也理解,所以一直到現在仍舊耽擱著o(╯□╰)o。
所以有同學問我實體書在哪裡買,現在還沒有jiāo稿,沒有實體書的,如果我真的出了實體,一定會得瑟的在微博與文下宣傳的,可惜現在還沒有實體T-T
53、誰是贏家?
宮裡流產過的妃嬪很多,皇后、徐昭容、葉淑容,還有某些低位份的妃嬪,昭充儀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皇后從不看重哪個妃嬪流產,可是這次昭充儀流產不是意外,而是人為,更何況皇上寵愛她,對她腹中的孩子有感qíng,那麼這一次就不會如徐昭容葉淑容那般qíng拿輕放。
就在皇后思索間,皇上把茶几上的茶杯揮到地上,沉著臉道:「好好的怎麼會流產。皇后,國宴素來由你負責,你難道沒有注意到有人做手腳?還是說,你巴不得昭充儀的孩子沒了?!」
「皇上,妾冤枉,」皇后見此事牽扯到自己,忙起身跪在皇帝面前,「妾沒有察覺有人算計昭充儀,是妾之過錯,妾不敢推諉。但是妾怎麼會想昭充儀沒了孩子,畢竟孩子出生,也會叫妾一聲母後,那也是妾的孩子啊。」
「那你說說,昭充儀又是為何流產?」封謹也不讓皇后起身,任由屋內其他幾個妃嬪看皇后跪在地上。
「回皇上,妾已經讓人查過昭充儀用過的食物與餐具,昭充儀用過的食物並無問題,只是她用的一些碗碟上侵染了歸尾、桃仁、榆白皮、通糙、丹皮、附子等物熬製而成的藥汁,桌椅也由藥物侵泡過。妾已經把擺放桌椅還有做膳食、端膳食的奴才抓了起來,不知皇上是否派人問罪。」皇后心裡冷笑,便是她不出手,想要昭充儀流產的大有人在,這次也不知是誰出的手,竟鑽到了國宴的空子。
「好一個處心積慮,朕的後宮還真是安寧!」封謹冷眼看了眼在場其他妃嬪,妃嬪們被皇上看得膽戰心驚,不自覺紛紛垂下頭,不敢迎視。
「罷了,皇后起來吧,」皇上收回視線,冷哼道:「朕把這事jiāo給你查,希望你給朕一個jiāo代,後宮亂成這般,是你皇后無能,若你查不清楚,這後宮的事宜也jiāo給別人來管吧。」說完,拂袖走近了內室。
皇后臉一白,沒有實權的皇后還算什麼皇后。即便如此,皇后仍舊穩住身形,跟著皇帝進了內室。
剩下的幾位妃嬪面面相覷,誰也不敢露出幸災樂禍之意。
高德忠同qíng的看了眼皇后的背影,皇上終於忍不下趙家了,如今藉故給皇后沒臉,只怕日後皇后在後宮的日子難復往日風光了。
進了內室,一聲聲壓抑的痛哭聲讓封謹步伐頓了頓,方才走向chuáng邊。往日鮮活亮麗的女子面色慘白,面下的枕巾已經濕了一大片。見到這個qíng形,他微微一愣,記憶中昭充儀似乎從未哭過,每次見到他總是會露出開心羞澀的笑意,讓他瞧著便覺得心神通泰。如今昭充儀沒了笑,沒了活力,他心裡終究起了幾分憐惜。
「皇上,孩子沒有了,妾沒有照顧好我們的孩子。」chuáng上的女人抓住了他的手,白嫩的手掌不停的顫抖,溫熱的眼淚滴落在他手背,燙得讓人有些心慌。
「我們的孩子沒有了,妾沒有為您生下孩子,妾沒有用,沒有用。」聲音壓抑而又嘶啞,卻比嚎啕大哭更讓人覺得悲傷。
封謹伸出另外一隻手把人攬進懷中,輕輕拍著懷中的後背:「愛妃,你還會有孩子的,一定還會有我們孩子的。」
跟著進來的皇后剛好聽到這一句,身子微微一晃,幸而和玉把她穩穩扶著,方才沒有讓人瞧出異樣,當年她流產時,皇上曾說過這樣的話安慰她嗎,是沒有說還是自己忘記了?
被皇帝擁在懷中的莊絡胭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天地都崩塌一般。皇后卻覺得這個場面異常刺眼,感覺不到半分莊絡胭的悲戚,所以她也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只好靜靜站在一旁,看著皇上擁著另一個女人。
隨後進來的淑貴妃賢妃等人見皇后不說話,也都靜靜站在一旁。聽著莊絡胭的哭聲,不免有了兩分兔死狐悲物傷其類,今日昭充儀的孩子保不住,那麼待他們有了孩子,就一定能保住嗎?
