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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3:18:30 作者: 黃孑然
何榛榛嘆了口氣,「我TMD也想呀,我爸整天嫌我撐不起家,動不動就嘀咕著是個兒子就好了!」
我不由地後悔,竟然無意又戳中了她的痛處。
何榛榛她爸其實一直想要個兒子,可是何榛榛她媽生她的時候傷了身子,從此喪失了生育能力再也不能生了。
她爸雖然對她挺好的,可是心情一不好就會絮絮叨叨,什么女兒早晚都是人家什么女兒撐不起家養不了老BALABALA的。
唉,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有時候看似幸福的生活背後隱藏著陰影,有時候看似黑暗的地方也會透進陽光。
人生也許就是充滿了種種未知,才吸引著我們不斷地去探索前進。
我和何榛榛就著她買的豆漿三明治,開始感慨人生、總結哲理名言,一時間仿若靈魂得到了升華,久久回不過神來。
吃飽喝足之後,我們各自去沖了個澡,然後何榛榛拎起包說回家繼續跟她爸學炒菜,又囑咐我在家好好休息。
我一臉無所謂地指了指冰箱,我說反正你給我儲備了這麼多糧食,我打算在家宅個十天半個月。
臨走,何榛榛又神神秘秘地告訴我,說邵亞好像認識什麼關係通天的富婆,昨天聽見他打了好幾個電話,說是讓什麼論壇網站把關於我的報導和照片馬上撤下來。
我愣住了,「真的嗎?可是他什麼都沒跟我說。」
何榛榛點了點頭,「我昨天可沒醉,聽得一清二楚。」
我又是感激又是疑惑,一個萍水相逢的男人肯定這麼掏心掏肺地對我,我當然感激;可正是因為如此,我又覺得疑惑,平白無故他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嗨,誰知道呢?不是有句話說,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也會為你打開一扇窗嗎?說不定邵亞就是你的窗吧?」何榛榛若有所思地說。
我揉了揉頭髮,不知道怎麼接,索性轉移話題,「你跟梁茁別鬧了,我相信他肯定不會幹那麼沒品的事兒!退一萬步說,就算他幹了,可能也是礙著許君延的關係迫不得已,站在他的立場上,也算是為了兄弟兩肋插刀!好像也不能怪他!」
「行了行了,我心裡有數!」何榛榛大概是怕我給她上思想教育課,抓起包逃也似地跑了。
十幾分鐘後,外面又響起了敲門聲。
不知道是邵亞還是何榛榛,我一邊站起身去開門一邊想著,難道他們誰落下了什麼東西?
「是不是落下什麼----」
門開了一半,我愣了,眼前的男人竟然是許君延。
我條件反射性地就想關門,可是根本來不及反應,他就一把就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推了進來,緊接著轉身重重地反鎖上了門。
「你TMD----鬆開!」我拼命扒著他的手,可他置若罔聞地把我摁在牆上。
他魁梧的胸膛抵在我的胸前,他一手捏著我的脖子,一手按著我的腰,我們彼此的呼吸似乎都有些急促。
我嗅到淡淡的菸草味和酒味,似乎還有男人獨有的荷爾蒙的氣息。
他冷冷地注視著我,眼神裡帶著一種駭人的恐怖。
我被他掐的快要喘不上氣來,簡直是垂死掙扎一般踢打著他。
他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終於鬆開了我。
我不管不顧地推開他,剛想坐到沙發上喘口氣,他忽然從背後撲了過來,一言不發地把我拽了起來。
他的手撩起我的裙子,順著我的腰線往上探去,指尖灼人的熱度讓我不由主地打了個顫。
相處這麼久,我幾乎是一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圖。
正文 085 為你把命豁出去
相處這麼久,我幾乎是一瞬間就明白了許君延的意思。
我覺得羞恥而又氣惱,男人到底在想什麼?
是不是覺得出了什麼事都能一炮泯恩仇?他以為他的炮是植物大戰殭屍里的玉米加農炮嗎?
一炮下去,所有的不快和煩躁都煙消雲散?
抱著不讓他得逞的念頭,我竭盡全力地掙扎。
我抓他咬他撓他踢他,可是男女間的體能差距本來就大,他又似乎帶著強烈的怒意而來,幾個回合之後,我就氣喘吁吁地敗下陣來。
當他把我擺成屈辱的姿勢不管不顧地進入時,我已經根本無力反抗了。
我自暴自棄地任由他在我體內衝撞著,他的動作瘋狂而又劇烈,我忍不住皺著眉叫出聲。
他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伸手在我胸前若有若無地撩撥,然後又在我的脊背上溫柔而又緩慢地輕吻。
我不可避免地起了反應,不由自主地跟他一起沉浸在慾海驚濤,直到被推上雲霧縹緲的天際。
潮水退去後,他背靠在沙發上,一手攬著我的肩膀,一手伸到西裝口袋裡拿煙。
「禽獸!混蛋!人渣!」我憤憤地轉過頭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他悶哼一聲,隨手捏住我的下巴,不懷好意地笑著,「剛才還沒咬夠?」
「許君延,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這麼對我?」顯然他的無恥在不斷地攀向新的高度,可是我的憤怒卻蓄勢待發。
我反手撐住沙發,抬腿就向他的關鍵部位踢去。
他眼疾手快地攥住我的小腿,再一次制服了我,「我是你男人,我當然可以這麼對你。」
我氣笑了,「對,我男人,一個昨天宣布跟其他女人的婚訊,今天又闖入我的家強女干我的男人!」
「你剛才的反應可不像強女干,下次要不要我把你gc的樣子拍下來?」他不急不惱地望著我,語氣中甚至還帶著幾分得意。
我氣得肝兒顫,老天把這麼帥的一張臉給了這麼一個厚顏無恥的男人,簡直是瞎了眼!
「你已經得逞了,現在趕緊滾出我家,否則我馬上報警!」我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不經意間瞥見他的關鍵部位似乎又起了變化。
我臉一紅,隨手抓起他的褲子扔了過去,「榴芒!」
他的臉上露出了迷之微笑,「一個女人一絲不掛地在我面前晃來晃去,難道還讓我紋絲不動?」
他這麼一說,我才驚覺自己竟然還裸著。
我慌不迭地抓起沙發上的毛毯裹住自己,逃也似地奔向了臥室。
十分鐘之後,我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地出來了,只見許君延正衣冠楚楚地靠在陽台上,慢條斯理地抽著煙。
他的背影高大而又寬厚,像極了時裝雜誌上的模特,紫色的襯衫、筆挺的西褲,勾勒出他修長而又美好的曲線。
順著腰部往下,我咽了口口水----挺翹、結實、性感!
MD,我在想什麼?我是不是瘋了?
這個男人剛才可是強迫我跟他共赴巫山雲雨,我現在竟然對著他的背影流口水?
我是不是在犯賤?
「昨天的男人是誰?」許君延轉過身,把菸頭掐滅在菸灰缸里。
我心裡冷笑,合著爽完了就開始跟我算總帳?
來的正好,索性趁機把帳都算清楚。
「一個朋友。」我雲淡風輕地瞥了他一眼,「人好又仗義,我對他印象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