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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3:02:39 作者: 斷水君
    【近距離看我們相澤老師好帥哦!!】

    烏茗領著衛御琛姍姍來遲,誠實的記錄出這一幕,工作人員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面色冷酷:「看戲組和下海組同時淘汰,直接進入下一環節。」

    本來節目組的安排是看嘉賓們偽裝和被粉絲追的四處逃竄的畫面的,但是一個兩個都不按常理來,這就十分頭大了。

    導演暗搓搓的修改了遊戲規則,決定讓他們吃吃苦頭。

    六人奇裝異服妖艷顯眼的被帶走,引起了一群人圍觀,但是礙於扛著攝像機的小哥們和壯碩的工作人員,並沒有引起什麼混亂騷動。

    本來應該持續幾個小時的拍攝被兩位聰明人的攪混水縮減了不止大半,眾人維持著他們怪異的裝束上了車,一改之前瑟縮不敢相認的畫面,調侃起彼此的裝束來。

    衛御琛從領口掏出一個個肉色的東西,仔細一看,居然是胸貼,他雖然有肌肉,但明顯不是肌肉男,cos歐姆邁特還是有些不像,機智的化妝師在他全身都糊了不止一層胸貼,以此塑造肌肉形狀,穿上衣服居然看不出不對勁。

    江函樂的嘎嘎笑,被衛御琛反問:「女裝舒服嗎?」

    江函閉嘴了。

    宋望舒和沈峙臨互相吐槽對方的臉,兇悍的畫法讓他們判若兩人,看他們說話總覺得是進入了什麼不得了的世界。

    在這裡扮相不錯的只有安竹生,江函,烏茗三人,安竹生本就體形修長,畫上黑眼圈貼了胡茬靠在座椅上,小半張臉都埋在圍巾里,活脫脫就是漫撕男。

    不過這裡要說改變最大,還是江函,眾男人是第一次覺得江函居然可以如此美貌,情人眼裡出西施是一回事,上了妝之後的美貌也是實打實的,不由得吹起了彩虹屁。

    其樂融融的回到度假山莊,江函意外的發現自己的公司來這邊團建了,賀總監賀余浩揚都在,短暫的上鏡了之後,江函回到隊伍和大家吃了頓豐盛的午餐,又在餐廳見到了自己的弟弟,江鈺,一轉頭,謝晚清居然也在。

    江函懵逼了,江函斯巴達了——這是什麼情況?

    仔細一問,江鈺參加了大學生創業比賽,打算出的企劃是民宿,所以需要考察正規酒店,度假山莊,還有高檔民宿的細節,江函又中了獎,在之前很大方的給他打了五百萬,所以也不必扣扣索索,直接帶著團隊來這邊考察了。不過自然也有知道哥哥跟情敵在這邊拍攝節目的問題,才會選址這裡。

    謝晚清的理由則是比較簡單,工作累了度個假,順帶看看江函。

    江函:我信你們個鬼。

    賀逸也好,江鈺也好,亦或是謝晚清,八成都是奔著自己來的,江函有這個預感。

    想起傅玉致昨晚說的「有空聚聚」,江函不由得有些懷疑是這個世界意識懂了什麼手腳。

    他詢問了傅玉致,得到的結果是「只是稍稍暗示了一下,既然都齊了,早日見一下吧。就在撞球室?等你今晚拍攝完再說吧。」

    江函發了邀請信息,讓他們今晚到C樓撞球室一下,有事要跟大家說。自然是不能用傅玉致的名義的,畢竟這些人的紐帶都是系在自己身上。

    下午的活動是撕名牌,奔逃了一下午,饒是長期健身的江函都有些累,洗完澡躺在床上,不免有些想鴿了晚上的會面。但是疑團沉甸甸的壓在他身上,就差一點就能有突破性進展,江漢還是拖著沉重的身體,應付了工作人員的詢問來到撞球室。

    一開門,九道目光投來,江函:.......

    原來我是最晚來的嗎!!我現在離開來得及嗎???!!

    九個男人形象不同,性格不同,但是看著江函的目光都是同樣的熱忱喜愛,讓江函有些瑟縮。

    避之不及。

    意外的是,這些人明明聚在一起肯定會明爭暗鬥,嘴架更是少不了,可是在江函進來的時候,幾個人都是安安靜靜的,也不像是剛停下爭執,不知為何,江函覺得他們在這一刻的神色像到離譜,仿佛是同一個靈魂裝在九個不同的軀殼裡,等待著審判。

    但是江函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突然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那是無法抑制的心動,江函看向哪一個都會有燥熱感和衝動感,他只能鬆了松衣領,佯裝鎮定。

    意外的是,先開口的是應當在這裡跟誰都不認識的傅玉致。

    「江函,坐。」

    江鈺推了椅子過來,江函如善從流,忐忑的入座,繼續接受幾個男人的目光洗禮。

    「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傅玉致轉動著自己拇指上的扳指,「如果你必須和我們或者和我們之中的一個在一起,你選誰,還是選全部?」

    江函:???

    「為什麼你也算其中一員??」

    傅玉致慘澹一笑,有些頹唐,「我已經看了你太久了,怎麼了,他們都有機會追求你,我沒有?」

    江函就看不得別人的可憐樣子:「我一個都不選,而且選你們全部是什麼啊,我像是那麼濫情的人??」

    這話說的沒什麼底氣,因為那揮之不去的動心感還令江函口乾舌燥,他第一次發覺幾個男人居然是如此的吸引人,他有些頭暈,就聽到傅玉致輕輕的詢問。

    「那我們要是同一個人呢?」

    江函不解:「什麼?」

    傅玉致耐心重複:「我說,要是我們都是同一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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