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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2:58:40 作者: 莫時
他彎腰將地上那枚戒指撿起來,走到我面前,強硬地握住我的手,逼我戴上:「田燃,你不可能忘記我。不然你為什麼還沒有結婚?」
這句話落在我耳朵里,簡直可笑極了。
為什麼不結婚就是記掛著他?難道我一個女人就不可以獨立的生活。
「赫羽錫,你憑什麼就認為我田燃缺了你就不行?憑什麼就認為我田燃缺了男人不能過得好好的!」我從他臂彎逃出來,掙扎讓我髮絲盡亂,氣喘吁吁。
赫羽錫一把又把我拉回去,拽住我的右手。
他表情一滯,我順著他目光看去,原來我手指上還有枚戒指。那戒指也是他給的,可笑我竟然戴了這麼多年。
我伸手趁他不備,一掌把他推了出去,然後妄圖想取下手指上那枚已經暗淡下來的戒指。可是戴了太久,以至於我都忘了自己手上還有這麼一件物品的存在,要把它取出來並不是一件容易事。
很痛。
也不知道我是哪裡來的勇氣,硬是咬牙把戒指從手指頭上拔了下來,拔完我整個無名指都在顫抖。
「你以為這個就是我還記著你的證據?」我舉著那枚戒指,笑得有些嘲諷。「赫羽錫,你給我看好了,它如今還在我手上,只是因為我田燃早就已經忘了還有這麼一件事。既然今天你提醒我想起來,那我就告訴你,你的東西,我丁點都不稀罕!」我揮手將戴了近五年的戒指扔到赫羽錫臉上,心中無比痛快。
「中江赫總就是這麼軟柿子?還真是個笑話。」
「田燃。」赫羽錫叫住我,更擋住我離去的路,他沉著眉,看我的眼神像是極度失望,又帶著幾分我不明白的表情。
結接著他就按住我的頭,使勁兒攫住我的唇。
大庭廣眾之下,還是在我的公司門前,我只覺得屈辱至極。
張口狠狠咬上他的唇,他還是沒有放開我,到最後都沒有把我放開。
一直到濃濃的血腥味兒傳遍了我們兩人口中,到我幾乎都喘不過氣來。赫羽錫終於把我鬆開,去拖著我不容抗拒,硬是把我拖進停車場。
「你他媽到底想幹什麼!」
他把我鎖在車裡,自己也跟著進來,將我按在座位上,兩隻腳將我夾得死緊,我動彈不得,只能拼了命的罵他,吼他,拿手打他。
一個滾燙的事物被套上,觸感告訴我那是一枚戒指,而且應該不是舊的那一枚。舊的很緊,不會這麼容易就套進來。
「你什麼意思?強迫我?赫羽錫,有意思嗎?」
他笑起來,竟然有幾分輕鬆的味道:「田燃,你怎麼知道沒有意思?你又不是我。」
我身子一僵,因為他的手已經從我肚皮滑了進去。
久未經過人事的身子,根本抵擋不住赫羽錫老練的手法。
可一想到這雙手不知道碰過多少人,我就忍不住噁心想吐,手足並用怎麼有勁兒怎麼往他身上招呼。
他被我又打到一次臉,吃痛驚呼一聲:「田燃,我說過,你逃不走了。這些天已經很縱容你,你知道的,老子耐心一向不好。」
等待我的,是我這一輩子都想不到的屈辱。
正文 第94章 毀約
我顫抖著手指,一件一件穿上衣服。
夏天的衣服沾了汗水,再往身上穿其實很難受,可這些難受和某些恥辱比起來,未免也太風輕雲淡。
赫羽錫伸過手想要幫我,被我一把拍開,手心手背相擊的聲音在仄逼的車廂顯得壓抑無比。
他皺起那雙好看的的眉頭,假慈悲說:「田燃,你狀態很不好。」
我諷刺道:「難道赫總認為一個女人在停車場被個渣男做了還能好?不好意思,我田燃沒那麼賤,趕上是個男人就往上貼。」
他扣住我下巴,逼迫我看向他:「田燃,我給過你機會,是你選擇要我用這種方式扣住你。」
「是嗎?」我笑意更深:「那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赫總,你把妹的把戲還真不賴。軟的不行來硬的,一般的女人見到你這樣的,三言兩語應該就可以哄上。床了。再御姐一些的,來個霸道欺上,也就成了。佩服。」
「你犯不著揶揄我。」他鬆開我,提上褲子。
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就是,他們放。縱時拉個鏈就成,女人就得坦然一大片,自取其辱。
「我送你回去。」他下了車,拉開駕駛座上的門。
我也下了車,腳下一軟,又重重跌在車門上,高跟鞋這個時候對我來說絕對是一種折磨。乾脆彎腰將鞋子脫了,一步一步往我的奧迪方向走:「不勞煩赫總,我付不起車費。」
他沒有給我逃跑的機會,下來把我按回去:「車費你已經付了。」
是,我田燃可笑到坐個車都要陪。睡的地步,當真是卑賤至極。
我慶幸的是懷斌每天都是柳大姐幫我接回家的,所以我可以先進屋洗個澡,換身衣服再出來接他。
「媽媽,你今天很累嗎?」吃完飯的時候,懷斌小臉上泛著濃濃的擔心。
我身子一僵,垂下頭:「沒有,媽媽最近了談了筆大生意,接下來會有很長一段時間可以多陪陪懷斌了。懷斌有什麼地方要去的嗎?」
懷斌眼睛一亮:「媽媽我們要去旅遊嗎?」
旅遊,這個提議很好。如果離開這裡的話。
我曾經以為可以和赫羽錫血拼一場,可當我看到懷斌同他那一雙如出一轍的眼睛後,我遲疑了。我不敢,我不敢冒這個險,如果他從我身邊搶走了懷斌我就什麼都沒有了。
「小燃,我聽懷斌說你要帶他去旅遊,想好要去哪裡了嗎?」千熵很快就得到了消息。我想懷斌可能當晚就給他打電話通知了。
他們關係很好,懷斌有一部兒童手錶,存的第一個號碼是我,第二個號碼就是千熵的。其實有的時候我又很怕懷斌和千熵相處太好後,他會突然問我自己的爸爸是誰。又或者讓他依賴千熵,像依賴爸爸一樣。
「我還沒有想好,有這個打算,畢竟懷斌也要放假了。」
千熵把手機遞過來,上面標記好幾條路線,都比較適合帶著小孩子出行。
「出去走走也好,公司我幫你看著。」
我愣住,抬起頭看他:「你不跟我們去嗎?」其實我以為他是要跟我們一起去的。好像這些年我們都是三個人一起出行的。
但是問完我就後悔了,實在沒有理由拖上他不是嗎?
「你跟懷斌去,玩得開心點。」
計劃趕不上變化,原本打算等懷斌一放假我們就出發,我一年到頭很少給自己放假,原本還想著趁此機會放鬆一下,公司項目就出了點問題。
說來還是同上次給我送玫瑰的申老闆有關,他們公司是搞酒店的,最近新建成了一批酒樓要裝修,原本已經談妥了。
因為他們要得急,價錢上給得合理,我們公司大致算了下也能做得下來,所以就接了。這兩天設計部的幾個姑娘連夜把設計圖趕了出啦,他那邊也驗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