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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2:59:51 作者: 朴希
    某人清醒的時候,何曾見他這樣低姿態的服軟過,那軟糯糯的聲音象催情劑一樣沿楚寒的耳朵鑽進了身體,一股邪火以燎原之勢從小腹竄上大腦,把楚寒的理智擊得潰不成軍。

    突然被一個熱硬的東西抵著自己的小腹,楊皓覺得很不舒服,想伸手把它逮出來看看是啥東西。

    楚寒剛剛全部的精力都在和已經完全抬頭的欲望作鬥爭,一時沒顧上楊皓,冷不丁被他這麼一捏,他的身體猛地一顫,那裡登時又大了一圈,跟百爪撓心似的讓他心癢難耐。

    楊皓抓上去之後也後悔了,那灼人的溫度燙得他心裡一抖,醉意突然被嚇跑了一半,正想放手時楚寒低沉沙啞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不准放,你挑起來的火,不滅了它今兒不准睡覺。」

    「我不!」楊皓嘴一嘟,毫不猶豫的鬆了手。

    楚寒黑著臉倏然一翻身把人壓在身下,開始解他的衣扣,「我讓你亂點火。」

    楊皓腦子裡亂轟轟的,被解開衣服的恐慌讓他開始猛烈的掙紮起來。

    楚寒按著他的身子,啞著嗓子威脅,「再亂扭,信不信我今兒真把你辦了。」

    楊皓倏地不動了,滿眼委屈的瞪著他,雙頰粉撲撲的,看起來別有一番憨態可掬的模樣。

    楚寒心裡一動,軟了語氣,「乖,別怕,只用你的手而已。」

    隨即牽著楊皓的手往自己身下探了去。

    手握上楚寒那充血的海綿體時,滾燙細嫩的觸感從手心傳來,楊皓腦子裡轟的一下炸開了鍋,下意識的就要鬆手,楚寒一把按住他,「寶貝兒,我脹得難受,不出來會憋壞的,聽話一會兒就好。」

    語畢他俯□熱切的親吻著楊皓修長的脖頸,溫熱的大掌煽情的撫摸著楊皓的後背,儘量用最有效的方法讓楊皓迅速放鬆神經,另一隻手也握著楊皓的手滑動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一股熟悉的蘇慡爬上神經,楊皓舒服的哼哼了一聲,身子一軟,手上的動作也沒那麼僵硬了,呆呆的望著天花板由著楚寒帶動自己的手幫他紓解欲望。

    過了幾分鐘楊皓的手有些酸,便紅著臉問:「要出來了麼?」

    楚寒弓著身子,頭埋在他頸窩,嗡聲道:「哪裡有那麼快。」

    楊皓輕蹙著眉頭,身上燒得他快要喘不過氣,他嗅了嗅楚寒散發著清香的軟發,嘴唇無意間碰到他的耳垂,感覺對方略微縮了一下脖子,他眸色一喜便張嘴含住楚寒滾燙的耳垂細細吮吸了起來。

    每次他兩辦事兒的時候都是楚寒主動,從頭到腳小心翼翼的伺候他,何曾有過這般待遇,楊皓的技術雖不好,但對楚寒來說楊皓再蹩腳的撩撥都能給他最大的刺激。

    他滿足的哼了一聲,異常激動的握著楊皓的手加快了節奏。

    第二天睡醒後楊皓還是頭痛了,因為昨晚他仍舊沒能逃過失眠的折磨。

    當時那種灼燙細嫩的觸感在他腦中久久揮之不去,攪得他一直靜不下心來。

    起床時楚寒瞅見他那對熊貓眼,心裡那個悔啊,對楊皓說:「早知道你丫還是要失眠,爺就該換個地方多吃兩次的。」

    「……」楊皓黑著臉一腳把某人踹下了床。

    最終楚寒還是把行程推遲了三個小時,起床後給某人灌了杯蜂蜜水,塞了兩片維C,然後又給他熬了粥,幫楊皓把一切都打點好後他才安心的出了門。

    結果他前腳剛走,下午楊皓去上班,還在半路上就被一輛突然竄出來的皇冠攔住了去路。

    楊皓坐在車裡極為無奈的嘆了口氣:我不過就是想和楚寒過兩天平靜日子而已,又沒拐你家媳婦兒,挖你家祖墳,至於你丫一個個兒都的咬著我不放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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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第十五章 南丫買兇 …

    香港南丫島通往某度假屋的山間小徑上,楚寒獨自行步,沿途的優美風光他無心欣賞。

    步履如風,只為快點到達目的地。

    度假屋的主人之一周東虎,聽到有細微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仍舊穩如泰山的坐在屋前小院搗鼓著他那個快要大功告成的木雕印盒,一副似乎早就知道有遠客要來的淡定架勢。