後宮中沒有簡單的女人,簡單的都失寵了或者死了,剩下的女人註定要斗一輩子,知道決出最後贏家為止。
「太醫,昭充儀傷了身子,要好好替昭充儀補身子,朕希望不久後能看到一個健健康康的昭充儀。」封謹撫著莊絡胭的髮絲,像是要撫平莊絡胭的悲傷般,「天不早了,你們都退下吧。」
「是,」皇后面色泛白的看了眼皇帝的側影,扶著和玉的手出了熙和宮,看著飄飄揚揚的雪花,她上步輦的動作停下,「和玉,本宮怎麼覺得今兒特別冷呢。」
和玉張張嘴,卻不知該說什麼好。
「罷了,走吧。」皇后坐上步輦,回頭看了眼熙和宮的牌匾,緩緩閉上了眼睛。
「恭送皇后娘娘。」幾人目送皇后離開後,淑貴妃淡淡看了眼賢妃:「賢妃心細,想來應該去幫皇后看看,哪些奴才膽大包天算計皇家子嗣。」
「這是嬪妾的本分,嬪妾聽聞淑貴妃母家有人在殿中省當差,定也能幫著詢問一二替皇后分憂才是。」賢妃笑著的看向淑貴妃。
淑貴妃嗤笑一聲:「我等無能,皇后娘娘掌管後宮,哪裡還需我母家那點些微本事。天冷,本宮也該回宮了,先走一步。」
「恭送淑貴妃,」賢妃盈盈一拜,看著淑貴妃儀仗離開,轉身看著其他其他人,「我也該回宮了,諸位姐妹自便。」
「這會兒二皇子獨自一人在宮裡,我也該回了,」向來寡言的寧妃笑了笑,坐上步輦離開,最後只剩下柔妃與徐昭容兩人。
「都走了,本宮也該走了,」柔妃似笑非笑的看著徐昭容:「今晚雪景不錯,徐昭容是個雅人,賞賞雪景也不錯。」說完,搖搖上了步輦。
待柔妃離開後,徐昭容才冷冷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回了自己宮裡。
其他人都已經離開,屋內漸漸安靜下來,封謹讓莊絡胭躺好,又替她捻好被子,「朕知你心裡苦,一定會好好清查之事,還你還有……孩子一個公道。」
「皇上,是不是妾奢望太多,才會留不住孩子?」莊絡胭哀戚的看著皇帝,「當初妾進宮時,曾經對菩薩許願,若是得皇上青眼,願意用自己一切來jiāo換。若不是妾許下這樣的願,孩子是不是能保住?」
「是妾太貪心,太不知足,」她伸手捂住雙眼,不讓皇帝看清自己眼中的痛哭,「這個孩子一定會恨妾,妾的自私害了他。」
「朕不信天地,不信神,」封謹拿下她的手,直直望進莊絡胭眼中,「對朕來說,寵愛你是因為你自身,並不是神仙保佑。若這世間真有神,那麼天下便沒有那麼多痛苦。朕承諾,你一定還會有孩子,有我們的孩子。」
莊絡胭定定看著皇帝,突然摟住皇帝的藥,痛苦出聲,再不是之前壓抑的哭聲,而是嚎啕大哭,仿佛要哭走自己所有的悲傷與痛苦,又仿佛絕望的人找到自己的救贖,終於可以盡qíng哭一場。
這一晚,後宮很多人睡不著。
這一晚,所有人都知道,皇上安慰昭充儀到深夜。
有人恨皇上對昭充儀的寵愛,有人慶幸昭充儀孩子沒了,但是不管如何,他們也都小心著不被拖下水。
熙和宮最近幾日顯得格外安靜,雖然皇上太后皇后都有不少賞賜下來。
莊絡胭坐在chuáng上把玩著一柄玉如意,看著雲夕端著一碗藥進來,微微挑眉道:「宮裡最近兩天可有什麼事qíng發生?」
「回主子,最近兩天宮裡各位主子格外小心,皇后抓了不少奴才去審問,聽說抓到了兩個可疑的奴才,可惜還沒有查出幕後主使。」
莊絡胭笑了笑,「這次皇后倒是盡心。」
「哪能不盡心呢,」雲夕把藥倒進旁邊的花盆中,「皇上可是大大發作她了,還說若是皇后查不出來,也不必管後宮了。」
莊絡胭眉頭微挑,皇帝這是藉由這次事qíng發作皇后了?她知道皇帝早晚要發作趙家,發作皇后,沒有想到會因為這件事。
她就知道這個皇帝沒有這麼簡單,表面上做出看重這個孩子的模樣,實際卻是利用這次機會發作皇后。
想必皇帝早就料到她保不住這個孩子,所以才會來這麼一齣戲。所以她利用此事得皇帝的寵愛與愧疚,皇帝又何嘗不是利用此事算計皇后呢?
