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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2:57:03 作者: 南安
    而那邊的記者,聽到這話,都要快氣死了!

    不給一百萬,五十萬也行啊,沒想到就這麼把電話給掛斷了!

    越想越生氣,不行,不管怎麼樣,他都要要過來,不然他的付出就太不值得了!

    安若曼掛斷電話之後就直接把手機扔一邊了,目光看了一眼咖啡廳,已經沒有了夏梓煜的身影,她也驅車離開了。

    就這樣,兩日過去了。

    安若曼的狀態還處於一種茫然的狀態。

    這天,她心情極度不好,晚上,去了酒吧。

    似乎,跟夏梓煜分開之後,她頻頻出現在酒吧,而且,每次都喝的很多。

    巧合的是,這天,夏梓煜也在這家酒吧,不過他是來這邊工作,談生意。

    遠遠,就看到吧檯上那抹身影,身形搖晃,看的出來,喝了不少。

    他的眉頭蹙起,正在這時,一個男人走了上去,在安若曼的耳邊說著什麼,惹的安若曼頻頻發笑。

    看到這一幕,夏梓煜覺得分外刺眼。

    「夏總,夏總……」

    這時,身後有人連叫了他兩聲,夏梓煜這才回頭,看著面前的人,嘴角挽起笑容。

    「夏總在想什麼呢?」

    夏梓煜嘴角勾起,「沒什麼,來,我敬李總一杯!」

    李總笑著,跟他砰了下杯子、

    一飲而盡之後,夏梓煜看著他,「李總,我去下洗手間,你先盡興!」

    「好!」李總也是爽快的笑著,身邊還有其他的人,也都開心的喝著。

    夏梓煜回頭尋那抹身影的時候,卻已經看不到了,眉頭蹙起朝那邊走去。

    確確實實,她已經不在吧檯上坐著了。

    他四處看著,尋著,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已經找不到她的身影。

    想起他剛才跟別的男人親。昵的畫面,眸子閃過一絲的陰霾。

    這時,他走向廁所那邊,然後剛走進去,就看到一抹身影扶著牆,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在看到她的時候,眼眸一亮,夏梓煜立即大步走了過去,伸出手,架住了她。

    「你怎麼樣?」

    安若曼正在難受之際,卻聽到一抹熟悉的聲音,抬眸,在看到那張臉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沒有聽錯。

    「是你?」

    「你怎麼樣?」

    安若曼的眸子閃過一絲的不耐煩,她甩開夏梓煜的手,「不關你的事情,放開我!」

    「你一個女孩子在這裡很危險!」夏梓煜說。

    安若曼極力的站起來,看著他,眼眸儘是不耐煩之意,「那又如何?跟你有什麼關係?這樣的話,你不就可以跟我離婚了嗎!?」安若曼說。

    聽著他的話,夏梓煜眉頭皺起,最終,他拿出手機,「我讓人送你回去!」

    看著他打電話,安若曼的氣不打一處來,又因為喝了不少酒,一下子怒意爆發,「你夠了夏梓煜!」她一把推開夏梓煜,看著他,眉宇間全是厭惡之意。

    「別裝出一副假惺惺關心我的樣子,我看了就噁心,我怎麼樣,還輪不到你來管!」說著,安若曼推開他就走。

    夏梓煜站在身後,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身影,深呼吸一口氣。

    並沒有再跟上去,而是果斷的朝李總那邊走去了。

    既然她執意要劃分距離,那就……這樣吧!

    安若曼搖搖晃晃的走出去,眼眶裡含著淚水。

    她並不善於喝酒,喝了就會難受,而現在,胃裡那股感覺折磨的她難受不已。

    也就是這個時候,她才更難過。

    醉了,才知道心底的人是誰。

    是!

    不可否認的是,不管她怎麼想極力的推開夏梓煜,但是每次看到她,她的心還是忍不住抽疼。

    看到他,就會傷心。

    為什麼,為什麼愛的那個人不是她!

    為什麼要讓她這麼難受,為什麼!!!

    心底一遍遍的想著這個聲音,安若曼衝出酒吧,趴在一邊的路上難受的吐了一陣子。

    吐完之後,才感覺好了很多。

    只是那種空虛感,還是有些無所適從。

    看著空蕩的大街,寥寥無幾的身影,路燈倒映著樹的影子,她嘴角忽然揚起一抹冷笑,搖搖晃晃的朝回走去。

    她沒注意到,有一個身影一直跟著她。

    早就知道安若曼會來這裡,記者一直在門口蹲點等著,就是為了等安若曼出來,看著她出來,先是一陣吐,後是一個人慢慢的朝一邊走去,他就一直在身後跟著。

    看著離酒吧有一段距離,他這才抽空沖了上去。

    「安小姐,安小姐……」

    身後忽然出現的身影,還是讓安若曼嚇了一跳,待看清楚面前的人後,她眉頭皺了起來。

    「是你?!」安若曼看著他,眉頭不悅的蹙了起來。

    「是我,是我!」那個記者一直點頭。

    「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

    「你跟蹤我!?」安若曼接連著問。

    找人對一個記者來說,是最簡單不過的事情了,他看著安若曼,直奔話題,「安小姐,一個消息,一百萬,很值得!」那個記者看著安若曼說。

    「你是不是瘋了?」安若曼問。

    「因為幫你散播這個新聞,我已經被上面辭掉了,整個A市都不會有人收我,我只能離開這裡了!」那個記者苦/逼的說。

    「那你就走啊,當時,我可是給過你錢的!」

    「你就給的那幾千塊錢,我可是失去了一份長久的工作!」

    「當初是你自己要做的,這跟我沒有什麼關係!」安若曼冷漠的說,她現在心情正不好呢。

    聽到安若曼這麼說,記者連連叫苦,「安小姐,你就當可憐我,給我的遣散費,我還有老婆孩子要養,我要是沒有了這個工作,我們一家老小吃什麼!」

    如果是平日裡,安若曼一定會被他的言論給打動,可是現在,是她心情最糟糕的時候,也是她對任何人都是最不信任的時候。

    「你是不是還有父母要照顧?」安若曼看著他問。

    顯然,那人一愣。

    他還沒說話的時候,安若曼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這套說法從古代就開始了,用到現在你還不膩啊,能被人查出來,那也只能說明是你自己的問題!」說完,冷冷的掃他一眼,繼續走。

    記者臉色一陣難看,也不好苦苦哀求,而是看著她,「安小姐,怎麼說我也幫了你這個忙,而且,就算上面怎麼問,我都沒有透漏說是你指使的,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說不說,那是你的事情,你現在也可以去告訴他們,是我散播出去的!」到現在,她還有什麼好怕的,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

    聽到這話,記者一下子感覺什麼賭注都沒有了。

    就為了這點事情,平白無故的丟了工作不說,還被人這樣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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