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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3:02:39 作者: 斷水君
    不出所料,彩票中了,白銀喜不自勝,更加有穩操勝券的把握。

    上輩子你們怎麼愛上的我,這輩子也還一樣。

    我的男人,一個都跑不了。

    可是江鈺不再追求她,從一開始就讓她慌亂,不過山不赴我我便赴山,白銀開始用上輩子周旋在男人中的經驗撩撥江鈺,暗示的很明顯又抓不出錯處——她當然不能表白了,還有七個老公等著呢。

    萬萬沒想到,江鈺這個上輩子的奶狗居然,把她拉黑了??

    白銀氣的睡不著覺,但是她現在已經獨自搬進了安竹生大神的隔壁。上輩子她是和一個交好的朋友合租的,這輩子提前了兩年,原有的住戶還沒走,白銀不得不多出了一些錢,加急讓他們搬走了。

    房子不大,一百五十平,不過地段很好,很方便交通,雖然是二手的,但是也沒住幾年,那戶人家又看出她很急,拖拖拉拉加了不少錢,白銀一夜暴富後本來就克制不住花錢的速度——上輩子被慣得太厲害。這一年下去她再節省也花了五百來萬,買房又花了近一百萬,貴的她肉疼。

    不過等她收拾完了就可以光鮮亮麗的去勾搭安大神了,白銀一想到安竹生那懶癌為情所累的痴心模樣,白銀就心痒痒。

    重生回來一年多都沒見了,不過沒關係,我會讓他再一次愛上我。

    而另一頭,江函做了一個夢。

    這個夢稀里糊塗的,他先是看到了表情陰鬱的江鈺被一群小孩子推倒,稚嫩的拳腳砸在他身上,一項愛哭的江鈺卻一滴淚都沒掉,緊接著看到了余浩揚穿著皺巴巴的校服跟一群初中生走在一起,表情渴望的看著眾人的談笑,卻越走越落後,他慣常是眾人的中心,因為他健談又隨和,這畫面簡直刺目的扎眼。

    江函看到了表情欣喜的賀逸跟一個看不清臉的少年談笑,那笑容看的江函打了個冷顫,後來又是衛御琛頂著那張野性帥氣的臉硬是一副討好謹慎的樣子,在那個少年前畏畏縮縮的點頭,把書包中一沓錢遞過去。

    更讓人難以置信的事接下來的畫面居然是安竹生那個懶癌居然輾轉在各個地方打工賺錢,還有平常表情一向淡然的謝晚清笑容燦爛的奔向看不清面容的青年,宋望舒這個極品中二病抖s居然跪在那個男人腳下用自己的臉去蹭他的膝蓋。

    最後的畫面似乎是沈大美人被不知名的男人壓在身下欲行不軌,然後他狠狠的給了男人一拳,滿臉氣憤的沖了出去。

    江函是被嚇醒的。

    他坐起身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一時間回到現實,竟不知道是夢境更嚇人,還是八位大佬的表白更嚇人。

    他在床上呆坐了會,才驚魂未定的想伸手去床頭柜上拿杯子喝口水,一隻手卻突然伸了過來,帶著杯子遞到他面前。

    江函以為是江鈺,懵懵的抬頭——看到了自己的臉。

    作者有話要說:  江函喜得八連殺成就。

    ☆、五個修羅場

    他又被嚇醒了。

    媽的,夢中夢,最後居然夢到自己,那鼻子那眼跟自己照鏡子一樣,擱誰被跟自己雙胞胎一樣的人遞了杯水都得嚇一跳。

    不過叫「自己」這麼一打岔,他倒是對之前的夢有點模糊了,只記得夢到了那八個狗比,而且還很奇幻,細節是完全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江函拿起水杯喝了半杯水,半透明印花的玻璃杯在手裡轉著,還剩點水底子在杯里安靜的流淌著,被窗簾後露出的幾絲陽光照的透亮。

    他忍不住嘆了口氣,一想到醒來要面對的修羅場,他就覺得腦殼都炸的慌,後腦勺里像是有什麼怪物在蠕動一樣,不算疼得厲害,但那感覺和幻想噁心的讓人心裡一縮。頭昏腦脹到極點,他一摸手機,已經八點半了。

    工作日這個時間他已經開始催著安竹生碼字了,不過好在今天不需要東奔西跑的工作,他舒了口氣,但一想到連家裡都有個對自己虎視眈眈但還打不得罵不得的寶貝弟弟,他這口氣就哽在喉嚨里,怎麼也吐不出來,不上不下的噎著。

    怪噁心的,他只能放下水杯,換上乾淨的襯衫,踩著拖鞋開門出去。

    屋外的廳里有很濃的米香和淡淡肉類的咸香,這味道讓江函覺得好了些,他向廚房探頭,江鈺正繫著圍裙背對著他在鍋里攪和,應該是在熬粥。

    江鈺的背影挺拔,兼具著少年氣的纖細和青年的穩重,肩線寬,腰卻很窄,細細的圍裙帶兒勾勒出他細瘦的腰肢,無論多少次看到這個畫面,江函都想感嘆,江鈺比起弟弟更像妹妹呢。

    從前一家四口都在,江函和江母下廚的時候居多,後來江父去世,貼心的江鈺為了讓媽媽轉移視線,整天纏著媽媽學做飯,那一年也練就了一手家常菜的好廚藝,江函本身做飯就很不錯,但跟弟弟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了。

    江鈺這個人,挺愛哭,也喜歡下廚,喜歡打掃衛生,還喜歡小孩子,怎麼看都覺得要是個妹妹就更完美了,但是他不僅帶把,還喜歡上自己哥哥了。

    哦艹,頭疼。

    一想到這一茬,江函看著自己弟弟做飯滿心的「弟弟真貼心」這種慈愛心態都煙消雲散了。

    不僅煙消雲散,還升起了nmd這算什麼事的心態。

    他覺得自己的後腦勺疼得更厲害了。

    他輕輕的吸了吸氣,揉了揉後腦勺,耳尖的江鈺聽到聲音,立刻轉過頭來,像往常一樣露出可以融化江函這個弟控的燦爛笑容,但笑到一半似乎是想起了昨晚的事,表情惶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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