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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3:15:56 作者: 花音
    哪怕腦子裡千頭萬緒,在跟他的眼神接觸之後,嫌惡的別開頭,徑直往李導所在的方向走去。

    被嫌惡的任凡也不生氣,反而露出一抹惡意滿滿的笑容,在內心裡咬牙切齒的詛咒道——季白,你別太得意,會有你哭的時候。

    第172章 壞好事的小兔崽子

    順利的從李子健那兒申請了半天的假期,在左映軒羨慕的眼光下,驅車回荔城。

    先是打了電話回梅園,得知麥麥在公司,季白想了想還是決定回家,至於麥麥?!知曉媳婦兒回家後的嚴博,很是乾脆的宣布他要下班,臨走前還警告余成不管多重要的事情都不允許給他打電話。

    「......你能處理的就處理,處理不了的等我上班再說。」抱著麥麥的嚴博,語氣裡帶著絲絲的急切。

    余成在他銳利的眼神底下,屈服了,「知道了,老闆。」

    眼看著嚴博抱著孩子瀟灑的離開,余成咬著不曉得從哪裡來的手帕,怨念道,到底誰才是老闆啊!

    嚴博到家時,季白正在廚房裡面忙碌著做晚餐,家裡的傭人很有眼力見的退了出去,給他們夫夫二人留下溫馨的二人世界。鑑於麥麥的性子,嚴博也不好把兒子交給他們,直接抱著倚在廚房門口看著忙碌中的媳婦兒。

    見到忙碌的爸爸,麥麥笑得一雙小眼睛都變成了半月形,光溜溜的小牙床都露出了出來,配上他肉呼呼的小臉蛋,還頗有喜感。

    「回來啦,」見嚴博倚在門口,正在炒菜的季白扭過頭去看他。「忙完了?」

    「嗯。」

    抽空親了親樂呵呵的兒子,「你帶著麥麥出去吧,還有一個菜就可以吃飯了,這裡油煙大不要熏著麥麥了。」

    沒有得到媳婦兒愛的親親,又被趕出廚房的嚴博,表示自己很不高興,冷著張臉抱著懷裡的麥麥走到沙發上坐下。

    看不見爸爸的麥麥,那張笑呵呵小臉瞬間就繃住了,嚴肅著一張小臉,那副模樣跟他爹一般無二。

    嫌棄他爹的麥麥也被他爹嫌棄了,把他往沙發上一放,自己坐在那兒打開電視看新聞。被嫌棄的麥麥也不鬧,乖乖的躺著,拽著自己的小腳獨自玩得樂呵。父子倆的相處方式,十分的怪異,端菜出來的季白看著這樣的場面,也見怪不怪了。

    「早上的紙條哪裡來的?!」

    正在吃飯的季白聽到嚴博的話,愣了一下,「什麼紙條?!」

    大口大口扒飯的嚴博,看了微怔的季白一眼,沒說話。

    「你說的是早上黃伯拿給我的那張??不是扔了嗎,你怎麼會看見?」想了想,季白也曉得事情的經過,一看就是黃伯不放心把紙條給嚴博看了。

    不自覺想起離開劇組前任凡那抹詭異的笑容,季白蹙起了眉,「你說......這事會不會跟任凡有關係?」

    「怎麼?」好好的,怎麼又扯上那個廢物。

    給媳婦兒夾了塊肉的嚴博,手下的動作不停,使勁的扒拉著碗裡的飯菜。一頓簡單的家常菜徹底喚醒了他的食慾,昨晚到今天忙的他都沒時間吃飯。

    「我離開之前,任凡問我想不想知道我父母是怎麼死的,這事也太巧合了點。」

    原本以為只是惡作劇的季白,現下內心有些動搖,不自覺的在想任凡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才會有此一問?還是說,這是他故意設下的圈套,引他上鉤。不管是哪一個,季白都有些在意,就算他的內心裏面已然沒有了當初迫切想要找到自己親生父母的心,可是對於這個問題他還是在意的。

    就在季白髮怔時,眼前出現了一個空碗,「這事我會調查清楚,你安心拍戲。」

    對於一切潛在季白身旁的危險,他都會以狂風驟雨般的姿態將它連根拔起,更何況任凡在他這裡已經是黑名單的一員,平日裡的一舉一動他都有派人嚴密監視。

    抬起頭望著嚴博那深邃的眼眸,忽然覺得整個人整顆心都安定了下來,目光在嚴博的臉上打了幾個轉,笑著把碗接過去盛飯。

    媳婦兒越來越勾人了!

    在瞧見季白那抹笑容時,嚴博的眼眸有些晦暗,像是在醞釀些什麼,漸漸形成風暴......

    入夜,將鬧騰的麥麥哄睡之後,帶著明顯的心不在焉回了房間。即使有了嚴博的保證,可他的腦子仍舊會不自覺的在想,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他們真的認識他的父母?

    想到紙條,季白記得昨晚他門吃完飯出來時,他被人撞了一下,紙條是不是那時候被那人塞進今天的口袋裡的?如果是,那人是誰?是敵是友?

    「想什麼呢?」將人壓倒在床上的嚴博,蠢蠢欲動。

    「疤。」

    疤?!在他的床上還有心思去想疤?!

    微微皺著眉的季白,看著他用不確定的語氣說道:「昨天吃完飯出來我被人撞了一下,我在想那人會不會就是在我口袋裡放紙條的人?可是我回想了很久,對那人的長相就是露出外面的那半張臉有一道橫貫臉頰的疤、」

    撞?就他派去媳婦兒身邊的保鏢身手都不錯,能突破保鏢的包圍撞到媳婦兒,一定不會是普通人。按照媳婦兒的思路,那人有百分之八十的機率就是放紙條的人,那個人跟季氏集團有沒有關係?!

    「別想了,早點休息。」倒在媳婦兒身旁的嚴博緊了緊胳膊,將他摟緊了些,「不睡的話,我不介意做些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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