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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3:02:51 作者: 八耳九空
    《一覺變成豪門寡夫》作者:八耳九空

    文案

    跟編編商量六月二十完結v呀麼麼噠各位

    專欄《一覺醒來我成為了協議棄夫(娛樂圈)》已開,歡迎點進專欄~祝看文愉快

    賈源是濱海一朵有名的交際花,含苞待放綠油油,緋聞男友無數,正牌未婚夫剛去世,空虛寂寞。

    他為了靠山準備爬上前男友小兒子的三米大圓床,不料一著不慎,賠進了自己的性命。

    爹不疼娘不愛的小少爺姜羨正值緊張的高考複習期,不想一覺魂穿到隔壁市據說男男關係格外複雜的超級大豪門,床上那個倒霉男人酷炫吊炸天地罵他:「下次膽子這麼大,我就打斷你的腿。」

    姜羨:「???」

    果斷踢下床。

    他後來逃到學校發現,倒霉男人還是自己的室友,腳挨腳那類。

    這狗血的豪門生活。

    柳予遠最近發現,這朵交際花的桌上全是五年高考三年模擬的練習書,想上天嗎?

    #不太喜歡的室友想要退學重新高考並且每天問我早就忘記的高中知識但是我的學霸包袱不能掉要怎麼辦#

    慫成毛球勤奮好學天資愚鈍學渣受vs其實有偶像包袱我皮任我皮的學霸攻

    新文已開:一覺醒來我成為了協議棄夫,求一個收藏呀麼麼噠

    前高中扛把子黎秋敘高考結束後跑到隔壁市喝花酒,回來沒幾個月肚子便大了起來。

    他一臉懵逼時,野男人找上門,自我介紹道:「我叫微子安,今年十八歲。」

    黎父黎母:「!」

    微家那個寶貝繼承人姓微名子安,是平江人人垂涎的富n代,十八歲,高考狀元。

    黎秋敘嫁給微子安第四年,兒子三歲半,他混成了圈內查無此人的十七線小明星,出了車禍,記憶一下縮水至十八歲。

    黎秋敘:「你誰?這娃娃誰?我生的,汗,整蠱遊戲吧,別玩了。」

    他的好友毛司伊哭著對他說:「這真是你男人,大你幾個月,你愛他愛得瘋狂,相夫教子喪失自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已經三年了,可是他一點也不喜歡你。」

    黎秋敘:「……讓我靜一靜,我怕是瘋了。」

    幾個月後,微子安發現自己慌了。

    #當年協議結婚沒我會死的男朋友現在對我愛理不理怎麼辦?#

    擅長養家餬口你瘋任你瘋我給你擦屁股的老婆吹攻vs前老攻吹後叼上天的娛樂圈槓把子受

    內容標籤: 豪門世家 情有獨鍾 重生 甜文

    ☆、第 1 章

    姜羨白天看書畫畫,晚上打遊戲,生活美滋滋。

    這天他退出遊戲,抬頭看時間,時針不偏不倚,早晨五點----玩了一通宵,尋常時候也沒玩得這麼瘋狂,只是碰見一個好隊友,又是周末,兩人狼狽為奸,愉快了一整夜。

    姜羨關掉手機躺下睡覺,剛躺下時天昏地暗,身子似是跟著旋轉,他暈乎乎地還沒來得及坑一聲,就暈厥過去。

    再醒來時,華燈初上。

    竟是睡了一整天。

    他迷迷糊糊地翻身,從緊纏的被窩中脫身後,撐著軟綿綿沒有力道的手臂起床,坐在床頭嘆了聲氣,伸手去摸水杯。

    不是熟悉的床頭櫃,姜羨心裡咦了聲,往下摸,摸著的是硬邦邦的手感,和超市冷凍大排相比過猶不及,不過溫熱,濕淋淋有些汗。

    姜羨正要睜眼時,旁邊響了一道聲音,像在他耳邊吼似的,罵道:「你他媽下次再給我下藥,我就弄斷你的手。」

    語氣極其惡劣,像那種不學無術的街頭混混,肚裡沒幾點墨水,說不出類似昔我故友叼似卿,如今墳頭綠草盈這般囂張又文雅的話,於是輔以他媽這種略微下等的語氣詞,來襯托自己內心難以言喻的憤怒。

