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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2:51:10 作者: Thorn荊棘
文赴州抓起林彩的大腿,直接在他屁股上拍了個響兒,「想讓我上你?」
林彩暗自較勁一番,完全……完全脫不開,他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冷汗涔涔而下,「兄弟,你先放了我。」
「放了你?」文赴州臉色陰沉,他騎在林彩身上,指了指自己□□昂首挺胸的玩意兒,「放了你它怎麼辦?」
林彩深吸一口氣,「那我們葫蘆娃,行吧?」
文赴州搖頭,伸手拿了一貼口香糖撕開放進嘴裡,沖林彩邪邪一笑,「怕酒味兒你不喜歡。」
「你喜歡什麼體位?」文赴州摸了下林彩的腰,「挺軟的,我把你吊起來艹應該沒問題吧?」
沒問題?問題大了!
林彩此時只想罵娘,他嘆了口氣,「兄弟,我沒給你下藥,真的。」
「嗯?」
「心理暗示而已。」
文赴州眯眼看他,「你是幹什麼的?」
「醫生。」林彩動了動手臂,「你先下來好不?你壓得我難受。」
文赴州歪頭,戲弄道:「那你剛才壓我那麼長時間怎麼算?」
林彩無法,「我給你道歉,別玩了,早點睡吧。」
文赴州突然身體前傾鼻尖挨上他的鼻尖,然後伸手鉗住他的下顎,把口香糖用舌尖推進了他嘴裡,喑啞著嗓子問他:「你哪裡的醫生啊,這麼會玩?」
他看林彩要把糖吐掉,輕嗤一聲,「敢吐現在就艹你。」
林彩臉一皺,把到嘴邊的糖又抿嘴給吞了回去……
「問你話呢?」
林彩瞪了他一眼,把臉轉到一邊,口香糖咽了下去。
然而下一刻,文赴州的話讓他直接汗毛倒豎,瞳孔都縮了起來。
「你是栩神的朋友吧?」
文赴州輕笑一聲,「看你這被雷劈一樣的表情,我是猜對了。」
他躺到一邊,有些頭暈,點了一根煙夾在手裡,「不介意吧?」
「啊?」林彩反應了一秒,「不。」
可是你為什麼不給我解開?!
「他不會為了曲何讓你做這種事情吧。」文赴州揉了揉眉心,閉著眼,語氣輕飄飄的,「你知道,你長得不錯,我可以就這麼藉機把你上了,把你當成他。」
林彩往後縮了縮。
「嗤。」文赴州把煙熄了,「滾出去,以後別再來了。」
「那……」林彩突然有點不知所措,甚至看到文赴州掐煙那一瞬間忘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他心想這破孩子真帥啊,既不軟弱無能,也不算是鋒芒畢露,他本以為倆人會打一架----或者說他單方面挨打。
「那你死心了嗎?」
「什麼?」文赴州突然疾言厲色起來,「我他媽憑什麼死心,我做錯了什麼?我不就是喜歡他!憑什麼,憑什麼就被人捷足先登?!」
「你別激動……嫂子沒跟你說過他們的事?」林彩咳了幾下,口香糖好像噎在半截腰了,「曲何家情況挺不好的,當時他不愛和別人說話,也不交朋友,是關栩硬著臉皮湊上去的。曲何一直覺得關栩條件太好,和他在一起總有自卑感。關栩就怕曲何這麼想,倆人一直小心翼翼的面對對方,不敢吵架甚至不敢說一句重話。」
「這期間出了很多事,關栩幫了不少忙。不過我真心覺得倆人挺配的,關栩沒正經喜歡過誰,每天過的渾渾噩噩朝不保夕的,認識曲何之後感覺像突然有了骨頭一樣。」
「也不能說誰先誰後吧,我覺得他們倆更合適。沒人比關栩更了解曲何的過去了,他會好好珍惜他的。你也希望他快樂不是嗎?」
「你是心理醫生?」
「我是研究中草藥和人體穴位的。」
「哦。」文赴州自嘲的笑了笑,嘆了口氣,「那你剛才摁我哪了?」
「內關。」
「什麼?」
「內關穴啊。」林彩說,「你是不是有胃病啊。」
「喲,挺神啊。」
「神什麼,現在的年輕人不好好吃飯,十個里九個都有。不過你最近都失眠吧,我配合神門和大陵穴給你輔助治療一下吧,都在手腕內側挨著挺近的。」
文赴州把皮帶解開了,看了眼林彩手腕上的紅痕,嘀咕了句:「太嬌氣了。」
林彩趕緊盤腿坐起來把衣服穿好,「留個聯繫方式吧。」
「怎麼?」文赴州掀了掀眼皮,「你覺得沒被我上不甘心?」
「嘖。」林彩蹙眉,「哥怕你心情不好嘛不是,帶你玩去。」
文赴州擺擺手,「回去告訴你朋友,我文赴州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絕對不會當第三者。」
他躺在床上,閉著眼長嘆一口氣,有些頹喪道:「我沒事,我就是,就是得緩緩。」
房間裡有淡淡的煙味兒,隔音不錯,很安靜,能聽到兩個人深淺不同的呼吸,林彩繫著衣服上的扣子,心想,如果真的下藥了,或者假裝倆人已經睡了,這小子會不會對自己負責?
一想到這小孩臉上出現與年齡不符合的沉穩表情他就覺得,那局面肯定很有意思。
「咱倆試試吧。」林彩突然道。
「你有完沒完?」文赴州睜眼看向他,眼尾輕輕上挑,張揚的長相無端透露出一股子桀驁不馴來。
「不是剛才那個意思。」林彩微微低下頭,認真的注視他,「我說,咱們可以試著,談戀愛。」
文赴州有那麼一秒鐘的愣神,然後突然毫無徵兆的哈哈大笑起來,笑的眼角都濕潤了。
「你笑什麼啊?!」林彩有些惱怒。
「如果我沒看錯你不是0吧。」文赴州神色冷淡下來,「我還不至於得不到誰就非得找個新的彌補內心的空虛,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種事情以後唔……」
他話沒說完,被林彩一把拉住胳膊壓上去,用親吻堵住了他的嘴。
林彩的唇涼涼的,摸在自己胸口的手卻很熱,這種反差讓他還未真正熄火的下半身一下子重新燃燒起來。
文赴州的眼裡有一瞬的茫然,是他太飢/渴了還是這個人的手法太好?為什麼覺得越來越難耐……
他猛地推開了林彩,言語間夾雜著劇烈的喘息,「抱歉,請你愛惜自己。」
文赴州跳下床,摸著自己嘴唇的手有些抖,「你在這,我先走了。」
「站住!」
林彩臉上的笑容消失,抬手理了理自己的髮型,「怕什麼,我後面是第一次,你不用擔心。」
文赴州欲言又止的看了他半天,「你……」
林彩笑了,「我又沒要你負責,我只想和你上床,你要是不會,我可以指導你怎麼進。」