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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3:02:39 作者: 斷水君
江函:emmmm……嗯嗯嗯???我靠!!!
修羅場被圍觀了啊!
我就說感覺剛才好像突然安靜下來了啊!!
江函還在茫然,這時不知怎麼回事,一個穿著白裙的妹子突然「哎呀」一聲,踉蹌著就撲了過來。
她直直往沈峙臨身邊撲來,沈峙臨和他身側的保鏢連忙伸手,在空中互相攔住,就這麼頓了一下,那妹子就「撲通」一聲。
——跪在了幾人面前。
還是標準的雙膝跪。
白銀:……
她只是想來酒吧偶遇謝晚清和沈峙臨,剛辦好校外居住的手續,好不容易有機會夜不回寢室,她下午剛蹲完宋望舒,晚上就來蹲學長和店長。但是沒想到今天人那麼多,而且也一直沒能跟店長搭上訕。看到謝晚清來,她還是著實激動了下,緊接著就看兩人起了爭執,白銀又插不上話,乾脆將計就計假摔一下。
沈峙臨為人熱情,謝晚清外冷內熱,他們肯定會扶著自己,但沒想到沈峙臨和保鏢的手撞了那麼一下下,也就那麼一下下,讓重生回來的白銀第一次見到原來的男朋友……們中的兩個,就給了這麼個大禮。
江函站在兩人正中央,被他們拉著手,算是直直的被白銀跪了個正著,他靈機一動,連忙甩開不知所措的兩個男人的手,上前兩步扶起這個妹子。
看妹子著實摔得很慘,眼睛都隱隱有了淚花,他關切的問,「沒事吧,找個地方坐一下?」
白銀瞥了眼她男朋友們爭執的對象,也是個眉清目秀白皮子的小帥哥,但是上輩子,她也不記得沈峙臨和謝晚清身邊有這麼個人啊。
但是扶都扶了,上輩子八個男人的追逐站讓白銀養肥了心思,明明她也不是絕色,頂多是個清婉的小美女,但偏偏有與外表不符的野心,老覺得身邊的人一定會喜歡自己。
白銀如善從流,「真不好意思,後面的人推推攘攘,就撲過來了,讓您見笑了。」
沈峙臨和謝晚清不動聲色的站到江函背後,目光冰冷的看著江函扶著白銀的那隻手。
謝晚清&沈峙臨:好氣哦。
江函跟白銀客套兩句,兩人都沒話說了,一個靈機一動用白銀甩開兩個男人,一個心思根本不在江函身上,只想著要怎麼跟突然變成冷麵煞神的兩個男朋友搭話,氣氛一時十分尷尬。沈峙臨突然開口,「馬上要整點了,心肝是不是要繼續上台了?」
江函一拍腦門,身姿靈活的跳上了台,繼續獻唱。
白銀被他扶到吧檯的一個高腳凳上,剛想跟沈峙臨和謝晚清搭話,就見兩個男人對視一眼,一前一後進了後方,理都不理她。
白銀:md。
兩人進了後邊,沈峙臨率先發難,「怎麼著?忍了這麼多年,不忍了?」
謝晚清眉頭微動,「你不也是?」
沈峙臨一手抱肩,一手抬起揉搓下唇,笑容曖昧。本就誘惑的動作叫他做來尤加十二分的媚,他氣焰囂張,「哦~沒關係啊,反正心肝的初吻我已經拿到了。」
謝晚清:……
「你不會一直搶占先機的。」他說。
沈峙臨輕飄飄嘆了口氣:「我們針鋒相對也沒大用,外面不知道多少個狗男人想在心肝這兒討點糖吃呢,你跟他熟,還不如想想怎麼把其餘人的身份套出來,好再做打算。」
謝晚清冷哼,「那又如何,誰會比我待在他身邊的時間更長。」
沈峙臨也不太清楚具體情況,但是懟情敵不在乎事實,他也就順坡下驢嘲了一句,「話可別說那麼絕對,萬一真有呢?」
兩人這時還沒想到,還真有個出生就認識江函並在他身邊待了二十年的小崽子也已經伸出了爪牙,虎視眈眈的護著他的珍寶。
兩人對視一眼,心知肚明,直到深夜場散去,他們都沒再給江函搞么蛾子。
江函凌晨回到家,昏天昏地的睡到周日下午,送江鈺回了學校,就在愁安竹生和那聲音的事。
明天就要見面了,怎麼破好擔心哦。
腦子裡有人在說話怎麼辦,我是不是有精神障礙了啊,需不需要認知行為治療啊。
但是身為心理科的畢業生,江函剖析來剖析去,都覺得不應該啊咋回事啊。
他試著呼喚腦內的聲音,但沒有回覆,有些事情越想越愁,入睡前都無法釋懷。
第二天一大早,江函便去安竹生家跪請碼字,好在安竹生並未發難,兩人算是無風無雨過了一上午,只是隔壁裝修總有雜音有些讓人心煩。
臨近中午,江函繫著圍裙在安竹生家做飯,就聽到敲門聲,他擦了擦手,脫下圍裙去開門。
——嗯?
是那個酒吧摔倒的妹子。
她怎麼會在這裡?
看到江函開門,白銀也是一驚。
安竹生懶懶的喊聲傳來,「小江——怎麼了?」
白銀沉默。
他姓江???
原來的三個男朋友似乎都跟這個不速之客有往來,白銀第一次正視起江函來。
——江先生,你到底為何而來?
作者有話要說: 白銀就是自作聰明的氣球類型,不僅膨脹,還飄,但是不是什麼特別壞的人,頂多是個傻逼。
本文最初的靈感來自gumi的《十面相》這首歌,感興趣的可以聽一聽,猜猜看到底是什麼劇情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