    再有大半年就要高考的姜羨在心裡過了遍語文閱讀理解的答案,睜眼看去。

    做了一個夢。

    一個裸露上半身的男人斜躺在床沿邊,撐著額頭同他對視,眉似劍眼放電,五官看去硬朗帥氣,身子乾淨,有肌肉,只是臉有些泛紅,挺不正常的紅暈,像是不勝酒力的人飲了一二兩小酒,於是這般熏熏地躺在了床上。

    姜羨咋舌,粗粗掃了一眼,對這古怪的夢中男人皺了點眉,呵斥他走開,而後把燈拉黑,躺下,蓋被,睡覺。

    動作一氣呵成,行雲流水。

    柳予遠被他活生生地氣笑了,舔牙罵道:「草,你給我起來,滾出去。」

    他爸走了還沒一個月,那個差點要去國外領證的未婚夫就惦記著爬上了他的床,怕他不起興趣,又給下了一記猛藥,暗自把門給鎖上,點了薰香,放了蠟燭,弄得像是新婚現場。

    誰要跟他結婚啊。

    好在他後頭一蹬腳,自個兒給暈厥了過去,死機了幾十來秒後,醒來裝傻。

    他罵得響,言語之粗鄙動作之放浪,弄得姜羨煩躁,起身一掌打在柳予遠手臂上,氣急了,也跟著罵:「機場單挑不來是小狗。」

    相形見絀相形見絀。

    柳予遠顯然被他說愣了幾秒,而後篤定說道:「你跪下跟我道歉,我當這件事情沒發生過,你要知道,在我這裡裝傻沒用。」

    姜羨即便睡了一整天,腦袋依舊暈乎得厲害,想睡覺,想得緊,二話不說就給柳予遠跪下了,總之是在夢中,還附帶了磕頭服務,說:「姑爺爺快走吧,實在沒空陪你玩,明天還要年級檢測,讓我多睡一會兒。」

    這般沒有骨氣,也對,交際花一向沒有骨氣可言,柳予遠念著姜羨好歹也是那人的舊情人,即便聽說還未吃到手,教訓一遍也就願意放行。

    他讓姜羨出去。

    姜羨鬆了一口氣,躺下又睡去,如此反覆再三,一下惹惱了柳予遠,他狠狠把他拉起來。

    姜羨像只小狗般被人捉住後頸,脾氣一下便起來,還有些沒意識到當前處境,腿在半空亂蹬,一腳結結實實踩在柳予遠的肚子上,硬生生把他踹下了床。

    柳予遠咬牙爬起來,即便被藥弄得沒有力氣,空氣中又泛著冷意,著實折騰人,但他心裡怒得不行,竟真把姜羨拖下了床,砸在地板上。

    木製地板,砸下去有一道悶響,結結實實疼壞了姜羨,他四肢大張,成烏龜翻身狀,原先想著引誘人,身上□□,白晃晃得惹人瞎。

    柳予遠強撐著,著實沒什麼力氣,拿枕頭砸在姜羨肚皮上,姜羨本能接過,給擋住最關鍵的裸露部位。

    他那雙淋淋的眼不在狀態,強行給撐到最大,唇微張,看著一副呆滯樣,問:「你是誰?」

    「你再裝。」柳予遠想打電話叫人,「賈源,你他媽再給我裝,我讓你好看。」

    「誰叫賈源啊?」姜羨被急壞了,拼命撐著站起來,去奪柳予遠電話,「我怎麼在這裡,你到底誰啊,把手機給我。」

    話剛落,他在拉扯下,一下坐在了柳予遠腿間,被燙壞了,又拼命掙扎著站起來。

    「我知道了。」他氣的發抖,揚手指著柳予遠罵道,「屌絲,變態,噁心的人,你是不是想強、奸我,把我弄到這裡來,做那種猥瑣的事情,我告訴你,我還沒到十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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