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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3:18:30 作者: 黃孑然
仿若打開了最深處的一道門,我毫無保留地接納他、容忍他、給予他,任憑他在我身上馳騁、奔騰。
這一刻,再也不想拒絕,再也不想逃離,再也不想閃躲;放下所有的矜持,撕去所有的偽裝,衝破所有的禁忌,只想遵循最原始的本能和他水ru交融,哪怕山崩地裂、哪怕世界消亡。
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頂峰,仿若站在萬丈深淵的懸崖邊上,背後始終都有一雙溫暖結實的手臂穩穩地托住我,不讓我墜落,卻又讓我體會到如滅頂一般的kuai感。
意識漸漸變得混沌,聲音也變得嘶啞,許君延一次又一次地在我體內shi放著;他的汗水順著額前的碎發滴落在我的月匈前,他的雙眸暈染著愛谷欠交織的光芒,我們貪戀著彼此,像是不知疲倦的獸瘋狂地滿足著彼此最深處的谷欠望。
在最激情的一刻,我甚至想和他快樂至死。
只不過夢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在經過了漫長的不知道過了多久的劇烈運動之後,我的腿和腰都開始齊齊地向我提出抗議了。
我開始求饒,我雙手撐在許君延的胸膛上,語重心長地對他說我們運動的太久了,他肯定累了,不如先休息一下再來;許君延搖頭說他不累,然後不等我說話就低頭吻住了我的唇,到後來我被他吻得大腦缺氧已經忘了自己要說什麼了。
我不死心,又開始扮可憐,我說我現在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我胳膊疼腰疼腿疼總之我要求暫停;許君延盯著我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然後他突然抱起我把我翻了個身,我正恍惚,耳畔傳來他低沉而又緩慢的嗓音--這樣就不累了。
我……我還能說什麼,只能默默地咽下寬麵條淚,再一次在他的鞭撻下痛並快樂著。
縱谷欠是什麼滋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當許君延終於肯大發慈悲地放過我的時候,我已經差不多是個廢人了。
我覺得我的兩條腿恐怕接下來的好幾天都只能保持同一個弧度了;腰部更是又酸又麻,比泰式按摩的感覺還酸爽;還有某個不可說的部位,竟然隱隱覺得像是火在燒的感覺,我也是醉了。
我躺在床上,驚恐地望著眼前笑的春風得意的男人。
」老婆,起來喝水好不好?」
我搖頭。
」老婆,起來吃飯好不好?」
我繼續搖頭。
」嗯……再來一次……」
我直接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爬了起來。
然而吃飯喝水的程序完成以後,我突然察覺某人的眼神再次變得熾熱,我心情忐忑地盯著他,」許君延,你又想幹嘛?我告訴你,就是銅牆鐵壁你也不能這麼鑿了!」
」老婆,我也不想,可是你現在的樣子……」許君延勾唇,眼神幽怨地望著我。
」我現在的樣子?」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轉身照了照鏡子,」我怎麼了?」
然而鏡子裡的畫面讓我瞬間就面紅耳熱心跳加速了,無論是肩上還是胸前,肉眼可見之處全是斑斑點點的吻痕,不經意地低頭一瞥,領口射n處也是慘不忍睹。
在許君延灼灼的視線下,我下意識地捂住領口,語氣不自覺地帶了一絲慌亂,」不行,反正就是不行!」
」好吧!」男人臉上浮起一絲帶著孩子氣的失望的表情,讓我小小的心疼了一下。
緊接著,許君延又認真地提出要幫我按摩腰腿,我一聽覺得他還算有點良心,於是乖乖地任由他把我繼續抱回到了床上。
哪知道按摩了幾分鐘,他就原形畢露了,借著按摩的理由哄騙我擺出了利於他重新進攻的姿勢,然後就是新一輪無休止的征戰。
許久之後,我疲倦地靠在許君延的懷裡,他擁著我,他的手輕撫著我的頭髮,我聽到他略帶沙啞的嗓音,」老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我抬起頭望著他,昏暗的燈光下,他英俊的五官有些模糊,我溫順地點頭,」好!」
他低下頭,在我的額頭上落下細密纏綿的吻,他的語氣帶著一絲絲霸道和嚴厲,」答應我,以後再也不許離開我!」
」我答應!」我繼續點頭。
他不再說話,只是摟緊了我,緊的像是要把我嵌入他的胸膛里一般,聞著他熟悉的味道,貼著他溫熱的胸膛,我突然發現自己已經記不清上一次這麼被他抱著入睡是什麼時候了。
可是我知道,在許君延的懷抱里,我永遠都能安然入睡。
月亮升起又落下,當陽光再次照進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清晨了。
我覺得自己像是小死了一回似的,連腿都快伸不直了,可是跟我相反的是,許君延卻衣冠楚楚、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
我再一次懷疑他是修煉了什麼采陰補陽大法,否則為什麼每次大戰之後,他都是這麼精神飽滿的樣子,簡直是讓我又鬱悶又嫉妒。
望著眼前西裝革履、衣冠楚楚的男人,我的氣不打一處來,」把裙子遞給我!」
許君延盯著我,眼眸里閃過一絲狡黠,」老婆,你的裙子好像被我撕壞了!」
」你不會就想讓我這麼出門吧?」我無語地望著他,隨手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浴袍。
他背對著落地窗,雙手環在胸前,一臉壞笑地望著我,」你可以不出門,反正我最近幾天不忙!」
」去你的!」我哭笑不得地瞪了他一眼,語氣帶著一絲絲祈求,」乖,去幫我買幾件衣服回來!」
」叫聲好聽的,也許我可以考慮!」他一邊說一邊俯下\身,他伸出手輕輕地托住我的下巴,黑亮的眼眸一眨不眨地凝視著我。
」叫你什麼?」我明知故問。
」小東西,還裝傻!」他擰眉捏住我的臉頰,我不自覺地嘟起了嘴。
」老公!」我凝視著他,再一次叫出了最親密的稱呼。
正文 200 不能說出的秘密
離開酒店之前,我接到了何榛榛的電話,結果是令人欣慰的,她拿到的藥沒問題,只是劑量大了點,用她的話來說相當於增強型的瑋哥,只要適當地紓解了就不會影響健康。
顯然,我無形中充當了許君延的藥物緩釋劑,最終有驚無險地度過了這一關。
可是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我的心頭湧起一股劫後餘生般的後怕,如果藥是錯的、如果許君延真的出了事,我想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是的,因為失去了小諾諾、因為周雲如的存在,我曾經那麼堅定地想離開許君延,可是我從來都不想傷害他。
無論何時何地,我只想讓他好好的,回想那一晚驚心動魄的一刻,我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我不能失去他----因為我愛他,深深地愛著他。
何榛榛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她直截了當地問我是不是和許君延睡了,她問的坦蕩蕩,我心裡卻是戚戚然,最終我別彆扭扭地「嗯」了一聲。
然後就聽到何榛榛語氣誇張地「嘖嘖」了幾聲,「我說怎麼手機也不接、人也不露面,合著一連三天都跟許君延天雷勾地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