只可惜想要算計她腹中孩子的人以及皇帝,都沒有料到她腹中根本就沒有孩子。
這場戲的最大贏家究竟算誰呢?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好,請叫我存稿君o(≧v≦)o~~
54、審問
「娘娘,奴婢查過那幾個奴才,他們之前與好幾位主子宮裡的奴才接觸過,但是查出來都是普通的接觸,似乎並無可疑之處。」
「越是不可疑就越有問題,」皇后冷聲拋下手中的棋子,把面前一盤棋打得亂七八糟,「既然事qíng發生在後宮,和玉,讓其他娘娘也來陪本宮審一審那幾個膽大妄為的奴才。眾人拾柴火焰高,想來很快就能抓出幕後兇手。」
「娘娘高見,」和玉行了一禮,猶豫了一下問道,「昭充儀那裡要告訴嗎?」
「既然與昭充儀有關,自然該說一聲的,」皇后捻起一顆白色的棋子在手中把玩,「難得有個孩子卻沒了,總該知道怎麼沒的。」
「奴婢這便去。」和玉在心裡冷笑,也不知那昭充儀現在能不能接受孩子沒了的現實,這後宮裡能有個孩子也是不容易的。也虧得皇上留了個孩子給她,她自個兒沒本事保住,倒連累得娘娘受皇上責問。
和玉進了熙和宮,便覺得一種說不出的壓抑,想起那夜昭充儀被血染紅的狐裘,她整了整臉色,讓自己臉色看起來足夠悲傷才朝守門的太監走去。
「這不是和玉姑姑嗎,在這給您見禮了,」福寶見和玉帶著兩個宮裡進來,忙笑著上前迎,「今兒是什麼風把您給chuī來了?」
「福公公客氣了,我也是奉皇后娘娘懿旨來看看昭充儀,」她頓了頓,眼中滿是關切的問,「昭充儀怎麼樣了?」
福寶見她身後兩個小宮女手中皆托著東西,心知這是皇后的賞賜,便把人往內引,面上卻帶了些苦意,嘆息道:「唉,能怎麼著呢,本來是多高興的一件事,哪知會這樣呢。」他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道,「我家主子這幾日也沒好好吃過東西,人都瘦了好一圈,我們這些做奴才的瞧著都心疼。」
「咱們做下人的,不就是盼著主子好麼,」和玉也跟著嘆息一聲,「皇后娘娘這幾日也甚是擔心昭充儀,才讓我探望一番。若不是這幾日娘娘忙著查昭充儀流產一事,就自己來探望了。」
「讓娘娘受累了,奴才在這裡拜謝娘娘了,」福寶說完便朝皇后景央宮行了一個大禮,方才起身繼續把和玉往屋子裡領。到了外室,福寶對和玉一笑,「和玉姑姑先坐著喝口茶,我這便去通報主子。」
「福公公自便,」和玉雖說是皇后面前的管事姑姑,倒不敢真的在主子宮裡坐著等,只是站著外室等著。她隨意瞧著四處的擺設,這些擺設雖不違制,但是一件件jīng致的擺件兒不難看出皇上對其的寵愛。
「和玉姑姑,」雲夕從內室出來,與和玉互相見禮,「主子請和玉姑姑進去。」
進了內室,和玉一眼便看到躺坐在chuáng上的昭充儀,一頭青絲披散在身後,映襯那蒼白的臉,少了幾分艷麗卻多了幾分柔弱。
「見過昭充儀,」和玉上前行了一個禮。
「和玉姑姑多禮了,雲夕,看座。」
「謝昭充儀,」和玉微微沾了點繡墩,不敢坐實了,見昭充儀維持著難看的笑意,和玉說了皇后的賞賜,又開口道,「皇后娘娘一直掛心昭充儀小產的事qíng,前兩日抓住了幾個可疑的太監宮女,今日便要審問,昭充儀可否一起去。」
莊絡胭聽到小產一詞,面色白了白,聽到抓住幾個可疑太監宮女時,眼神變了,撐起身子看向和玉,「是哪些人?!」
和玉迎向對方的雙眼,那雙黑瞳中似乎藏著一直凶shòu,隨時可以把人撕裂。她微微錯開這種視線,恭敬道:「昭充儀一去便知。」
「有勞姑姑轉告皇后娘娘,我這便去。」莊絡胭勉qiáng維持著冷靜,但是語氣中的憤恨怎麼也掩飾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