    楚寒走近了,他抬頭沖他咧嘴一笑,轉頭朝裡屋喊了一聲,「揚揚,你的姘頭來了。」

    話音剛落,一隻哈瓦那人字拖『嗖』的一聲從裡屋飛竄出來直撲他的右臉。

    大個子略微一側身,人字拖的攻擊目標就變成了台階下的楚寒。

    楚寒面不改色的飛速抬手,輕而易舉地截住那隻企圖襲擊他腦門兒的橡膠拖鞋。

    這時門口一個長相極為妖艷的男子朝他拋來一記媚眼,「楚爺,今兒是打尖還是住店?」

    楚寒淡淡的回道:「進屋我告訴你。」

    路過周東虎身邊時他順手把帶來的一個絕密文件袋放到了桌上。

    門口的男子見狀,倚在門邊笑得風情萬種,「我屋裡藏著男人呢。」

    楚寒面無表情的走過去,然後推人進門。

    門關上之前fèng兒里飄出來一道耐人尋味的聲音,「親愛的,半年多沒見你還是這麼……猴急。」

    進屋後,一堆一堆的電子儀器映入眼帘,讓人眼花繚亂,楚寒似乎早就習以為常,臉上也沒多大的情緒起伏,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張磁卡遞到那人面前,「巴卡·瓦倫西亞。」

    對面的男子並沒接他手裡的磁卡,懶綿綿的將身子往貴妃椅上一撂,如蛇般掛在上面,微眯起眼睛看著楚寒,「你為什麼總是這麼有自信以為我會答應你呢?」

    楚寒不想和他繞,態度很乾脆:「直接說價。」

    男子撩起眼角曖昧的睨他一眼,「咱倆還談錢,那多傷感情。」

    隨即用腳輕勾著楚寒的小腿一路往上細細地摩挲著,嘴角始終噙著笑,「把我伺候好了,別說讓我殺巴卡,你就是讓我殺光傑爾·魯斯凱奇旗下所有恐怖份子,我拼了命也會如你所願。」

    楚寒沉吟片刻,把磁卡重新揣進兜,跟男子打起了賴皮牌,「你欠我的人情……該還了。」

    「討厭,竟然拿這個來敲詐我,我說過了人情債,肉來還,你自己不要的。」

    說著男子腳腕一轉,轉到了楚寒大腿內側,準備向更深處探去,「要不今兒再考慮一下?」

    楚寒捉住他的腳腕,一臉麻木的甩開,「你說個數吧,改天我叫人轉到你帳上。」

    遭了冷待,男子似乎一點都不氣惱,還恬不知恥的又換了一隻腳。

    「蘇揚,我想我今天夠誠意了。」楚寒的語氣雖然很溫和,眉頭卻皺得很緊隱隱有發怒的跡象。

    他暈了半個小時的船,又獨自走了半個多小時的山路,可不是來這裡和誰調情的。

    蘇揚和周東虎是圈裡頂尖的商業間諜,有時也會接一些別的私活兒,比如說殺人。

    可是世上沒幾人知道他倆的行蹤,他們從不會在同一個地方呆上一個月,而且兩人的口味也很挑剔,不是什麼案子都能勾起他們的興趣,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滿足得了他們那些奇怪的要求。

    楚寒能找到這裡,自然是他們給他放了水,因為以前楚寒救過蘇揚一命。

    蘇揚人品雖不咋滴,不過他最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

    這次來香港出差,楚寒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來找他們幫他解決掉他的心頭隱患巴卡。

    雖然確實是有求於人,但他可沒打算拿自己的身體作為回報。

    蘇揚見他不來電,激情減了一大半,「沒勁,每次見面都是一副我掏了你家八輩兒祖墳似的表情,你和你家那位做-愛的時候也是這樣的表情麼?」

    楚寒:「……」

    兩人在房間裡呆了近一個小時,裡面時不時的就會傳出來一聲讓人耳根子發燙的聲音。

    而且越到後面那聲音越消魂,不知道內情的人鐵定會以為某人和某人真的在做那苟且之事呢。

    而其實那聲音只是某人被楚寒踹到二兩君時的痛吟。

    有人天生尿檢成騷性,還屬M的,沒辦法啊!

    周東虎剛把木雕雕好楚寒就出來了,他又抬頭朝他嘿嘿一笑,「我們家揚揚滿足你了沒?」

    楚寒不冷不冷的丟給他一句,「太饑渴了,我沒法滿足他,你去試試吧。」

    大個子搖搖頭,「我是不啃窩邊糙的好兔子。」

    隨即把手裡的木雕印盒扔給楚寒,「揚揚說這是他送給你的定情信物,讓你別弄丟了。」

    楚寒接住盒子,拿著翻來覆去的瞄了幾眼,盒蓋上刻了一張京劇臉譜,雖然雕得栩栩如生,但是不可能看得出像誰。盒底是一張地圖,比較像是區域地圖,也雕得極其精細。

    可是面積太小,楚寒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是哪個地方的區域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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